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都市言情 >黄昏淡日 > 第 5 章

第 5 章(1 / 2)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又是一个平淡的清晨,又或说是一个不平淡的清晨。一个清晨的开始便说你又在世上少活了一天,又转眼一想便觉得在这世上多活了一天,赚了亏了,终须要活到看不见清晨时。

黑子一切如常,吃了早餐坐上了公交车,去着不知是否厌烦的书店,到了书店打扫着卫生和着隔壁的人闲聊几句。

沉默了好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接起了电话说,“喂,阳哥。”

“黑子今天我过生日,你有空过来吗?”那头笑着说。

“嗯,有空。”黑子答应,他本想拒绝着,可又想了想有些无奈,他若拒绝这一年也不会有人再找他出去玩,武阳是这年的第一个也许是最后一个。

“那好今晚七点百顺大饭店见。”武阳在电话的那头说着。

武阳是黑子刚出来工作时认识的。刚出社会时黑子什么都不懂,都靠着武阳带着,抽烟喝酒武阳都算是他的师父,虽就比他大两岁。起初黑子刚离职时他们还联系的密一些,只是过了一年联系少了,最多过年拜个年发过短信,再者武阳没钱了跟黑子借点钱,就这样稀稀疏疏的联系着。

可是黑子,就这样的稀稀疏疏的朋友都甚少。

一天过得甚快,天黑了起来,不太亮的月亮挂上了天空,弱弱的银光洒在了地上,没有洒去角落。黑子整理了一下今天赚的钱装进了口袋,点了根烟出了门,这时已经七点多钟,武阳刚刚打完电话催他快点过去。

刚出门出租车来了,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黑子在车上叹了口气又笑了笑,他不想去又期盼着。黑子打开了车窗,冷冷的风吹在了他脸上,吹乱了本就乱的头发,不知这风孤不孤单,或许这风不孤单,它从着世界的尽头吹到你的脸上,就是想听听你的故事和看看你一脸的哀愁。黑子喜欢着风,特别是冷风,这样吹着让他清醒,至少不会让自己感觉浑浑噩噩。他曾多次对着风呐喊,风能听见别人听不见,可是风不能告诉他答案。

黑子刚下了车,武阳就从着饭店门口迎了出来,黑子把中午买的礼物递给了他,武阳笑眯眯的接过说,“我就过给生日,请朋友聚聚带什么礼物。”

黑子笑笑敷衍的说,“没事不贵,怎么也是你生日么。”

武阳带着黑子进了包厢,这时里面已经坐了五个男的,其中有俩个黑子认识,便招了招手打了招呼,武阳在后面介绍着说,“这是加川,我玩得比较好的伙计。”黑子红着脸坐了下去,说着,“叫我黑子就好。”

“好人齐了,服务员上菜吧。”武阳一幅老板得样子说着。

菜一个一个的上,酒一杯一杯得喝,闲话一堆一堆得说,一片喧闹嘈杂 ,他们仿佛玩得都很开心,黑子也是,只是他还入不了群,虽说表面已经入了群。和人交往表面入群很容易,他们做什么你做什么便是入了群,黑子自己理解。

黑子并未喝多也就刚感觉有些飘然,此时这桌饭已经吃了俩个钟头,多数他们在说着话黑子在一边陪着笑,陪着点头。黑子何尝不想与他们一样活得无心无肺,那怕就这一刻,但黑子做不到,他仿佛从未从着父母阴影中走出,即使他常说着,“谁能把握自己的死活,说不定明天就死了死的连个渣都不剩,笑着活活自己。”可是这句话只是安慰自己罢了。黑子自己觉得不知被什么看不见得东西给桎梏住了,他想逃脱感觉无力,等他有力了,却不敢了,他只好走着自己得脚步不去改变,谁叫这样走得安稳,就算自己得父母活着,也希望他这样走着,看着放心。

“好了,吃得差不多了,咱出去唱歌吧。”别人答着好,黑子没吭声,武阳搂着黑子的肩说,“你去不。”黑子默认的点了下头。

此时外面的月亮圆润明亮,下面飘着几朵云恍如像一个仙女在飞着,让人抬头看着如做梦一般,风簌簌地吹过冲击着那些聒噪的话语声,想还世界一片宁静。

前脚头上还顶着月亮,后脚下起了雨,武阳匆匆的下了车带着黑子一行人进了KTV.。

“老板娘,给我来个好点的包间。”

“好,这就带你上去,对了要陪酒吗?”

“你说呢?”

“好了明白。”老板娘笑眯眯的说着。

黑子如游魂一般跟着武阳他们上了楼进了包厢,这是黑子第一次来这种KTV。来一批小姐,武阳一挥手都没有看中,小姐不屑的走了下去,又来一批武阳他们几个人挑好了,就剩下黑子和那个话多的同事没有挑好。又来一批,黑子有些木然揉揉了眼,又看了一眼,眼神还是有些茫然,因前面站着拉萨相遇的梦灵。姑娘也扫到了黑子,低下了头,黑子还在呆呆的看着她。

话多的选好了,就剩下了黑子还呆呆地坐在那里。武阳搂着黑子地肩指着梦灵说,“就她怎么样。”黑子愣了一下如机械一样点了下头说,“行。”一旁的小姐出了门,梦灵勉强地挂起了微笑走到了黑子地跟前坐了下,黑子脸红了,幸好灯光昏暗,声音杂乱。

一个包厢唱歌的唱歌,瞎聊的瞎聊,都欢声笑语,谁来着不是为了个乐,但唯独黑子和梦灵坐着默不出声。本该姑娘先说话,谁叫这是她的工作,但这时因该黑子先说话,谁叫他是男人。众所周知,她们一起在拉萨看过美景,吃过饭,互相拍过照,甚至互相还留对方的照片。或说对黑子而言一切如常,但对姑娘来说,拉萨的美景,不再美了,留下的回忆成了一阵烟,就这么飘走了还有些呛人。

“拉萨好,那里都好,只要没着熟人都好。这里碰见你的人不在乎你来在那里,干过什么,真好。”姑娘现在想起这句话,有些无奈落寞,曾以为对话在现在破灭,黑子本是拉萨的人,但偏在这里遇见,本是不熟,现在成了熟人。姑娘坐在这里百般煎熬,不光是尴尬的气分,还有那些所谓的幻想也不会再有。

姑娘从不是桀骜不驯的人,她自认为自己本该就活的卑微低贱,不配去做着正当的行业,更不必去交正当的朋友,正如她所想,怕别人冷眼相看,再用那些刺耳的语言来说她。

可最终这是她的工作,工作本就为了钱,为了生活,姑娘开了口说,“好巧啊在在这里碰见你,你和朋友出来啊,喝酒不。”

“嗯,跟朋友玩,他过生日。”黑子说了一遍姑娘没听清,黑子又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遍,姑娘点了点头,黑子莫名的笑了笑。一人一句话,仿佛都释怀了,也或许对于黑子来说本就没有什么释怀的。姑娘则想,我和她从来都是路人罢了,曾经在拉萨是,现在也是。

姑娘给黑子倒上满了酒,拍了拍他的肩举起了杯喝了下去,黑子也跟着喝了下去。姑娘趴在黑子的耳边说,“上次,在拉萨没陪你喝酒,这次陪你喝个够,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

“叫我黑子就好,我没记错你叫梦灵是吧。”“嗯,对,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其实姑娘也没有忘记黑子的名字,只不过是

装作不熟罢了。

酒又满了杯,两人又没了话聊,对于姑娘现在还是煎熬,但心里似乎又有些高兴,她看一旁的人在玩着筛子,便问黑子会吗,黑子摇了摇头,姑娘对着黑子说,“真是好孩子,连筛子都不会,你第一次来这种KTV吗。”

“嗯,对。”黑子点了点头回着。

姑娘说,“那这样,喝酒吧。”黑端起了杯子跟姑娘碰了下。

“那你会唱歌吗?”姑娘问。

“还好吧,不是很会。”

“那我给你点首歌吧,你喜欢什么歌。”

“你点就好,差不多都行。”黑子笑着说。

“那,‘刘若英’的《后来》行吗?”

“嗯,行。”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

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那时候的爱情

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姑娘唱着唱着红了眼眶,就这样流得莫名奇妙,理所当然,曾以为山盟海誓却成了一滩烂泥,现在想着那时那么可惜,可是那时又那么认真,一个夜晚成了遗憾,成了伤疤,伴随着前行的路,也伴随着后退的路。早就说过无所谓,可是唱起她人的歌,为什么会想起自己的故事,而且还是那么清。

姑娘挥手示意让黑子接上。黑子唱得蛮好听,却比起姑娘感觉少了一些东西。姑娘坐了下举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便又拿起了一根点了上,吐出得烟雾,五味杂陈。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凌晨一点、两点,在这昏暗得花花世界里,时间仿佛没有一样,坐下也便过完了。

黑子喝多了,姑娘也喝多了,满桌都是酒瓶子他们分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瓶,也忘了自己说过多少话,酒真如一剂良药,打开了话匣子,消除了尴尬。黑子好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仿佛此时在一家咖啡厅,就这样坐着和姑娘聊着天。

“不好意思三点了,警察一会要过来查了,我们要关门了。”老板娘站在门口说着。

“查什么查啊,你他妈得把卷帘门拉下来,他们还查个屁啊。”武阳朝着门口喊着。

“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被查了真的罚不起,你们也得理解理解我们。”

“理解个屁啊。”武阳大喊着。

“好了好了,他今天高兴喝多了,我们这就走。”武阳旁边的伙计说着。

武阳结了包厢费和酒钱,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钱给小妹小费,此时就黑子和姑娘楞住了,她不好意思要着钱,黑子也不好意思掏钱。黑子想着,“到底给不给,给了仿佛打了姑娘的脸,不给又打了自己脸,算了给吧,这是她的工作。”

黑子毫不吝啬的掏出了四百要给着姑娘,姑娘摆了摆手说,“算了,今天跟你喝酒喝的开心,算你陪我,这么算我该给你钱的。”姑娘笑着说,这笑的很真,不掺杂着一丝虚假。

“那怎么能行,你靠这个吃.......”黑子话说到一半憋了回去,又接着说,“算了下次请你吃饭吧,能留个电话。”

“嗯,行,你电话是什么,我打给你。”

天空乌黑一片,朦胧细雨还在飘着,路灯照耀雨水落了地,黑子一行人站在KTV门口等着车,风吹了起来,雨又飘落在她们的脸上,打湿头发,打灭了烟头,冻抖了他们。

“黑子你可以啊,第一次来就把人家搂回家了。”武阳说着。

“没有的事,车来了,你先上车走吧。”

武阳搂着小妹上了车,回头说着,“那我先走走了,你回家让司机开慢点。”

此时大街还有零零散散的人在走着,黑子的朋友已经全都走没了,就剩黑子和姑娘站在那里。

“一会来车你先走吧,我在等会。”黑子说。

“不用了,我家离这近,你先走吧,再说这里出租车这么多,一会就来。”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黑子支支吾吾的说着。

“好啊。”姑娘一下答应了,这话似乎没有过着脑子。

话音刚落出租来了,黑子给姑娘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后面,黑子则坐在了前面。

“师傅先去XXX小区。”姑娘说着。

朦胧细雨大了变成了瓢泼大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到了姑娘的小区。

“雨下大了,你不用下来了。”姑娘说着。

就就几步路到了,可是这雨不留着情面打湿了姑娘的衣服和头发,姑娘站在门楼下跟黑子挥着手再见,可惜雨太大黑子没看见。车转了弯消失在茫茫雨夜中,他没走远转了个弯就消失了。姑娘看见消失的车,心一下空了起来,如死尸一样一步一步的上了楼,衣服头发湿了仿佛都忘了,这坏了好久灯今天亮了,也没有注意,这平常每次都会念叨。

“不知为什现在的雨声会这么大,车内还是这么的静,为什么,因梦灵下车了吗。”黑子想着,心似乎全部飞到在KTV的时间里,他又问自己,“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和女生接触了吗,是个女生都会这般思念和幻想吗。”

这般大雨,才使这座城真正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雨声风声和自己内心的声音,这时的流浪狗应该抱团取暖一起避雨,这时的流浪猫因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它们还应饥肠辘辘,可是这雨挡住了它们去寻着食物的路,它们绝望吗?绝望。它们有希望吗?有希望,雨停了自己没饿死就有希望,对就这样,希望就这么简单。

人也是这样,今天黑了日头落了下去,但明天黎明还不是挂着太阳。

车行驶了半个多钟头到了黑子的住所,门卫已经伴着安静的雨睡得很死,任凭司机怎么按着喇叭门还是不开,黑子只好冒着雨下了车,从栏杆下钻了过去。黑子想跑两步可实在醉的厉害,跑不起来。掏出了烟,可这下着雨,怎么也点不着,一生气连烟伴着打火机扔在了雨里。

他摇摇晃晃走到自己住的楼下,在走几步就不用淋雨了,这时黑子的胃却不乐意,站在雨中吐了起来,刚吐完呕吐物就被雨水冲远了。

黑子跌跌撞撞的上了楼,这步走轻了,那步走重了,不知插了多少次钥匙黑子才把门打开。幸好他脑子还清醒,一进门把湿衣服脱了,脱得□□,拿起了毛巾擦起了头擦起了身子。还没擦干,感觉干了,关了灯一下钻进了被窝。

不知躺在床上天昏地转了多大一会,才睡去,睡得那叫一个死,梦叫那一个香。

说时间是个轮回,但又永远不知多少年才是一个论回,或说因人而异,有些到了明天时间就是一个轮回,有些人一辈子也看不见时间的轮回,就喘着气看着时间匆匆溜走。

“好了,你别送了,就在家呆着吧。”老牛拉上自己的行李箱说。

“没事,我把你送到机场,正好去大城市看看那国际机场是什么样子。”老头笑着说,“再说又不远,坐车俩小时就到了。”

“真是的,那好一起走,去哪请你再吃顿好的。”“嗯,行,对了你几点的飞机来。”老头问。

“晚上八点。”

老头抬头看了一下表刚刚才一点半,便说,“嗯,那不着急。”老牛走在前面,老头跟在后面帮着拿着行李,楼道里除了脚步声别无它声,寂静的有些

可怕。

大街上冷冷的风吹着,吹起了落叶,吹飞了尘埃,树叶因伴着尘埃,谁料尘埃先走了一步,飞向了浩瀚的宇宙,落在了一颗星辰上。老头和老牛站在路边谁也不说着话,老牛生怕多说一句话,不想走了,老头生怕多说一句话,抱着老牛不让他走了。就这么静静等着,什么声音都隔在了耳外,只听着自己内心的声音。

本时间过得很慢,不料出租车来又觉得时间变得飞快,他们多想就这静静得站在大街上,虽不说着话,但能看见彼此真好。

“这一晃,你也住了一个多礼拜了,真没觉得,过得真快。”老头在车上开了口。

“嗯,谁说不是啊,这还没感觉跟你喝几顿酒呢,就要走了。”老牛说着,“等下次回来先把事情处理完,回来跟你住他一个月。” “嗯,等下次我把屋子备满好酒,咱俩喝个够。”老头笑着说。

明明都笑着说,却把头转向窗外眼里都泛起了泪花。下次,这个下次听起来好熟啊,那时老牛刚出国没几年回来,也住了一个礼拜,说着下次回来多住几天。是下次没错,但都老了。

车子停了下了,到了车站,两人走得极慢,却还是一眨眼到了大巴前,明明大巴车要行驶两个小时,却还是一眨眼得工夫到了机场。

“几点了。”老牛问。

“四点半了。”

“嗯,哪不撒急,走去那边得餐厅吃顿饭。”两人又去着那边走去,到了,进去了,坐了下了,菜点完了,菜上了,都好了,开始吃

了,仿佛就在一霎那间。两人又沉默了谁也不愿动着筷子,就静静得看着盘子里得菜,热气缓缓上升着,直至升到天花板消失,整个餐馆这么嘈杂,老头叹一口气,不知为什么一声叹息这么响亮。

“吃啊,看啥啊。”老牛说着。

老头动了筷子夹了一口菜,又放下了筷子喊,“服务员,来个小瓶得白酒。”

“亮子,你这馋我啊,明知道我坐飞机不敢喝酒,你还喝。”

“哪来得馋你啊,只是跟你坐在一起,不喝酒,不习惯。”老头说着。

老牛笑了,“那我就拿着水当酒陪你。”

“嗯行,你喝啥都行,这就当你的送行酒了。”多年前的那一夜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两人都喝着酒,离别带着欢笑,没这么多说不明白

的笑与“笑”。

酒不一会喝完了,俩人又唠起来小时趣事,也就是小时的事,才能带来那么一声纯粹的笑声。小时真好现在已到黄昏,有些回忆也淡了,剩下的都是美好的,都是趣事,也不用去追寻着真假,也不必考虑这么多,就这么无心无肺的说着。

一餐饭在记得住的叹息和记不住的笑声里走去。

到了机场,广播刚好叫起了老牛的航班检票。老牛给老头一个拥抱,走了几步又朝着老头挥了挥手,他就这么走了,留下一个背影,渐行渐远就剩一个后脑勺能看见,再走几步,消失在了人海中,无去去寻,老头还依旧站在那里寻找着。

天什么时候黑的老头没感觉,只是一出机场看见天怎么黑了起来。老头站在那里看着这黑夜,仿佛看到的无际的孤寂和听到叹不完哀息。现在老头自己走着想找人说个话,一转头才发现无人可说了,只好在着陌生的大街走着,说好了来这大城市看看,却一人无处可寻,无处可看,蓦然回首只有那冷风和孤灯罢了。

老头看了看表,八点半了,心想,“回去的车应该还有吧。”转了个身,站了住,忘了来时的路,只好打个出租车走着。

去时刚好还有大巴车,上了车,便走了,车后留下一片灰尘,老头留下一滴眼泪和一个苦笑。酒没喝多但还是有些头晕,闭上了眼睡去。

车到了老头城里时,已经十一点了,天很黑,灯很亮,城市很安静,人们很嘈杂。老头下了车,出了车站转身到小摊买了盒烟,拆了开,包装纸随手一扔,随意的被风带入了空中。

“大爷,打车吗?”

“一等,我抽这口烟的。”“没事,你上来抽吧。”

“不,我站在这抽完好了。”

烟头落了地,火星被老头踩灭,来时车子没感觉便到了,回来时他不知为什么感觉这么慢甚至有些煎熬。

老头到了家这也算是深夜了,往常这时早睡了,往常这时还跟着老牛唠着磕。现在又剩一个人了,走了几步拿出了喝剩的半瓶酒,再拿出那个破豁的小酒盅,打开了电视点上了烟喝起了酒,面前摆着一盘凉透了的剩菜。十二点了老钟敲响了,声音很吵又很静,老头对自己说过,一个人喝酒无味。但现在变了,当现在一个人喝酒时想着远方的她有了味道,带着酸楚,带着笑容。

早上十点多钟了,黑子起来床拿出了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被昨晚的雨给淋坏了,打不开了,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起来。

黑子只知道的天已经亮了,却不知道时间,就这么一个手机有着时间,家里连个表都没有。让黑子慌乱的不是不知时间,而是昨晚存的电话号码,黑子只好无奈的把手机扔在了一边,找起来烟,他隐约记得自己把烟扔了,可是自己家里的烟什么时候抽完的他忘了,只好看着满桌的打火机和打不开手机,心烦着。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