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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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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从屋外传来丫鬟的轻唤声。

“六爷,秦默将军有急事找您。”

江雨筠面上一怔。

秦默将军可不就是白日负责调查刺杀陆景曜的刺客的人吗?他这时候来,莫非是查出刺客的身份了?

江雨筠忙抬眸看陆景曜。

陆景曜收了脸上戏虐的神色,他掀被从榻上起来,轻声对她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江雨筠知他有要事处理,听话的点了点头。

陆景曜揉了把她脸颊,披了见外衫出了屋。

.....

秦默正焦急的等在偏房,见陆景曜过来,他忙上前禀告道:“属下查清楚了,英勋逃走后,为了掩人耳目在城内绕了一圈,最后入了城郊河东王的府邸。”

英勋是前齐王部下,私下里却和河东王有勾结,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河东王和大人交恶已深,他极有可能抓着前齐王部下对陆家的恨意对大人进行报复,说不准,盐运司的几桩命案便是河东王指使英勋做下的,进而害大人被革职查办。

秦默能想到的,陆景曜自然能想到,他沉吟片刻,道:“你派人保护英勋别让他死了,另外,你制造点混乱让我岳丈查凶手的时候怀疑到英勋身上,进而调查英勋和河东王之间的关联。”

秦默没听明白,忙道:“大人这么做岂不是助长了河东王对您落井下石?再者,卫将军江蛰也对您不满已久,万一卫将军也对您下手......”

陆景曜一笑,执意道:“我岳丈那人迂腐固执的紧,却是个难得明朗的人,纵然对我诸多不满,也不会偏帮河东王趁我受困时恶意栽赃陷害,你只需照我的话做即可,盐运司这口黑锅,恐怕到最后还需我岳丈还我清白。”

秦默一瞬了悟。

看来大人对盐运司惨案背后凶徒已了如指掌,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能脱困,便道:“属下已明白了。”

陆景曜回到屋中时,江雨筠还没睡。

他看了眼她眸底的黑眼圈,掀开被褥上榻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道:“怎么还不睡?”

江雨筠柔顺的枕在他颈窝里,忽然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景曜眸色渐深,前几日这小姑娘还大义凌然的为了江家不生他子嗣,怎么忽然间就改变主意了?

便不确定的抬眸看她:“你愿意了?”

屋中一角燃着豆大的烛火,床帷内昏暗,她的半边脸隐在暗处。

她朝他点头,语带迟疑的道:“......我想清楚了,若我祖母问起孩子的事,我就说孩子是你外室生的,只要我不承认是我自己生的,我祖母不会说什么的。”

“.......”陆景曜。

他陆景曜的孩子,定然是要在众目睽睽下光明正大的出生!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手段,何须看江家的脸色?

他不愿强迫她,只因不愿她夹在江家和自己之间为难而已。

便道:“因为我阿娘的病,你才愿意生我的孩子?”

谢氏命数不长倒是其一,其二便是今日陆景曜遇刺的事给她的冲击太大,从秦默当时平静的反应看,恐怕陆景曜受刺杀的次数太多了,若万一将来他有什么不测,身后无子嗣继承他的一切,岂不是她的罪过?

她虽不愿这般想陆景曜,可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为他将来考虑。

江家固然重要,可陆景曜与她而言也很重要,她不能这么自私,弃谢氏,陆景曜的立场不顾。

怕他瞧出自己心中所想,惹他伤心。

便佯装轻笑道:“你不是年纪大了吗?若没个孩子,别人会说你......”

她视线下移,盯住他腹下的位置,生若蚊蝇的道:“有疾。”

陆景曜呼吸粗重几分,一时没说话,似在抗议:“我有疾没疾,你不知道?”

江雨筠面热耳红,忙数着指头胡诌道:“我不是说你年纪大,而是.......你今年二十六岁了,哪怕咱们的孩子今年出生,将来孩子十岁,你就三十六岁了,人都老的和我阿耶差不多岁数了,到时候......你带着孩子出门,旁人不知道你和孩子关系的,会说你是孩子的祖父。”

陆景曜:“........”

随着她话落,床帐内陷入了死寂。

昏暗光线中,陆景曜目光沉沉的锁着她,似一头暴怒的猎犬危险的盯着猎物。

江雨筠心头砰砰乱跳,不知又说了甚么话触怒了他。

她小心翼翼的把脑袋挪出他颈窝,不动神色的枕回自己的枕头上,舔.了舔发干的唇角,正要补上几句:“他年轻力壮怎么会老呢之类的话。”

下一瞬,陆景曜长臂一捞,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江雨筠身子动惮不得,惊呼一声道:“你做甚么......”

陆景曜俯身堵住她的嘴,“生孩子!!!”

江雨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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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096 ...

城郊一处隐蔽的宅邸, 院中灯火通明,十数个下人端着一盆盆混了血水的水从偏房进进出出, 其间,无人敢大声喧哗,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疼哼声从偏房内流出。

一名身穿蓝锦色交领衣衫的男人,痛斥榻上疼的呻.吟出声的男人。

“你怎可没我命令擅自行动!且不说陆景曜身侧的秦默,就是他寻常出门时带的府兵都是战场上的精锐,你这么明晃晃去截杀他, 就是自寻死路。”

榻上那人赤露着上身伏趴着,背上道道鞭痕伤口皮开肉绽,混了伤药的血水从伤口处迸裂, 黑红相交如小渠般蜿蜒淌到榻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额上冷汗淋漓, 只咬牙切齿道:“哪有怎样!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是要找陆家狗贼报仇雪耻,今日刺杀他不成, 来日我一定能寻到好的机会杀了他。”

若陆景曜在此,定能认出躺在榻上的男人是英勋, 以及穿着蓝衫的男人------河东王。

河东王见英勋灵顽不灵,眸底有暗芒闪过, 冷言道:“那陆景曜素来诡计多端,你若再鲁莽行.事,不但会搭上你自己的性命,到时候恐怕你义夫也要受你连累被诛,若你真想替齐王报仇, 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好好留在此处养伤,待时机成熟,我自然留给你机会亲手手刃他。”

英勋捕捉到河东王眸中杀意,一惊。

眼下他和河东王只是互助互利合作杀陆景曜的关系,不是撕破脸皮争执之时,便垂头应下来。

河东王又抚.慰英勋几句,便出了偏房,朝正厅去。

早侯在厅中的太子刘泽萧见他人来回来,霍然从椅上起身,怒道:“那英勋怎么说?可被陆景曜察觉他背后的人是咱们?”

河东王听出他言中质问,眉头一压,道:”英勋的义父和陆家积怨已久,就算英勋刺杀陆景曜暴露了,那陆景曜一时半刻恐怕也猜不到英勋身后是咱们,太子殿下您这是多虑了。”

刘泽萧怎会放心,急声道:“皇叔!我和陆景曜内斗过几回,此人狡诈异常,以往我落在他手里的死士从未逃出来过,那英勋刺杀他好几回,以陆景曜的性子怎会允许屡次刺杀自己的人逃脱?我猜陆景曜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故意放走英勋,用英勋试探我们,我们不得不防,不若......此时杀掉英勋,永绝后患。”

河东王眉峰皱起,不赞成道:“卫将军江蛰一直在搜查盐运司惨案的凶手,你此时杀了英勋,怎么给江蛰凶手?再者,等大理寺卿审案时,没了英勋这个证人,你要英勋如何指正陆景曜和惨案有关?英勋这个人不但不能死,还得好好的保护起来,此次能不能拖垮陆景曜,可全靠他了。”

刘泽萧听懂了河东王言下之意,可到底不放心,又道:“英勋杀盐运司的几位大人的时候,陆景曜又不在场,没人证物证指正陆景曜,单凭英勋三言两语,恐怕还斗不到陆景曜。”

河东王了然一笑,道:“陆景曜这些年做下不见光的事可不少,一旦英勋咬死是陆景曜指使他杀人,按照大淮律例,陆景曜成了悬疑犯必定要入诏狱待审,那些曾被他打压的朝官巴不得他早点死,到时候自然有人按耐不住去牢狱中截杀他,只要陆景曜死了,此案破不破又有什么关系?”

刘泽萧一怔,从他话中反应过来,一笑:“正是。”

河东王缓声下令:“网已布下,就差江蛰这把东风,你密切盯住江蛰的动静,务必让江蛰顺藤摸瓜查到英勋,到时候陆景曜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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