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女人终于彻底慌了,奋力挣扎起来,伴随着尖利的呼救声。
宋时臻抱胸冷眼看她徒劳挣扎,他把密封袋打开,又从车里拿了一瓶纯净水,稍稍使了劲拧开瓶盖,“闭嘴。”吵死了。
女人的嘴巴被保镖堵了起来,只能发出嘶哑而沉闷的哼声。
“放心,不会怎么样你的。”宋时臻蹲**,往下水道里倒了一大半的水,将那个密封袋拆开,待粉末完全溶解在水里,将瓶子提起来,对着冷白刺眼的灯光晃了晃,“这个取决于你喔。”
宋时臻一只手扼着女人的下巴,一只手倾斜着瓶子,不紧不慢地往她嘴里送。期间伴随着女人的挣扎和抵制竟是一滴都没有漏下来。
他将瓶子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敲了敲旁边的柱子,示意保镖:“堵上她的嘴,栓在这里。”
他正欲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对着保镖加了一句:“你们也不要碰她,不划算。完事了就都散了吧。”
剩下的都看造化喽。宋时臻无所谓地想,把手里一直提着的录音笔揣进口袋里。
fei,我又救你一次哦。
宋时臻的心情可以说是不错,但是沈晏的绝对算不上愉快,更不用提面上已经是明显尴尬的喻裴了。
酒店中央大厅后面紧连着一个泳池,喻裴路过的时候已经尽力在避着了,还是在人潮来往涌动中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地推搡到外围,心下一慌张,脚下就没了个数,再加上他这两天因为感冒发烧而有些精神不振险些栽进去,喻裴在脚下失衡的一瞬间,从喉咙里挤出破碎急促的音节,“喻棠——”
手腕一紧,不稳的重心被拉回去了。
喻裴悬在嗓子眼的心也跟着落了回去,站稳了定睛一看,头又开始疼了。
拉着他的人是沈晏,并且心情非常糟糕。
即使是在尽力平复了,但是喻裴是谁啊,贼着呢。不说是察言观色本事一流,就凭他对沈晏摸得透透,这么明显的情绪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喻裴将扣在小臂上的手抖开,“谢谢。”
沈晏捻了捻留有余温的手指,听到喻裴带了些不明显的鼻音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感冒了吗?”他问得有些干巴巴的生硬。
较之于他喻裴到显得自在得多,他一边走,一边侧过头来客客气气地笑了下:“嗯,换季不小心着凉了。”
他倒真没想过能有一天个沈晏心平气和地谈论这些小事,琐碎又日常。
明明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两人一路聊着离了中央大厅,喻裴是出来透口气的,里面待久了空气有些混浊,怪不舒服的,便跟他在小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了一会。
花园里有虫鸣的声音,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气氛有些冷。
喻裴坐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些夜里的寒凉,搓了搓手,寻思着也差不多了,便准备回去了。
他刚准备起身,坐在旁边的沈晏突然出声:“喻裴。”
喻裴转过头:“嗯?”
他听见沈晏有些不确定的声音,冷而脆的音色里带上了试探:“我可以追你吗?”
喻裴失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沈晏仰视他的眼,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愫,“但是沈晏,我提醒你,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不要了就是不要了,不是那么容易找回来的。”
似乎是觉得气氛过于严肃,他笑了笑,有些不太正经地调笑:“况且我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弯起的眼尾在夜灯的映照下晕着戏谑的笑意。
喻裴会到大厅的时候喻棠还在和刚才的人聊着,见他过来了便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往这边后过来。
喻裴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付辞,年轻的世界冠军显然对这些场合提不起兴趣。不过谁叫他们家战队的老板是自个儿爹呢,就算过来走个过场也得出来遛一遛。
付辞显然也注意到他了,招呼着喻裴过来陪他干耗着。喻裴不客气地坐到他旁边,喝了口他抽时间腾出手推过来的酒水,顺便等喻棠找过来。喻裴对付辞这小孩还挺合眼缘,傲是足够的傲,但是有分寸知进退,关键是酒量好酒品也不差,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况且似乎和薛景还有些不得不说的故事,他也乐得清闲看热闹。
这孩子是真的无聊,已经在抱着手机玩游戏了,杀掉对面最后一滴血后对屁股还没坐热的喻裴斜了下手机:“开一局?”
喻裴把手里酒杯放下,挑了挑眉:“行啊,你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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