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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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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巫信礼知道任务失败牧溪逃跑,可好像不知道持有同天符的杀手的事情。”范衡小声说道。

嘭嘭嘭,范源继续敲着箱子。

“巫长老在浣柳派安排了卧底吧?”范源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身旁的阿一却绷直了身体,手也放在了刀鞘上。

“和你无关!”

“你的同天符呢?”

“范堂主,你有时间管这种闲事的话,不如把你身边咬人的狗拴好吧。”巫信礼脸色难看的坐了下去。

“巫长老,懒得和你打哑谜了,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范源随手将同天符扔在桌子上。

“这……”巫信礼拿起玉牌仔细翻看着,“混账东西!”

“我问,你的同天符呢?”现在的范源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这件事到此结束,剩下的是巫山派内部的事情,钱我会照付。”巫信礼神色复杂的将同天符收进怀中。巫山派同天符总共四块,分别在掌门和三位长老手中,这块是是二张老巫信义的,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请巫长老认个亲吧,”范源突然箱子打开,扑鼻的血腥味在房间弥漫,“这是不是您在浣柳派安插的卧底呢?”

巫信礼皱眉看着箱子里的八颗血淋淋的人头,和躺在箱子底部面部全非却仍能一眼认出的心花怒放镖,随即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阿一配合的点燃了熏香掩盖屋里的异味,却把屋里的气息搞得更加诡异。

“我不认识他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的人有损失,我也因为我个人莽撞行为付出了代价,各退一步,到此为止好不好?相信我,范堂主,这件事情继续追究下去对你们玄鸮堂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巫信礼掩鼻道。这些人很明显就是浣柳派那边派来的杀手,玄鸮堂杀了他们,是要从这里得到什么证明吗?

想到这里,他将已经在手的两块同天符同时拍在桌上,证明这块同天符最起码不是他的,

“巫长老,你当初为什么想到找玄鸮堂帮你解决掉柳五郎呢?江湖上数的上名的刺客组织好像不是仅此一家吧?”范源并没有像就此收手的打算,刚刚巫信礼说道这是他的个人行为,是买.凶.杀.人还是在浣柳派安插卧底呢?玄鸮堂这次卷进旋涡是一场巧合还是别有目的的安排?

“可能只是偶然吧,玄鸮堂的夜枭们在江湖上的确赫赫有名,我真的只是想找能有十足把握击杀柳五郎的人,”巫信礼突然将箱子啪一声关上,“范堂主,这件事情针对的不只是巫山派和浣柳派,在这其中牵扯到的势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恐怖,别拿你珍惜的人冒险。”

“告诉我,你到底还知道什么!”电光火石之间,范源的短剑横在巫信礼的咽喉。

“我昨天晚上收到的最后一份消息是‘巫山沧海,祸起萧墙’,八个字,写在被鲜血浸透的纸上,我的在浣柳派安排的卧底是什么下场我已经不敢想象了。”

“巫山沧海,祸起萧墙,这是什么哑谜?”范源将短剑重新收回袖中。

巫信礼苦笑道:“我也想知道,我只希望这不会让巫山派和浣柳派之间爆发全面战争,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太多。”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让玄鸮堂去刺杀柳五郎!”

“我说过,是我的莽撞,你也看到了,我虽然叫个大长老,也不过是刚及而立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也是常态,柳五郎轻薄我表妹,我当然要杀了他。”巫信礼被屋里的气味和氛围搞得连喝茶的欲望也没有,看见范源没有再为难他,便拔腿就走,告别之语都没有说一句。他现在要马上赶回巫山派把事情查个清楚。

“巫长老慢走,买卖不成仁义在,要是下次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欢迎再来。”范源将堪堪挤在桌角的茶杯向巫信礼扔了过去,巫信礼头也没回地抬手接住,一口饮尽,“好茶,后会有期。”

“阿一,你怎么看?”巫信礼走后,范源漫不经心的问道。

“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阿一板着脸说道,“只是告一段落而已。”

“阿一你要叫女人吗?”

“没兴趣。”

“那就把这口箱子带回玄鸮堂处理掉,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是。”阿一面不改色地抬着盛有八颗人头的箱子走了出去,由于他自带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势,明月楼的姑娘们也很识相的没有往他身上靠。

“衡儿,出来吧。”范源斜睨了一眼墙角靠床的那面墙,小崽子居然把牧溪给带来了。

“二叔,巫信礼这次回去可有好戏看了。”范衡皱眉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熏香,居然是檀香味,掺杂着还没散尽的血腥味,这冲击效果,简直绝了。

“浣柳派和巫山派可能需要家丁了,”范源淡定地坐在桌子上喝着残茶,“名副其实的家丁。”

“这种大善事思源山庄当然义不容辞了。”范衡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团扇徐徐扇风,十足的站街女郎姿态。

上一世巫山派团灭好像是在某年掌门生辰的典礼后的第三天,现在看巫信礼的反应,他已经预感到巫山派内部存在巨大隐患了,希望他能及时阻止这场灾祸。

巫山沧海,祸起萧墙,指代的可能不是巫山内乱这么简单,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可就是找不到那双眼睛的位置,要是错觉最好,可如果有人一直监视自己可他却发现不了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回去找庄主商量。”范源看了一眼沉默的牧溪,嗯,没有受伤,范衡果然没有丧心病狂到对自己人下手。

“二叔,血腥味还没散尽,我和阿牧先在这个房间待一会儿。”

“阿牧?”范源歪头朝牧溪尴尬一笑,连他都没有这么亲昵的称呼牧溪。

“我很喜欢阿牧这个称呼,所以就这么叫了,”范衡一手搂住牧溪的肩膀,另一只拿团扇的手不轻不重地往牧溪胸口上拍,“阿牧,你不会介意吧?”得,更像招揽客户的风尘之人了。

“衡儿,你怎么称呼牧溪我管不着,可你也要注意形象,头一次看见男人进青楼不当嫖客当花魁的。”

“二叔,你这算是含沙射影吗?”范衡眼中笑意盈盈,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楼的更紧了一些。

“范衡,你最好给我收敛点!”范源拂袖而去的同时朝范衡扔了一块碎银子,兔崽子就是欠收拾!回头他就让这臭小子接手最棘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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