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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辞衷心里觉得赵未央是真把他当朋友了,昨天被自己那样冒犯也忍下来,今天讨一讨口头的便宜,他也应当忍耐的,便僵着身体任他靠,嘴里语无伦次地答着:“不是、不是、是因为我看见……”
“看见什么了?”赵未央促狭地笑,心想量这雏儿连自渎怎么说都不知道。
果然魏辞衷憋红了一张俊脸,急得紧紧闭上双眼,却怎么也把话圆不回来。一副就要急哭了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赵未央于是得寸进尺,用手搂着对方的腰,魏辞衷只是顾自僵硬着,依然没有反抗。“你趁着醉酒用武力迫人,如今酒醒了,我们来重新算算账,不过分吧?”
魏辞衷闻眼把眼睛“啪”得一睁,湿漉漉的、澄明清澈的一双眸子就那么灵动无比地看向赵未央:“昨天是我乘人之危了,未央兄要是想不过,任打任骂任针扎,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消气。而且昨天我说了,从今往后,我……”
赵未央被他拿眼睛一瞅,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哪里还听得见别的,望着他红彤彤的脸,连语调都跟做梦似的呢喃:“我可以亲你吗?”
没等魏辞衷回神,赵未央把嘴唇按上去,贴住魏辞衷润润的唇瓣,“我想亲你一下。”
魏辞衷只感到自己几处穴位微微刺痛,身体就没了力气,软软地被赵未央托在怀里,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实际上即使有力气,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大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根本不知要作何反应。愣愣地被对方拥住,张开了双唇,一条又软又滑的东西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一点点地舔舐和吮`吸,将他口中分泌的津液全部卷走。那种炽热湿润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平时敏锐的感官变得迟钝起来,整个人轻飘飘地像喝醉了酒,几乎忘记要如何呼吸,缺氧的感觉令他呻吟起来……
赵未央就那么色令智昏地亲了过去,没想到完全没有遭遇到任何反抗,一番攻城略地,竟然畅通无阻,一条丁香软舌任他蹂躏。他还不知道魏辞衷比醉了的时候更乖觉,被这种不设防的天真之态诱惑得上了瘾、着了魔,把人拦腰搂着,将他的上半身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亲到动情处,水声啧啧,好好的静雅医所,蒙上一层暧昧之色。
等魏辞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半躺在案上,身下散乱地压着许多医书,赵未央正紧贴着自己,脸上是一派痴狂的神情,那么由上而下地望着他,发红的眼眶看上去像是准备随时咬他一口。
“未、未央兄?”发出的声音虚弱无力,魏辞衷忽然惊觉自己周身大穴居然被完全封住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任打任骂任针扎,随我怎么样都行?而且,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我的嘴总能令你舒服的,是不是?”赵未央本来已经陷入狂态,望见魏辞衷脸上难以置信的惊恐后理智重新上线,却觉得气氛被他搞得有点骑虎难下了。
魏辞衷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瞪得溜圆,昨夜的情形走马灯似的在他的脑中滚动起来。舒服?……“你!”
“辞衷,”赵未央溃败似地垂下头,压住他的身体,将他重新搂进怀里,“昨晚那样,不是羞辱,是我自愿做的、令你快乐的事。你仔细想一想,我含住你那里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就像刚刚我亲你。这些……都能令人愉悦,在吕南,没有人教过你这些事吗?”
魏辞衷困惑极了:“那……你是在……帮我吗?”
赵未央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魏辞衷摇头:“可既然是帮我,昨夜为何不对我说清楚,今天还封着我的穴道?你、你到底把不把我当做朋友?”
赵未央笑了,无奈道:“这些不是朋友间做的事,你难道见我亲过梁闻道?”
魏辞衷在过紧的怀抱里挣了挣,表情依然十分困惑:“不是朋友,你把我当什么呢?”
“我……”赵未央觉得自己说不下去,闭上眼用额头抵住魏辞衷的额头,“你讨厌我亲你吗?”
“不讨厌,不过……”
赵未央打断他,“那就让我偶尔亲亲你,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昨天不是很舒服吗?记不记得?”
魏辞衷试着追忆起那种怪异的感觉,莫名地觉得有些羞耻。“为什么?”
赵未央堵住了他的嘴,缺氧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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