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战斗当中增长才华，险遭伏击疑有内鬼（2 / 2）
二人说说笑笑一块去吃饭了。
吃过饭我二叔回到屋里躺下睡会午觉，他回忆乐山道长的话：“脚似蛇形腰柔软，以静待机意为先，腾挪闪躲似无能，柔脆快巧击关键。”他想道长的这几句话里最关键的就是三个字：“击关键”。这就是说在和对方比武时要等待时机，打击对方的关键部位。
七
徐连山为了激励山上的人员练武。每年的二月二上午都要举行大比武，这一年的二月二也不例外。
山上除了四个当家的可以自愿参加，其他的头目都必须参加比武大赛。今年贾宗轩一开始没有报名，后来他见我二叔报名了就也报了名。我二叔见他报名了也不好食言，他心里还有点侥幸想法如果贾宗轩和第一名比赛失败的话，他就不会和他碰面了。因此，我二叔没有退出比赛。而贾宗轩则想和我二叔比武较量，让他当众出丑看我二叔的笑话。
他们两个都自愿参加比武，徐连山和崔有才都对我二叔参加比武心里没有底，徐连山说：“三弟，我知道你在练功上没少吃苦。可我知道你几斤几两，你参加比赛只会丢人现眼。”
崔有才在一旁也说：“不中，不中。这一次你不能参加，等我看你差不多了再说。”
我二叔说：“我是四当家的，古人云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怎能服众。这次比赛如果我输了，自愿放弃四当家的位子。”
三当家的贾宗轩在旁拍手称赞说：“三哥说得好，当家的就得有点本事。没有本事，占着茅坑不拉屎那怎么能行。”徐连山和崔有才在众人面前不好再说什么，同意了我二叔参加比武大赛。
我二叔是四当家的，按规矩山寨的武术大赛先决出前三名。如果没有人挑战，这就是这一年山寨的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要予以重奖。如果当家的想参加比赛，由当家的和这第一名武术高手进行淘汰赛。比赛是一锤定音，失败者一次就被淘汰出局，这说明有当家的参加的挑战比赛十分残酷。首先由当家的和第一名开打，如果第一名胜；就不再进行比赛。如果当家的胜，当家的就是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名次不动。
经过几天的分赛自不必论，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是总决赛的日子。你还别说三当家的武功就是不错，上去虽说一开始打得难解难分，可时间长了就看出了高低他把第一名打败了。最后由我二叔和贾宗轩进行第一名决赛，这让贾宗轩心中暗自高兴。可我二叔内心却十分复杂，他觉得这有可能是七弟，他伤了我没事，我伤了他以后该怎样给老娘和家人交代。罢罢罢，只要点到为止不伤害他就中，也只能这样了。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二叔和参加决赛的贾宗轩站在了比武台上。贾宗轩知道我二叔的武功怎样，因此他心中暗暗高兴。他是多年决赛的冠军，他就是靠这个头衔当上三当家的。他本可以不参加比赛，可是他有个想法，他想在比赛中结果了我二叔。这样可以一箭双雕，既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赢得了名声，又清除了自己的仇人。
我二叔和贾宗轩经过几个回合，我二叔处于下风。我二叔眼看就要败北，贾宗轩心中暗暗高兴。全场人都鸦雀无声，屏住呼吸观看比赛。
我二叔倒了，崔有才闭上了眼睛。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崔有才睁开眼一看。贾宗轩已经倒地，我二叔取得了胜利。
原来我二叔打的是蛇拳，咱们前边说过这种武功是以柔克刚，后发先制；见空打空，借力使力，以巧制胜。这种武功不是硬拼硬打，而是软绵缠随。我二叔始终默念这几句口诀：“脚似蛇形腰柔软，以静待机意为先，腾挪闪躲似无能，柔脆快巧击关键。”
看着我二叔处于下风，实际上我二叔是在等待时机。他有意卖个破绽倒在地上，可他嘴里还默念着那几句口诀：“脚似蛇形腰柔软，以静待机意为先，腾挪闪躲似无能，柔脆快巧击关键。”这时候贾宗轩一看倒在地上的我二叔，心中大喜。他挥拳全力向我二叔扑了过来，他想你给我在这吧！
我二叔像蛇一样身体前倾，将拳头对准扑向自己的贾宗轩胸腔中部偏左下方的心脏部位一击。峨眉拳的借力使力，太厉害了。根据牛顿第三定律，甲给乙一个作用力时，乙必然给甲一个反作用力。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总是大小相等，方向相反，作用在同一条直线上。贾宗轩扑来的力量越大对他的打击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虽说我二叔不愿伤他未使出全身力气，可贾宗轩就像电击一般倒退五六步跌倒在地。我二叔赶紧上前把他搀扶起来，贾宗轩脸色铁青爬起来把我二叔搀扶他的手卜拉到一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二叔知道这是自己侥幸取得胜利，一是贾宗轩轻视自己；二是自己不服输的顽强拼搏。如果贾宗轩重视自己不给自己以破绽，说什么也不能将他打败。经过比武大会贾宗轩心里不服可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暗气暗憋。
又经过几次战斗我二叔的作战本领有很大提高，特别是每次战斗他都能冲锋在前赢得了大家的好评。为了锻炼我二叔徐连山和崔有才还有意让我二叔自己带队去进行一些小规模的战斗。慢慢的我二叔在山寨树立了自己的威信，他的地位已经不可动摇。
又过了些时日，据情报日本鬼子有两辆物资汽车明天上午要从山后公路路过。徐连山经过和大伙商量决定亲自带队下山。
天亮了，日头刚刚睡醒，在远处的山峰上睁开了眼，眼光柔和得像美丽姑娘的头发丝儿，轻飘飘拂在人们的脸上，挠人痒痒。吃过早饭，山上的槐树开满了槐花，白中有绿，绿中显白，人们行走其中阵阵槐香沁人心脾。我二叔想我爹死在该死的徐连山你的人手下，帐也要算在你的头上。真徐连山死了，帐要由假徐连山还，谁叫你们是亲兄弟呢？我二叔走在徐连山身后几次想掏枪将徐连山干掉，特别是有一次徐连山不知怎么的走在队伍最后，在一个拐弯处只有我二叔和徐连山两个人，我二叔伸手掏枪，可徐连山好像背后长眼，突然转过身来说：“老三，怎么了？你捂住胸口是怎么了？”
我二叔笑着说：“没事，没有走惯山路，走的快了有点不适应。”约莫一个时辰，他们来到伏击地点，队伍埋伏好张网以待。
不大一会，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声，徐连山说：“敌人来了，准备战斗。”他环视一下周围接着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以我的枪声为信号，我让打再打。”
敌人两辆汽车一前一后进入了伏击圈，徐连山一声令下：“给我打！”霎时枪声手榴弹爆炸声大作，接着队伍冲上前去消灭了顽抗的敌人。
徐连山命令道：“赶快搬运东西，敌人增援部队很快就会到来。”不一会徐连山看看差不多了喊道：“撤退！”
队伍撤退后，我二叔见还有一些东西落在那里想去搬，这时前边响起了机关枪声，日本鬼子附近的增援部队已经赶到，我二叔腿部受伤了躺倒在地。正在危险之际，徐连山冲过来二话不说背起我二叔就走，他们边打边撤。由于山路险峻，不一会就甩开了敌人。
到了山寨，我二叔见徐连山累的气喘吁吁，心里很不好意思。
我二叔把伤包扎好，经过一夜休息一瘸一拐找到徐连山说：“谢谢你救了我。”
徐连山说：“自己弟兄，不要说客气话。我要是受伤了，你会丢下我不管吗？”我二叔连连点头。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既然已经知道他不是真徐连山，为什么自己还不依不饶。爹，对不住你了。也许你面对着现在的局面，你也不会让我继续跟徐连山为敌的。我二叔开始善待徐连山了，徐连山也对我二叔善意有加，他们的感情增进了一层。
九
过了两天，山下送来了一份情报。情报上说，由于鬼子的物资汽车被抢，敌人缺乏弹药，因此又派兵押送车辆明天下午在山后公路路过。徐连山一听到有这样的情报，心中十分高兴，他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山寨发了一场大火，大火烧红了天。当时我正在熟睡，被子衣服都着了，我的头发也着了。我连滚带爬站起来就向屋外跑，一边跑一边呼喊救火，救火……梦醒后心里十分害怕，一夜都没有合眼。今天我还十分沮丧，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事情。今天上午我把昨天晚上的噩梦给二当家说了，他说做梦梦见大火是发财，火是红火，山寨要红火。对二当家的那些话我还不信那，我想那是安慰我的都是些屁话，没想这是真的。肥猪拱门，这不财就送上门来了，咱们要发财了，咱们要发财了，山寨要红火了!”徐连山高兴的把手伸向了高空，连声呼喊。
我二叔提出了不同看法，我二叔说：“咱们刚打击了敌人，给敌人一个伏击。敌人马上又送来新的物资，这可能吗？即使说这是真的，敌人肯定会吸取上次的教训，咱们这次还会轻而易举取得胜利吗？”
贾宗轩说：“怎么没有可能，猪吃屎被打，闻着屎味照去。”
我二叔一听贾宗轩说这话就来气，他说：“鬼子是猪吗？那么容易打胜吗？”
贾宗轩也不示弱说：“三哥，你才来几天，你知道个啥。我说鬼子是猪咋啦，难道应该说他们是神仙。你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说他们是猪你就不高兴！”
我二叔见贾宗轩这样说，更来气，他说：“你不要捕风捉影，胡搅蛮缠。鬼子是猪吗？你掂根棍子进城，打死几个鬼子给我看看，能的你不轻！”
贾宗轩也来了劲说：“你们瞧瞧，这是人话吗，不是看在大哥和二哥的面子，今天我就把你崩了。”
说着贾宗轩掏出了枪，在我二叔面前晃晃。我二叔脑筋一热，伸手也掏出了手枪。
徐连山和崔有才跳过来一个人拉住了一个，徐连山说：“你们两个人的话我听的明白，裤裆里的屁两岔了。老四是骂鬼子，是个比喻。老三是说打仗要谨慎。”
崔有才接着话说：“对，对。都说的对，都说的对。都消消气，消消气。我看谨慎点好，打仗不是捉迷藏，咱们是掂着脑袋往鬼门关里闯。”
徐连山接着说：“我看这样，咱们派个人再去侦查一下，如果鬼子真来，咱们就打他个狗娘养的，不来就算了。”大家都赞成这个想法，于是徐连山派人侦查不提。
十
转过天来，刚吃过早饭，新的情报就传了过来，情报中说：“鬼子这次加强了警戒，在沿途增派鬼子保护。军车今天下午准时会来无误。”
徐连山几个人研究了敌人的沿途保护方案，觉得取胜的把握很大。徐连山说：“鬼子派了两个小队的鬼子和一个中队的伪军驻扎在咱们伏击过敌人的一线天。咱们如果继续去那里伏击敌人，不管是敌人的人力和武器装备都超过了我们，我们是注定会吃亏的。咱们来个随机应变就换个地点伏击敌人，等敌人援兵赶到，咱们早已溜之大吉。大家看怎么样？”我二叔总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但他见除他之外全都赞同，也就没有吭声。
说行动就行动，因为敌人下午就会来，因此他们马不停蹄地向鬼子的必经之地七里沟进发。
十一
七里沟两山夹一沟，地形险要，草木茂盛，很适合埋伏。七里沟，顾名思义就是这条山沟大约有七里长，出了山谷就是一马平川，因此这里是消灭敌人夺取战略物资的好地方。不一会我二叔他们就在七里沟埋伏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们等呀，等呀约莫等了两个钟头，还不见鬼子的踪影，我二叔疑惑是不是敌人变卦了。正在这时听见了汽车的马达声，徐连山说：“大家注意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
不一会敌人有四辆汽车慢腾腾开进了伏击圈，随着徐连山一声令下：“打”轻重火力一起开火，从前边车上跳下十几个鬼子，开始还击。机关枪打的树叶乱飞，徐连山一看这么几个鬼子，乐了，他命令投弹手扔手榴弹，十几个人几十颗手榴弹在鬼子中间爆炸。鬼子的机枪声停了，趁烟雾还没有散去，徐连山把手枪一举说：“冲”我二叔他们带的人马一个个从草丛中钻出冲向敌人。
等青龙山上的人马冲下山来，立足未稳，我二叔发现从鬼子的四辆汽车上跳下来的全是鬼子，不好，车上那有什么武器装备和物资，全部是吃人的豺狼。敌人仿佛有所准备，好像是在演习，他们迅速抢占有利地形，还没等我二叔他们反应过来，鬼子的轻重火力一起开火，许多青龙山上的土匪都倒在血泊里。
徐连山不愧是老手，他迅速命令：“卧倒！”
他并不慌张，他沉着向四周望了望，喊道：“往北边山上撤退！”
他们是从西边来的，鬼子从西边追了过来按原计划他们应该往东南撤退，可他们并没有往东南跑，我二叔他们往北边方向边打边撤，我二叔发现在东南的山路上出现了许多伏兵向他们这边冲来。我二叔想谢天谢地，多亏没有往东南撤退，不然会全军覆没。伏击他们的鬼子是从那里来的？他们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行动路线？还不等我二叔细想，崔有才踢了我二叔一脚：“小子，想什么的，还不快跑，不要命了！”我二叔一看自己落在了后边，不好意思一笑往北边大山中跑去。
敌人在后边拼命追赶，多亏青龙山的土匪地理熟，他们散开像猴子一样蹦跳消失在山林中。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敌人的炮火在他们周围爆炸，机关枪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三大盖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打的是天昏地暗，树叶乱飞，山石乱崩……
我二叔他们绕了一个大圈，好不容易才甩开了敌人。等他们返回山寨已经是半夜时分。到了山寨一清点人数，今天死了三十多个人，徐连山除上次在我们村损失较大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他是暗气暗憋。草草吃了点饭就去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徐连山派人打听到鬼子已经撤退，他带领人悄悄把死亡的弟兄弄回来埋葬在后山，也就是青龙尾的西边山坡上。他们隆起了一个个墓穴，徐连山说：“弟兄们，是大哥无能让你们年轻轻的就走了。你们放心上路，一路走好！你们的家小也是我徐连山的父母弟兄和子女，只要有我吃的就有他们吃的，我绝对不会亏待他们！你们放心上路，一路走好！我们一定为你们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随着青龙山全体人员的喊声过后，一排排向天空射击的枪声响起，青龙山沸腾了……
十二
我二叔他们回到青龙顶上聚义大厅已经是半上午了，天气闷热，空气沉闷，山上的知了，知……知……知……的叫个不停，而且遥相呼应。仿佛它们也知道日本鬼子给山寨带了不幸，它们也在向死去的人们致敬。
在聚义大厅上徐连山说：“大家把昨天的事情想想，我怎么觉得鬼子好像知道我们的行动。”
贾宗轩说：“不会吧，如果鬼子知道我们的行动，今天我们的伤亡会更加惨重，我们还会轻而易举逃回山寨。”
崔有才说：“我对昨天的事情也有怀疑，为什么鬼子在我们准备撤退的路途上埋伏，如果不是大当家的临危不乱，沉着应对，我们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我二叔说：“鬼子好像知道我们昨天的行动，他们猜到我们行动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如二当家所说鬼子为什么会在我们准备撤退的山路上埋伏。这股埋伏的鬼子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事先好像有周密部署。”
徐连山说：“这很明显，准备连锅端我们的人来自一线天。他们给我们造成假象好像他们在那里等待保护车辆防备我们袭击。其实不然，他们是在等待一个情报，看我们去那里伏击他们。当我们行动后，他们得到了我们的行动情报，他们就迅速开拔，按照他们获得的情报，在我们的行动路线上预先埋伏好，等待我们往网里钻。这就是仗一打起来我就怀疑今天的鬼子怎么精了，为什么不拼死克命往前冲要消灭我们。我想到为什么那么多鬼子从车上跳下后并不急于消灭我们，这里只有一个答案，这就是他们想从后边赶我们，也就是说，他们想把我们赶进他们的伏击圈，把我们一锅烩，斩草除根，彻底消灭我们。于是我将计就计，命令大家向北边方向撤退。”
我二叔说：“大当家的不愧是大当家的，你这是逆向思维，给他来个出其不意，不按预定路线走，让他们乱了阵脚。而我们则化被动为主动，挫败敌人的阴谋并迅速摆脱敌人。”
二当家的伸出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徐连山看看聚义大厅里的人有些人耷拉着脑袋，情绪低落就说：“咱们让二当家的唱几句京戏怎么样？”
大家都齐声叫好说：“好，来一个！来一个！”
崔有才推辞不过，清清嗓子唱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连得三城多侥幸，贪得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了司马到此好谈谈心。命人把街道打扫净，等候司马好屯兵。诸葛亮我无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你到此就该把城进，却为何在城外犹豫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只有我和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莫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唱罢，他摇摇手说：“唱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聚义厅的气氛立马活跃起来。
我二叔站起来说：“大家请静一静，咱们要吃一亏长一智，这次咱们吃亏吃得有点蹊跷，我觉得咱们里边有内鬼。”
徐连山觉得有理，他把腿一拍说：“奶奶的，咱们自己人里边有人变成了鬼，这还了得！咱们要捉鬼，让鬼变成猪！”
这正是：乌云满天阴风起，吃亏蹊跷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