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花（5）（1 / 2）

郑玉巧从小最喜欢读书，什么经典名著她都看过，在同龄女孩子捧着言情小说陷入幻想的时候，她早就出口成章，满腹经纶。初中的时候，班主任是语文老师，那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陈老师，常常可以给她读书上的指导。

她觉得她和陈老师是忘年之交，放学之后，她会做最后一个离开学校的同学，然后坐上陈老师的自行车后座，让陈老师载她回家，路上可以畅谈人生。陈老师独到的见解，往往让她深受启发。

“我和玉巧是真心相爱的。”

法庭上，陈玉良坐在被告席，用手扶了扶眼镜。

“你当郑玉巧班主任的时候，已经四十五岁了，而她只有十三岁。你说相爱？”检方律师反问。

“四十五岁和十三岁不可以相爱吗？”陈玉良无心地整整衣领，露出轻蔑的笑容，“律师先生，你那只是世俗的看法。”

郑玉巧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天，陈老师像往常一样把她载到家楼下，却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猛地抓住她的手。

“玉巧，老师想对你表白。”

陈老师的眼睛里，是满满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郑玉巧不敢相信，老师说爱她？怎么会爱她呢？她配得到这样的爱吗？

她还记得，陈老师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么温柔，她好像醉在梦里。陈老师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说：“如果你决定答应我，明天到这里找我。”

郑玉巧犹豫了很久，她不确定她对陈老师的感情，但是她能确定，陈老师是真的懂她。不，她已经被父母抛弃，难道还要放弃这一份爱吗？

“玉巧，你真的来了。”陈老师看到她的那一刻，又惊喜又感动，眼泛泪光把她抱在怀里。

陈老师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她重新问了自己：我真的爱陈老师吗？

可是身体很痛。如果想着“很爱很爱”，痛楚好像就能减轻一点。

“玉巧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她懂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说尼采，她懂，她可以马上接住我的想法。我和她说，禅、佛，我说俗世红尘，我说挣脱，我说经文……她都懂！没有什么比我们结合更美妙，我教她，腿要打开，我教她，趴在那里……”

“够了！”检方律师拍桌而起，喝止了陈玉良的回忆。

向容在听众席低下头，哭得身体发抖。

“老师，为什么柏拉图说排斥□□呢？”

“柏拉图肯定尝试过性的滋味，他觉得不是他理想中的状态，所以才会否认。”陈玉良轻抚郑玉巧的头，“但我们都不能成为柏拉图啊。”

“嗯。”郑玉巧抱紧陈老师的腰。

陈老师与身下的女孩十指紧扣，口中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说“爱他”，身体一边冲刺，一边带她攀上高峰。他的高峰。

郑玉巧非常确信自己爱陈老师，也非常确信陈老师爱她。不然陈老师不会在午休时间，悄悄把她叫到办公室，独自辅导语文功课。

“那次在办公室，我和玉巧像往常一样，情不自禁。我在办公室里要了她，可是被她的好朋友贾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