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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闭嘴了。

他闭的严严实实，一句话都不说，坐下，只是眼睛仍然瞪着白若。

白若神色自若，“吸溜吸溜”喝西瓜汁，歌剧演员一边演一边唱，声音就像是割木头一样的难听。

他虽然从来没有看过歌剧。

也觉得哪里不对。

白若扭头问林默：“歌剧都是这样的吗？”

那人类也太惨了。

林默：“……不是，正常的歌剧很好听的。”

“哦？”白若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演员投入的放声歌唱，唱的他头嗡嗡作响，难听的白若都想要拿西瓜汁砸他。

好在他只是唱了一会，就停下了。

歌剧演员有些懊恼：“哦，真是抱歉，因为一些意外，我们的女主无法上场了。”

他的声音仍然像锯木头，目光落在第一排：“不知道有没有观众，愿意代替女主，上台进行表演呢？”

坐在最中间的白若眨了眨眼。

试图暗示。

接到暗示的歌剧演员微笑道：“好的，那就有请这位先生上台扮演女主。”

他伸手，指向张永……身边的白若。

咬着吸管的白若：“？？”

他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在歌剧演员的微笑示意下麻着脸上台，套上公主裙，满脸生无可恋——暗示失败。

这个歌剧演员的智商怎么这么低。

白若气鼓鼓的上台，少年面白如玉，两颊带着淡淡的红，粉色的公主裙被撑起，身形纤细，却并不不女性化，有一种格外的美感。

“咔嚓”一声。

闪光灯刺眼。

偷拍的林默淡定放下手机，直面少年目光，微笑道：“很好看，我很喜欢。”

“是吗？”

一旁站着歌剧演员拎起另一件裙子，“那你也上台来。”

林默：“……”

“噗嗤，”一旁的张永眼见着叫不到自己，放松下来，翘着脚讥讽道，“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新来的小菜鸡还这么猖狂……”

他话还没说完。

歌剧演员指着他：“你也来。”

张永脸顿时黑了。

白若心情回暖，笑嘻嘻的看着二人黑着脸换上女装，林默的骨架大，身材也高，穿上女装不论不论，像是套了裙子的黑狗熊。

张永也差不多。

三人换好衣服后，歌剧演员拍了拍手，笑的眯起了眼睛：“女主就位了，那么接下来，我要给各位表演一个魔术。”

白若：“为什么歌剧要表演魔术？”

“编剧的本子就是这么写的。”歌剧演员不知道从哪推出个一人高的箱子，和一台巨大的电锯，他将箱子放在电锯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