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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闲云野鹤孤军奋战,身在曹营忠肝义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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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闲云野鹤孤军奋战,身在曹营忠肝义胆

我四叔心里明白皇协军时下被称为二狗子,是被老百姓视为给RB鬼子当狗的人,自己当上皇协军在老百姓面前走过会被他们吐吐沫的。可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为生活所逼。可他又恐怕造成别人的误解,我四叔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上班到大队在外边偷偷换成伪军军服,回家换成扛包时穿的衣服,他成了双面人。

我四叔为了维持燕子家里生计,照顾一下吴大山,对一些为非作歹的有钱人有时他也借工作之便来一个顺手牵羊。比如他在一家杂货店看着老板的奴才样就以检查路军嫌疑为名进到里屋翻箱倒柜,看到钱偷偷塞进自己的腰包里。

我四叔除了给燕子家带去钱粮衣食,还照顾吴大山的烧饼铺。

一天,一个伪军到吴大山的烧饼铺买烧饼不给钱,吴大山和他理论。那个伪军骂道:“老子吃你几个烧饼还要钱,不想活了是不是?”这个伪军正要拿枪托砸吴大山,我四叔碰巧在不远处,我四叔一看不出面不行了,就穿着伪军服装走上前来。“李哥,这是我贤弟。我兄弟如果说话不周还望多担待。”我四叔拉住李晓明的手说。

李晓明一回头看到是我四叔笑着说:“这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说着就去掏钱。“今天你吃的这几个烧饼我请客,我贤弟的生意以后还望李哥多照顾。”我四叔把钱夺回,塞进他的口袋说。

“小意思,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好说,好说。”李晓明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烧饼走了。

吴大山看到我四叔也穿着皇协军的军装,大恼说:“你怎么披上了狗皮,我懒得理你。”我四叔把吴大山拽到一旁说:“我和三国时候的徐庶差不多,身在曹营心在汉。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接着我四叔悄悄对吴大山说:“燕子娘俩还不知道我在皇协军里当差,你要替我瞒着点。”吴大山哼了一声抬腿往屋里去了,我四叔跟着他走了进去。

走进屋里,我四叔把吴大山拽住按在柳圈椅子上说:“庄子说过,‘巧者劳而知者忧,无能者无所求。’我既不是能干的巧者,也不是聪明的智者,我是一个无所求的无能者。我现在只求得家人、兄弟你和燕子一家能够平平安安。”

大山说:“你少给我咬文嚼字,说话我说不过你。不过你给狗日的RB人做事,替他们卖命,我打心眼里就不赞成。”

我四叔说:“有句诗说得好,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现在世上不太平,吃肉的没事,听猪叫的倒霉。我选择这条道路是身不由己,我不是想给你们找个保护伞吗?”

大山想,听话听声,锣鼓听音,也许我冤枉了大哥。可俗话说,饿不苟食,死不苟生。看着大哥穿着那身狗皮,我心里不知怎么就是不舒服。我是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上次游击队那个大队长让我加入他们的队伍,我就没有答应!俗话说路遥知马力,大哥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咱们走着瞧。于是吴大山苦笑着说:“但愿如你所说,还是我的好大哥。”

我四叔见大山说话没有那么难听,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如前边所述我三叔被吴大山所救,事后我三叔觉得大山是一个人才。我三叔动了很多脑子想把大山争取到游击队阵营里来,可是大山自由惯了不想加入部队受拘束。我三叔也不好过于强求,这件事只好作罢。

一天半上午,吴大山正在打烧饼,我四叔急匆匆前来找他。吴大山停下了手中的活,张老伯知道两个人是结拜兄弟,料到我四叔有事就走过来说:“你们有事忙你们的,烧饼台先交给我。”说着走上前干起活来。

我四叔把大山拉到一边说:“我今天在大队部见到了你们村的保长吴启方。说实话起初我也不认识他,赶巧了他来大队部找缺德队长,说有重要情报。我留了个心眼,问身旁一个当地的伪军。他说这是小吴庄村的保长吴启方。我以找大队长请示工作为名,来到门口。门关着,听里边说你们村住着游击队怎么着。接着缺德队长给鬼子陆前大尉打电话报告了这件事情,有些话听不太清楚。只听说今晚要怎么,怎么着……我估计是今晚狗日的要对你们村的游击队采取行动。”我四叔一不留神说出“狗日的”粗话,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他接着说:“我现在有事走不开,就来找兄弟你了,看你有什么办法帮帮他们?”

大山冷笑着说:“狗日的小鬼子想得美,这件事你交给我好了。吴启方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他。”我四叔交代过后,他走了。

吴大山知道救兵如救火,他给张老伯打声招呼背上弓箭就离开了北岗乡。他先到附近的一个隐蔽的小山洞,找到自己的枪,检查一下没有差错。然后带上狙击步枪,向小吴庄村走去。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自己的前边走着。这个人是谁呢?对,这不就是伪保长吴启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大山拐了个弯去山上取自己的枪,这就耽误了行程。没想到吴启方告密后,回去时走在了自己的前边。

吴大山一时怒从心头起,一个键步追了上去。他大喝一声:“站住!狗汉奸!”吴启方心中好不高兴,他刚才得到了缺德大队长赏给他的十二块大洋。他心中正美滋滋地往前走,冷不防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喊吓了一跳。他回过头一看是自己村吴迪的儿子吴大山,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冲着吴大山一笑说:“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大山贤侄。以后不要那么咋咋呼呼的,吓了我一跳!你怎么在这儿,回家呢?”

吴大山恼怒说:“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村里住着游击队你就去你的RB爹那里告密啊?原来你是一个狗汉奸!还有,有人跟我说上次围攻山洞里的游击队员,也是你告的密。你作恶多端,现在我就把你崩了算了。”说着,大山把枪栓一拉用步枪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吴启方吓坏了,他想我刚从北岗乡回来,他怎么就知道的这么详细?上次的事他也知道了,可能冯大队长那里有他们的内线。我该怎么办,对!光棍不吃眼前亏。我给他来一个拖刀计,假装害怕向他求情。等有了机会,我再将这小子置于死地。于是他跪下痛哭流涕说:“大侄子,你不知道冯大队长。不、不、不、不,是缺德队长。缺德队长威胁我要杀我全家。大侄子,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啊?你想想,凭啥我去找他而不去找皇军,不、不、不,找鬼子。说实话,这实在是没有办法。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活命啊!以后打死我,我也不这样做了!”

吴大山信口说上一次也是他告的密,那是诈吴启方,没想到歪打正着。吴大山本来很恼怒,可见他哭得很痛,觉得他可能说得是真的。吴大山虽说心里不耐烦他,可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心里就软了。他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今后不再干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你一把。”

吴启方觉得有机可乘,连连点头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那,何况是人呢?你放心以后即使把刀架到脖子上,我也不会那样干了。”

吴大山挥了挥手说:“你走吧,我到村里还有些别的事要干。记住,咱们都是中国人。”吴启方好像有点悔恨说:“咱俩一笔写不出俩吴字,什么能忘,不能忘本。游击队咱以后能帮也要帮助他们,咱们都是中国人。”

吴大山走得快走在前边,吴启方跟在后边。慢慢吴大山把吴启方远远摔在身后,吴启方见吴大山走得远了。他坐下休息一会,理理头绪。他想吴大山到村里跟游击队一说,今晚的行动RB人就会吃亏。如果是那样的话,冯大队长肯定不会放过我。不行,我得回去给冯大队长说一声。于是他掉回头往回走去,方才心里边那股高兴劲已经荡然无存。

吴大山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他往回看看不见吴启方的踪影。他想,我得看看吴启方在干什么?如果人家把我卖了,我还帮着人家数钱,那我不成傻瓜了。他左等右等,不见吴启方的踪影。他心里犯疑,不行我得回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吴大山把步枪重新背好,转身往回走。走着走着,来到一个拐角处突然他觉得背好一股冷风袭来。仗着他年轻反应快,他往旁边猛一闪身然后转过身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吴启方手拿匕首向他刺来。

原来,吴启方毕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他做贼心虚,不时回头张望。当他发现吴大山往回走时,他藏在拐角处旁边一块大石头后。当吴大山从他身旁走过时,他来了一个背后偷袭。他想把吴大山干掉,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当他偷袭失败后,他想故伎重演。吴大山拔出锋利小刀,一刀将吴启方的咽喉隔断。吴启方惨叫一声,鲜血喷出二三尺远,尸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吴大山把小刀上的血在他的衣服上扛了扛,然后装了起来。吴大山骂了一句:“妈来个*,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的死怨不得别人,这是你自找的!”

他把吴启方的尸体拖到路边,一脚踢下山涧。他探出身来向下边看看,下边草木横生看不到别的。他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啐了一口吐沫,转身向小吴庄村走去。

随着贯彻“敌进我进”的方针,白云山游击大队第二中队进驻小吴庄村一带。第二中队分三个小队,其中第一小队67人驻扎在小吴庄村。第一小队小队长名字叫胡山林,中队长是岳中平。

这天夜里冯缺德大队长派了一个中队,配合鬼子执行这次奔袭任务。刘忠中队长率领一中队走在前边,后边是鬼头小队长率领的一小队鬼子。二百来人的队伍,小心谨慎向小吴庄村扑来。

再有二里地就到小吴庄村了,突然一声枪响划破夜空。冲在前面的一个伪军应声倒地,鬼子和伪军卧倒在地。迟了一会,鬼子和伪军发现没有什么动静爬起来继续往前赶路时。又一声枪响,一个鬼子把枪一扔摔倒在地。

鬼头中尉觉得阻击他们的人不多,而且他的任务是袭击小吴庄村的游击队。因此,他留下少数鬼子和伪军和阻击者周旋。他听刘忠说这里离小吴庄村已经不远,于是他拔出东洋刀喊道:“进攻!”成群的鬼子和伪军向小吴庄村冲去。

那个奇怪的枪声又响了,冲在前边的伪军又倒下一个。这次鬼头中尉发现枪声稀疏,好像只有一个人。他命令:“冲锋!”鬼子和伪军也看出,阻击他们的人好像只有一个人。因此他们一面射击,一面向小吴庄村冲去。

阻击敌人进攻的的确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吴大山。吴大山杀了吴启方后,心想如果我告诉游击队,显示不出我的能耐。如果我在村子外边阻击敌人,他们听到枪声也等于告诉他们有敌情。他觉得阻击敌人的地方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远了游击队听不到枪声;或者听到枪声还以为与他们无关。太近,敌人抬足就进村了,这会给游击队和村民带来意想不到的损失。因此,他决定在二里来地的一个半山坡上阻击敌人,他要一个人来与鬼子周旋。

当鬼子路过他设伏的地点时,他拿起狙击步枪射杀了一个又一个鬼子和伪军。可是当鬼子分兵,少部分人与他周旋,大部分人向小吴庄村冲去。虽说仗着地理熟悉又是黑夜他甩掉身边的鬼子和伪军,可是他一个人怎么能阻挡住敌人的进攻呢?这时他有点后悔,这是先前他没有料到的。

吴大山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敌人并没有气馁,他觉得阻击敌人的最好办法就是多多杀敌。只见他纵横跳跃、声东击西、弹无虚发、飘忽若神,他带着满腔怒火打死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鬼子和伪军眼看就要冲进村里了,正在他暗暗着急时,突然鬼子和伪军的正前方响起了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鬼头中尉命令掷弹筒班说:“轰击”,随着三个掷弹筒的炮轰,鬼子的歪把子机枪也开始疯狂扫射。不一会敌人开始了冲锋,可是被打了回来。不一会,敌人又开始了新的冲锋。正在这个小队阻挡不住鬼子的进攻时,突然从鬼子的两侧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驻扎在不远处第二中队的二三小队在中队长岳中平的带领下赶来增援,鬼头中尉一看来了增援。他的任务是偷袭驻扎在小吴庄村的一小队的游击队,既然偷袭不成且又来了援兵。他立即下令:“撤退!”

鬼子撤走了,第二中队也没有追赶。岳中平和第一小队队长胡山林见面后,胡山林把情况给他做了汇报。在村外阻击敌人的那个人是谁呢?岳中平和胡山林两个人都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后来我三叔知道了这件事,他告诉岳中平说:“我知道这是谁干的,这个人的名字就叫闲云野鹤。”

岳中平诧异问:“打鬼子还有叫闲云野鹤的,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坐在一旁的张伟政委笑笑说:“这个人的真正名字叫吴大山,因为大队长做过他的思想工作,正式邀请他加入我们的队伍。他不干,他说他是闲云野鹤。袁宏道在《天池中说:‘闲云野鹤,何天不可飞?’岳中平现在你在那个地方活动,要争取他加入我们的队伍。如果争取不过来,最好也不要让他飞到别的被污染的天空去。”

中队长岳中平敬礼说:“坚决完成任务!”

燕子想起以前自己和母亲的生活艰难,自从我四叔来了以后生活虽说不上很富足,可我四叔在外出苦力,生活毕竟稳定下来,她娘俩就没有再出去找活干或去讨饭。自己家的生活虽说不上算好,但是有了很大改善,不管怎么说自己不用再为吃饭的事情发愁了。娘的伤已经好了,可落下了腿疼的毛病,走路有点瘸,不很利索。

这两天,燕子娘的脸上也泛起了红光,有时候还哼上小曲:“谁家(呀)姑娘(啊)出了嫁(呀啊),旗锣伞扇抬花轿,喇叭嘀嘀嗒,(那哟)喇叭嘀嘀嗒。”看到娘高兴,燕子也高兴。想到不定哪一天我四叔会走,心里又有些恋恋不舍。想着想着,她来到我四叔的睡觉的东边的房间拿起我四叔的脏衣服去洗。洗过衣服后,她把这些衣服晾晒在院子里。回到屋里,她看见我四叔的一双鞋烂了就拿起针线给我四叔缝补起来。

我四叔回来后,看到洗过晒干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床头,看见缝补好的鞋,收拾干净的房间,心里边暖烘烘的。他不自觉地端详起燕子来,燕子一抬头看见我四叔看她。脸红了,说:“哥,你回来了。我把饭做好了,咱们吃饭吧!”

“好,吃饭。”我四叔也不好意思地说。燕子的娘看见两个人的表情,笑了。

吴大山看见燕子和我四叔走得近,心中有些别扭。他心想我喜欢燕子,为什么当哥哥的要和弟弟来争,这还有点当哥哥的样子吗?

这一天早晨,天一亮吴大山就起来张罗着打烧饼。半上午了,李晓明从东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小弟,给我来俩烧饼。”由于我四叔打了招呼,从我四叔那里论他喊吴大山小弟也合情合理。吴大山一看是李晓明心中十分高兴,正愁没有和人说话的主那。他问:“怎么,李哥早上没有吃饭?”

李晓明说:“睡过点了,没有捞到饭。再说我想换换口味,这不就来找你了。”

吴大山装作十分高兴的样子说:“李哥你看日头到哪了,吃俩烧饼咋能行呢?今天我请客。咱俩到大街新兴饭馆搓一顿,咋样?”

李晓明说:“怎能让你破费,小本生意的,我能涮你?”吴大山给张老伯打了个招呼,拉起李晓明就走了。李晓明也不推辞,二人向新兴饭店走去。

现在还不是吃上午饭的时间,店里客人不多。吴大山拉着李晓明在靠西边的里间坐下,不一会店小二过来问:“请问,二位要点什么?”

吴大山说:“李哥,你来点。”

李晓明说:“不,不,还是你来点。”吴大山见推辞不过,就点了四个菜,两瓶酒。他说:“李哥咱俩先喝着,等一会咱们再要饭。”

“好,今天听你的。”

二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吴大山问:“李哥,我见你愁眉不展,好像有不顺心的事?”

“别提了,我是从老家逃难过来的。人家冯队长待我不薄,我不知怎么报答人家呢?”

吴大山问:“你老家是哪里的?”

李晓明说:“玉杯县,陈家营镇南街村的。”

“什么?你是玉杯县,陈家营镇南街村的。我结拜大哥岳庆城老家是玉杯县、陈家营镇、三河湾村的。那咱们拐弯抹角还是老乡呢?”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是哪里人?”

吴大山兴奋地说:“我是清H县、北岗乡、小吴庄村的。”

说起老家让李晓明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有点难过,他说:“我是玉杯县、陈家营镇、南街村的,住的地方离铁路很近。那一年有个RB鬼子醉醺醺的闯进家里闹事,我父亲让他走,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的,他不干。先是打我的父亲。我母亲出来阻拦,又被他打倒在地。我从地里回来碰上这件事,把他推到一边。没想到,那家伙顺势给我一枪托。我急了,从墙边掂起圆头铁锨。那家伙真不禁揍,头上挨了一下就不动了。我一看闯祸了,要是让RB人知道,那还得了。就把他扔到铁路上,那一天下着小雨,雾气腾腾的。火车撞了尸体后,停了下来。”

“那事不就没了?”

“没了?小鬼子能着那,他们去了很多人,呜哩哇啦的,也是我做事不周全,铁路边留下有血迹。他们断定是人死后被扔到铁轨上去的,虽说没有从血迹查到我们家。可他们怀疑是离铁路近的人干的,就在铁路边的几家胡乱抓人。当他们来我们家里抓人时,我预先听到风声就跑到外边躲了起来。”

“家里人没事吧?”

“没事?事大了!听俺们老家来的人说,因为我不在家。小鬼子推断说是我干的,不交出人就死啦死啦的。我父母一口咬定说我去做生意了,没有在家。小鬼子恼羞成怒,烧了房子杀了我父母。”

吴大山非常同情他说:“血债要用血来偿。”

李晓明说:“我父母就我一棵独苗,我要找杀我父母的人报仇。”

吴大山说:“那你还参加皇协军,替鬼子卖命?”

李晓明说:“那一年,我跑到北岗乡。由于几天没吃饭加上天又冷,昏倒在路边。是冯队长救了我,随后我就参加了皇协军。后来冯队长听了我说的事,他说报仇也是找杀我父母的人,不能牵连到无辜,怎么能把整个RB人都当做仇人。我觉得他说的也有理,等我有机会调查清楚杀死我父母的人,我不会善罢甘休。”

吴大山问:“你想报恩?”李晓明点点头。

吴大山一笑说:“弄点金银财宝给他送点。”

李晓明说:“人家不缺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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