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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闲云野鹤孤军奋战,身在曹营忠肝义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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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山问:“他缺什么?”

李晓明说:“听说他想再讨个老婆,也就是娶个七姨太。我想在这方面帮帮他。”

吴大山一听他这么说暗自思忖到,燕子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想到这里,吴大山笑着说:“那还不好办,你给他介绍一个姑娘不就算了。他那条件,还愁找不到?”

李晓明说:“我到这里时间不长,对当地的人还不很熟。你给咱帮帮忙咋样?”

吴大山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这里就有一个茬,她娘俩过日子。姑娘长得没挑,还没有出嫁。”

李晓明说:“那好,我回去给队长禀报一下。先见见人,看他愿意不愿意。”

转过天来,李晓明专门跑过来送信说:“冯队长见了你说的那个姑娘,他愿意。”吴大山说:“那感情好。”

李晓明拽着吴大山到北岗乡福临酒家请客答谢他,吴大山虽说心里有点不好受,可他觉得总比让我四叔娶了燕子要好,因此他心里也平静下来。他推托不去,无奈李晓明不干。吴大山只好跟着他去了,李晓明媚色飞舞说:“我改日就上门提亲去。”

吴大山喝了一会酒,说:“李哥,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已经尽兴了,今天的费用还是我来出吧。”

李晓明见推辞不过,拍了吴大山肩头一下说:“真够朋友,以后有事找我,在北岗乡,看谁敢找你的茬。”说罢乐哈哈地走了。

一天半上午,太阳从云层里露出脸来。昨天晚上还下了不小的雨,有点凉意,蝉可能有点嫌冷也躲起来不叫唤。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不一会我四叔就脱下了一件外衣只穿一件粗布白上衣,穿着酱色短裤。他回到燕子家里看见燕子在哭泣,他走上前来问出了什么事,燕子只是哭不吭声。

燕子的妈妈说:“不知啥时候缺德哪兔孙看中了我家燕子,今天吃过早饭不久,缺德的一个中队长就带着两个士兵挑着彩礼下了婚要娶燕子为七姨太。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四叔一听这事,头就大了。他知道冯缺德可不是好惹的主,弄不好会让你家破人亡。他有RB鬼子做靠山,一般人他不买账,这可怎么办呢?可我四叔知道如果实话实说,会让老大娘和燕子更加难过。他想了想说:“不要愁,我在皇协军里认识几个人,劝说一下缺德队长收回婚,估计问题不大。”我四叔是为了给燕子娘俩壮胆才这么说,不这样说我四叔他还能说什么呢?要釜底抽薪,总不能火上浇油吧?

燕子一听这话不哭了,起身去给我四叔准备上午饭。燕子的老母亲也松了口气,她说:“阿弥陀否,阿弥陀否,真是吓死人了。”说着她回里屋不知去干啥了。屋子里的空气轻松了,可我四叔却非常紧张,他想了想说:“燕子,今天上午我还有事,就不来家吃饭了。”

“下午你可回来家早点,好吗?”

“好,你放心。办完事我就回来了。”

燕子把我四叔送出家门,目送着他走远了,她才走回掩上了街门。

我四叔回到皇协军驻地躺下休息,说是休息实际上是想心思。他觉得要想解决问题必须文斗,如果搞武斗来硬的自己一个人好办,弄不好会牵连到很多无辜的人。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四叔被派往清H县出差。在清H县邮局我四叔听到邮局门外有人说话:“郭队长怎么有空到这里闲转啊?”郭彪中队长的父母妻儿都住在县城,隔一段时间他就回家一半天。

“我在家里闷得慌,出来随便溜达溜达,你们忙你们的。”

我四叔听见外边谈话的声音,他知道是郭彪中队长驾到,他眼前突然一亮。他急忙整理一下军服,正了正帽子走出屋门迎上前去。

“郭队长不知是否有闲暇?”我四叔敬了个军礼后问道。

郭彪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四叔说:“我来到军营已经两个多月了,很想和郭队长去心如意饭店坐坐。希望能和队长交个朋友,还望郭队长能赏光?”

郭彪说:“那好哇,今天我看好没事,正愁怎样打发剩余时间哪。”

我四叔说:“那咱现在去吧?”

郭彪说:“走。”

我四叔和郭队长边走边说闲话,向心如意饭店走去。

心如意饭店位于清H县县城衙后大街西边路南,门面三间两层小楼,隔过一条东西向三米宽的胡同又是一座两层小楼。由于生意好为了扩大营业面积,心如意饭店掌柜把里边这座小楼也盘了下来。经过对小楼维修改造,二层用过道和临街的小楼相连。过道好像颐和园的长廊,也许就是仿造颐和园长廊修建,雕梁画栋走过过道也别有一番情趣。

我四叔和郭队长上了二楼,走过雕梁画栋过道在203房间餐桌旁落座。跑堂的很有经验一见是皇协军的大爷光顾,不敢怠慢又是送茶,又是订餐。我四叔要了四个菜,一壶酒,还要了两碗鸡丝面条,让等会儿再上。

“好嘞,四个菜一壶酒,两碗鸡丝面……准备……”跑堂的拖着长音好像唱戏一样走了。

不一会酒菜上齐,我四叔给郭队长倒上酒,自己端起来和郭队长碰杯。我四叔说:“小弟初来咋到,还望郭队长多多照顾。”

郭彪说:“这个自然,孤掌难鸣,我也希望你们捧我的场。”我四叔知道这个郭队长和冯缺德相比还算不错,平易近人。就仗着胆子说:“小弟遇着难事了,还望郭队长能够仗义帮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

“你还记得吗?昨天前半晌你带着两个弟兄到一个姑娘家去下婚。”

“怎么了?”

“那是我的未婚妻,说来让你骂我没有出须(方言即没有成色。)我们俩还没有入洞房俺俩就已经那个了。”

“怎么了?”

“那个了。”

“说你俩睡觉了不就得了,真费劲。”

“她已经有了。”

“有什么了?”

“有了。”

“不就是你种的种发芽了,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们文人说话不直爽,拐弯抹角的。”

也许是郭彪队长有意拿我四叔打趣,我四叔可没有这个闲心。他有点沮丧说:“可冯队长下了婚……”

郭彪说:“这件事冯队长不清楚,他要知道要趟你趟过的河,穿你穿过的鞋,他才不干哪?你放心,等我明天回去后就去找他说说。”郭彪接着神秘的看着我四叔问:“你叫岳庆城吧?”

“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何况我参军报名时不是填写的清清楚楚吗?”

“是吗?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脑子!庆城,你别见怪,我也是随便问问。庆城,我还想问你,如果让你离开北岗乡另登高枝。你乐意吗?”

我四叔说:“郭队长,我还是那句老话就是有再好的差事,我也不会离开北岗乡。”

郭彪神秘的笑了笑说:“我明白了,你是舍不得离开你的未婚妻。”

我四叔说:“你说得对,我既然已经给燕子做了承诺要好好照顾她,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

郭彪哈哈哈笑了起来,他说:“你真是个有情有意能够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不用管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圆满解决!”

“谢谢郭队长,谢谢!”

为什么郭彪中队长对我四叔这样乐意帮助,难道说就是吃了一顿饭吗?显然不是。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的一次战斗中郭彪曾经被我六叔的手下活捉。当时,郭彪跪在地上向我六叔苦苦求情。我六叔考虑到这个人可以利用随即就把他放了,此后他和我六叔还保持着私下联系。

郭彪这个人也鬼精得很,他看到RB人的力量一天不如一天,他觉得以后加入国军也是自己的一条退路。他知道我四叔名字叫岳庆城,他还知道我六叔也就是现在已经是独立旅三团团长的名字叫岳庆将。他一时突发奇想暗中进行调查,查出我四叔和我六叔是亲弟兄。郭彪私下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六叔,我六叔听说自己的哥哥在他手下当兵心中十分高兴。

我六叔想让我四叔到他那里,郭彪曾经摸过我四叔的底,类似方才郭彪问我六叔的那些话,前些天他也问过我四叔。他见我四叔意志坚决,他就私下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六叔。我六叔知道现在国军和伪军还是敌对部队,他怕告诉给我四叔真相会给我四叔带来烦恼,因此就让郭彪中队长暗中保护我四叔。

我六叔毫不客气地对他说:“照顾好我四哥,将来有你的好处。如果我四哥有个好歹,小心你的狗头。”

郭彪中队长连连点头称是。

在冯缺德的办公室,郭队长正在和冯队长说新娶姨太太的事,我四叔站在一旁。冯队长不是个傻人,好花需要绿叶扶,他相中了我四叔。并且郭彪中队长方才告诉他,我四叔和他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兄弟。看郭彪那个劲,如果自己真动了这个女人,郭彪就会为了兄弟情义,跟他拼命。要让他丢下燕子他还真有点不甘心,可要让他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郭彪,弄不好自己会少一个得力干将多一个仇人,他也是不会这样做的。他经过反复思考下定了决心。女人算什么,只要有枪杆子,不愁没有女人。可他故意说:“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也不会给别人。”

郭队长说:“你听说过十怕吗?”

冯缺德问:“什么十怕?”

“新媳妇怕一(第一夜闹洞房);新女婿怕二(第二天回门);推小车的怕三(山);人怕四(死);粮食怕五(捂);馍怕(馏);猪怕七(沏);羊怕(扒,扒皮);红薯怕九(酒);纸怕十(湿)”

“这又怎么样?”

“你要娶新的第七个姨太太,可七是个不吉利的数字。你不要恼火,听我给你解释。七的谐音是沏,沏的意思是(用开水)冲;泡。猪都怕沏,沏猪就是煺猪的意思。你要娶七姨太,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你休要糊弄我,我才不信你这一套鬼话。”哈哈哈哈哈哈……

冯缺德看到我四叔的脸上青筋直冒,郭队长也脸色难看觉得火候已到就说:“我在逗你们哪!下婚时是我不知道这里边还有故事。中国有句老话:朋友妻不可欺,我和你是朋友;你和小岳也是朋友。咱们都是朋友,小岳的相好的我会要吗?现在你不说这些我也不会那么做,我还要给他俩办喜事哪!”

我四叔和郭队长都如释重负,也都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十一

一天,我四叔回到队部夜已经很深了。林丁喝醉了酒在自己床上嘟嘟囔囔的:“这件事虽说是以前的事了,可刘忠抢人家大姑娘,什么玩意。”林丁原来在刘忠手下干,是一名护乡队队员。我四叔一听到刘忠二字怒不可遏,他强按住自己的火气,低声问道:“人家一个队长,会干那事?”

“会干那事?是他让我们几个干的,后来那个姑娘死了。虽说这是以前的事,可是我心里难受,难受。”

“那个姑娘?”

“乡上王耀祖的姐姐,你不知道,你是外地人。”接着林丁又说:“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我不听人家话不行啊,这不我不跟他刘忠干了。”

我四叔有意点火说:“现在人家刘忠是皇协军一中队的中队长,你可小心点。”

林丁借着酒劲说:“我现在跟着郭彪中队长干;况且冯队长是我的一个亲戚,刘忠他能奈我何!”

我四叔从他所说的醉话猜测王耀祖也是个穷人,他不知道他姐姐的事心里边不知道该有多着急。因此他随便问了一句:“王耀祖他本人知道吗?”

“可能知道,因为我和他准姐夫的朋友刘根说过此事,他会不跟他们说!”我四叔装作关切的样子说:“以后这话可不许再说了,要让刘忠知道了他不会轻饶你。”林丁翻了个身,睡了。

我四叔在队里巧妙的和敌人周旋,他感觉自己的前途渺茫,叹口气无可奈何地朝床上一趟,没脱衣服囫囵身睡了。

这正是:

迈过沟坎听烦事,前途渺茫瞌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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