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年轻的小伙子一沾了腥,就一发不可收拾。宋文生凭着一点清高劲,到底还留有一些理智,不至于完全做了欲望的牲畜。
一日,宋文生跟文晚躺在床榻上,蒙着被子嬉戏打闹。
宋文生哄着文晚,让她叫了好几句相公。可占够了她嘴上的便宜,心里还是痒痒的,不住地勾着他再去占些什么便宜。
他的手婆娑在文晚嫩滑的腰间,就着窗边照进的洁白月光,细细地观摩。蓦地,他开口询问道:“我见别的姑娘都戴着红绳,怎得你没有?”
“戴了做什么呢?”文晚似乎不大爱理这个问题,她顽皮地将脸埋在宋文生胸口。更多地是热衷于,逗弄调拨起宋文生的情/欲。
宋文生舒服地将文晚揽进怀里,却打断了她的动作,执意要问个明白。
“就在这腰间,戴着细细的一条红绳。”宋文生的指尖轻略过文晚腰腹,大略地比着位置。
文晚有些怕痒地,笑着躲过。一把抓住他指尖,轻轻地捏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又娇娇地开口问道:“你是喜欢那样么?你要是喜欢,我就为你戴上。”
宋文生偶尔也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这样的态度。随机应变的回应下,总是藏着不动声色的讨好。看似聚精会神,却总是漫不经心。
这本该是对的,也确实是对的。但宋文生不满意。
他心里有一股不服气的力量,想反驳那日程鸣所对他说的话。他也想看看文晚这样的小狐狸,会不会变得庸俗,为他而庸俗。
他拨开了文晚的手,将她的衣服摞起来,丢到她身上,自己也起身开始穿起衣服来,似乎是觉得这样才方便谈话。
宋文生穿好了衣服,将屋里的灯重新点起来。直到衣着整齐,灯火通明,这才回头看向了文晚。
文晚撑着脑袋卧躺在榻上,仍是不着寸缕,灯点着,也毫无羞意。衣服散落在胸前,一派自在模样。眼睛笑意绵绵地看向他,平和又安宁。
她的笑软化了宋文生,他妥协似地开口说“文晚,我不是让你戴它,我…我是想你为我拿下来。”
这话宋文生说的极艰难。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有多无赖,但他仍希翼地看向文晚,想着她会给他一个回应。
但是文晚没有,她笑意更深,甚至哈哈大笑起来,她说:“文生,你要我戴它,又不在你面前戴?你这样,我不明白。但文生,你可真有意思。”
这一晚,两人是不欢而散。
“你不愿意跟我说真心话。”又谈了几句话后,宋文生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
倒也不是出楼,而是在楼里另找了一位姑娘作陪。
这么没头没脑的举动,谁见了都会傻眼,文晚也是。
从宋文生穿衣,到他出门,她都没有过挽留。她简单地穿上衣服,靠着门边,看他点了别人,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她静静地退回房内,一股脑地将宋文生留下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一直挂着的笑,这才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