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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坚定不移走自己路,暗中较量险象环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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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坚定不移走自己路,暗中较量险象环生

一个当家的不一定非在比武大赛上获胜,当家的需要的是综合素质过硬。也就是说当家的不仅武艺要好,还要有独当一面的指挥才能,还要有凝聚力得到弟兄们的拥护和爱戴。在二月二比武大赛上,我二叔战胜了三当家的。虽说当家的需要的是综合素质,但是不容否认能够在比武大赛获胜也是赢得大家尊敬的一个重要方面。因此比武大赛失败后这让三当家的感觉到很没有面子,他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比武大赛结束后我二叔并不显得高兴,相反一想起贾宗轩有可能是七弟倒增添了几分惆怅。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却心里美滋滋的,他们特意为我二叔等在这次比武大赛取得好成绩的举行了祝贺酒宴。这天晚上春寒料峭,院里挂上了几盏黑油灯,黑油灯吐着火舌倒也明亮。大当家的为我二叔能取得冠军举杯祝贺他说:“火车不是放推的,汽车不是让吹的。四当家的能取得冠军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在座的大多也没有想到。可当我从二当家的那里了解到,四当家的自从来到山上不耻下问,向很多人学习。他刻苦练习武功披星戴月,废寝忘食,梅花香自苦寒来,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是他刻苦锻炼的结果。我希望大家要向四当家的学习,学习他这种刻苦向上的精神……”

二当家的笑得合不拢嘴说:“我这三弟是好样的,以后咱们要人人苦练武功为壮大山寨大家要齐心努力!”

众人齐声呼喊:“齐心努力!齐心努力!”

大当家的让我二叔说两句,我二叔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次我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有偶然的因素。三当家的武功在我之上,我以后还要向他多学习。这是三当家的承让,承让!”我二叔为了缓和气氛,有意回避四弟的说法,徐连山看着我二叔会意地点了点头。

三当家的暗暗骂娘,他想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明里是为比武大赛举行庆祝会,实际上是看自己的笑话。他想,三哥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在演戏。但他也说不出什么,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咽,他暗暗骂道:“真他娘的晦气!”

春天来了,杏花开了。我二叔想起了在老家时四弟曾经写的一首《昭君怨·杏花,词中写道:

河水东流缱绻,开放花儿娇绚。赤萼髻头黄,醉芬芳。

粉面银丝谁惜,雾霭暮钟孤立。鸽去夜无人,正寒春。

他觉得自己跟杏花有点相似,在春寒料峭的傍晚孤孤单单,自己的七弟也许就在面前却不能相认。想起贾宗轩,他知道贾宗轩有和七弟相似的银锁,可不知怎的自己和他话说不上来相处的也不和谐,下一步该怎么办?正在他胡思乱想时,他突然看到贾宗轩在前边急匆匆走着不知去干什么?我二叔也没事出于好奇,他想看看贾宗轩到底干什么?

只见贾宗轩牵了一匹快马从山上下来,我二叔也牵了一匹快马下山了。为了不引起贾宗轩的惊觉,他和他始终保持一段距离。下了山贾宗轩打马如飞,我二叔骑的马也如离弦之箭。二人一前一后,向着西南方向飞奔而去。过了三里庄约莫走了十六七里地前面显出一个村庄,这不就是孙岗村吗?

贾宗轩在村外找了一个隐蔽处把马拴好,然后从马鞍上卸下一些东西掂在手里。他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他掂着东西大步流星进村了。在村东头路南,他进了一个小院。小院南屋里已经亮起了灯光,贾宗轩走上前来敲敲门,门开了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那个人看见贾宗轩喊了声:“哥,你来了。”这时从屋里跳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妮,扑上来抱住了贾宗轩亲热的喊道:“哥,你可来了!”

贾宗轩一只手拉住一个高高兴兴进了屋,我二叔断定这就是戟梨花丢下的那两个孩子。听贾宗轩说,他父亲在世时要他和这两个孩子多近,多近才能多亲。贾宗轩自个儿也知道自己家人少,多个兄弟和妹妹就多个亲人和帮手。听山上的人说,贾宗轩经常去孙岗村看望他们,给他们送去吃的喝的还有零花钱。贾宗轩要把他姊妹俩带回山上,孙黑蛋的本家不愿意。贾宗轩他没有凭着武力硬来,他担心把他俩——特别是一个女孩弄到山上学坏了不划算,为此他赢得了一片赞扬声。

我二叔明白了贾宗轩是来看戟梨花留下的两个孩子,不知怎的他突然觉得和三当家的有那么一种亲近之感,他的眼睛潮湿了。他退回来骑上马先返回了青龙山,他觉得贾宗轩这个人还不错,以后要和他多亲近亲近。

话接前回我四叔见到我六叔几天后去了一趟青龙山看望我二叔,没过几天他又去了一趟青龙山。我四叔知道二哥是为了给父亲报仇上的青龙山,时间这么长了一是想看个究竟;一是觉得差不离了,该抽手时就抽手。他觉得二哥干土匪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太丢老岳家的人了,他想把他拉回来走正道。这一天中午,我四叔第二次来到了青龙山。徐连山和崔有才也是好客之人,上一次二人有事外出,没在山上。这一次他们两个在吃上午饭时为兄弟俩见面举行了便宴欢迎我四叔的到来,祝贺兄弟两人在战乱年代团聚。

吃过晚饭,兄弟俩见面和上次一样有说不完的话。通过我四叔介绍,我二叔知道我三叔参加了路军,我六叔参加了国军。我二叔听了介绍除了我五叔外,他为知道几个兄弟有了下落感到高兴,听说他俩都混到了团长,我二叔掩饰不住自己的内心喜悦。

我四叔笑着说:“二哥,土匪顶风能臭百里,无论如何不能再干土匪了!”

我二叔苦笑着说:“咱们走一步说一步吧,谁想干土匪啊?这不是为了给咱爹和你嫂子报仇我才来到青龙山的吗?”

我四叔说:“二哥,走错了路想回头可来不及了。还有干土匪丢咱老岳家的人,将来你有何颜面见家乡父老?”

我二叔说:“方才我不是说了谁想干土匪啊?这不是为了给咱爹和你嫂子报仇我才来到青龙山的吗?”

我四叔说:“你不要拿报仇作为挡箭牌,咱老岳家的祖训是精忠报国,不忘家仇更要记住国恨。娘要知道你干了土匪不骂你才怪,岳普耀老爷子给咱改名字对咱说过的激励话你都忘了?”

我二叔想崔有才给他介绍过现在的徐连山是***二军手下的连长,我就认准***手下的人了,跟着别的人干我还有点不放心。***的‘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的就义诗何等慷慨。***手下的人不会有错,我跟着现在的徐连山干就是精忠报国,可徐连彪这个秘密没法跟别人说。我二叔身上背着土匪的恶名;肩上承担着不被社会和家人理解的压力;内心受到报仇心理和山寨紧张空气的煎熬;脑子里紧锁着不能说出去的秘密……他叹了口气,可又马上抬起了头,他想不管怎样看准了正确的道路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他说:“四弟,我有我的苦衷。你光说我了,你现在是干啥的?你打算怎么办?”

我四叔一时语塞,是啊自己还披着一身狗皮哪!我四叔脸红了,还好我二叔没有注意到这些。我四叔想自己一身白毛尾,还说别人是妖怪,自己太那个了。他想了想说:“咱现在先不谈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这时他想起了我二叔追查父亲的死因的事,他若有所思说:“你口口声声说是为给咱爹和俺嫂子报仇来的青龙山,不知咱父亲的死因你查的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我二叔柔软的琴弦又紧绷了起来,他阴沉着脸说:“四弟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死因,可是我没法报仇。”接着他叹息了一声,我四叔明白这叹息里隐藏着一些故事,包含着我二叔这一段时间所经历的苍茫、慨然、沧桑、苦楚和无奈……

提起我爷爷的死,我二叔心里就老大的不痛快。来到青龙山不久他就开始着手对那天晚上谁去我家做的案展开调查,他发誓查清真相后不管是谁,非崩了他不可。我二叔想先从被自己的怀疑对象,大个子和瘦子查起。

这一天晚上我二叔来到青龙尾,无意中听到一个放哨的小喽啰喊道:“瘦猴,你在拿我开涮不还我钱,我就把你肮脏事抖搂出来。”

瘦猴说:“别,别。这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让它过去吧。如果这事让四当家的知道,恐怕我要倒霉。四当家的……”我二叔知道他们在说自己,恐怕个人受牵连怕我报复他们。我二叔仔细一看,一个瘦的,一个不胖不瘦的。瘦的一定就是瘦猴,一看瘦猴瘦骨嶙峋,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个不胖不瘦的我二叔认识,他叫白守信。我二叔还想听他们说什么,可是二人不吭声了,也许是听到了我二叔的脚步声或想起别的什么事情不敢说了。

我二叔觉得在一起问二人恐怕有点不妥,他要各个击破。因此第二天在青龙尾吃了早饭,没有着急返回前山。等到吃过午饭,找了个地方休息了一会。快吃下午饭时我二叔心里有点烦躁,他单独在外边闲转。在后山的北坡他见白守信一个人在树后撒尿,就走了过来。我二叔说:“是白守信呀,有空吗?”

白守信先是吓了一跳,他定睛一看是我二叔就说:“三爷好?我听从三爷吩咐。”

我二叔说:“好,你跟我到后寨的小酒馆坐坐。”

后山的小酒馆在青龙尾的北边,房屋三间坐北朝南,如果天气晴好,开开北边的窗户,满目青山鸟鸣猿啼,空气清新,槐花清香倒是别有情趣。他俩在小酒馆靠西边的里间找了个位置,小酒馆在山寨还有几家,是山寨里的家属开的,目的是让家属挣点钱,同时也活跃一下山寨生活,使弟兄们的生活不那么枯燥。

我二叔要了几个菜一壶酒,二人边吃边聊。我二叔说:“不知白兄年纪几何?”

白守信回答说:“回三爷话,我今年已经四十有二。”

我二叔说:“按说你是我的兄长。”

白守信站起来唯唯诺诺说:“不敢,不敢。”

我二叔示意他坐下,白守信战战兢兢坐下后我二叔问道:“白兄来山上也有年头了吧?”

白守信说:“我来到山上已经十七年了。”

我二叔见白守信说起自己在山头的历史,神色已经轻松就问:“那山上的事想来知道不少,我想问一问十六七年前的一个秋天,你是不是到三河湾做了趟买卖?”

白守信有点胆怯说:“我,我……”

我二叔见他有点犹豫,就把脸沉下说:“你不要害怕,以前咱们还不是弟兄,咱们是各走各的道,各有各的活法。况且你们也是上命难违,做出什么事来可以理解,我不怪罪你们。但我想了解一下真实情况,说实话几位当家的已经给我说了实情,要不是我也不会到后山来直接找你问话。”

白守信见我二叔这么说,他想我二叔一定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叫他问话。就说:“三爷说的极是,咱是上命难违。那年秋天我们到三河湾做了趟买卖,抢了两头牛一头驴,晚上我们撤出时,随行的人挨了一砖头,就开了两枪,也没有看清打死人了没有?”

我二叔问:“开枪的人是谁?说明白点!”

白守信说:“是赵青林。”

我二叔问:“牲口那?”

白守信有点心虚说:“卖了十块大洋。”

我二叔也不知道多少,不露声色诈他说:“不对吧?”

白守信如实说:“是,不对。一共卖了二十一块大洋,瘦猴贪污了三块大洋。”

我二叔说:“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我二叔又问道:“那天都是谁去了?”

白守信说:“我们一共去了五个人。”

我二叔两眼看着他问:“除了你和瘦猴外还有谁?”

白守信说:“还有赵青林、宋玉和白晓光,他们三个在三河湾村那次和日本鬼子的战斗中都已经死了。”

我二叔想,这三个人已经阵亡。赵青林死了,看起来上天替我报了仇。

我二叔又问:“去年冬天,你是不是到陈家营镇前葛庄做了一趟买卖?”

白守信说:“是。”

“那天是谁开枪打死一个老婆。?”我二叔问。

白守信小声说:“是三当家。”

我二叔这时酒足饭饱,他起身付账后,嘱咐白守信说:“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不要和任何人说。否则让我知道了,我要你的小命。”

白守信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明白,手下明白。”

瘦猴来小酒馆解馋,发现我二叔和白守信一块从小酒馆走了出来,就赶忙藏了起来。等到我二叔走远,他也慌慌张张跑往前山去了,他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贾宗轩。去年冬天,贾宗轩带着几个人到前葛庄。他们抢了我老舅家的东西,我表叔朝着贾宗轩闷头一棍。贾宗轩掏出手枪,我老妗跑到了表叔前边,枪一响我老妗被打死了。后来贾宗轩知道自己打死的是我二叔的舅母,心里边就有点不得劲。我二叔没有想到能轻易了解到事情真相,可他心里并不轻松。他知道自己和贾宗轩之间有了一道鸿沟,这就是咱们前面所说的贾宗轩恼恨我二叔的另一个原因,他觉得如果我二叔知道了真相不会轻饶他。

经过一段时间了解,如前所述我二叔知道了当时派人去的徐连山已经死了,现在的徐连山是他的兄弟徐连彪。我二叔由此断定那天发生的事情,与真徐连山没有什么关系。我二叔想既然去我家的土匪是在真徐连山没有跟着做的案,那就有可能是土匪的个人行为;加上与假徐连山无关,现在的大当家徐连山(徐连彪以下同)就还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他曾经对徐连山下过几次毒手人家都高抬贵手,相反自己在一次作战中受伤后还是现在的徐连山救了他,面对着这样的好人他还怎样去报仇呢?还有,那年开枪杀人的凶手赵青林已经死了。因此当我四叔问起这事时,他叹了口气。

听了我二叔的介绍,我四叔为了了解山寨情况引导我二叔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的徐连山咱就不说了。可对贾宗轩打死咱妗的事,二哥你打算怎么办?”

听我四叔这样问,我二叔说:“四弟你先别急,这正是我为难的事情。”

我四叔仿佛有点急不可耐说:“那有什么难的,你下不去手让我来?”

“四弟你听了你也没法办?这件事你听我慢慢给你道来:“青龙山上有个三当家的,他叫贾宗轩。你知道吗?他带着咱七弟的银锁。我看着他不像咱家老七,你说他不是老七吧他有银锁,你说邪门不邪门?”

我四叔说:“你说贾宗轩他有七弟的银锁,有银锁那不就是七弟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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