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雾都（1 / 2）
对于人类感情懵懵懂懂却聪明谨慎过头的小黑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现状——虽说他并不理解关于自己的事情为何会频繁的引起争端，但趋利避害的他还是选择了最稳妥的方案，认为只要这样下去便可相安无事。
他想要达成的目标很简单——其实正如之前Caster库夫林等人所料的那样，他在物色新的人选。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按照他的想法杀死自己、又能在自己的掌控中的存在。对此，他会给予对方一定应得的算是帮忙和表示歉意的甜头和报酬用以弥补自己利用其的背后真相，缓解自身的负罪感以达到公平公正两不相欠心安理得的状态便宜行事，仅此而已。
为了贯穿自身认为的不怀恶意且绝对正确的必要利用，身为军神类、拥有至高策略思维同时无意识的秉持着神祗与生俱来的傲慢的他认为自身已经十分仁慈高明的做到让对方心甘情愿、无所知觉的地步，其间的爱护之意可谓是真诚无二面面俱到，虽说其本质残忍亦是理所当然的一视同仁。
卫宫是个很好的选人选，他是这么想的。所以有意无意的尝试着引诱了一下，虽说并未抱什么希望，结果却出乎意料的成功了。
对他来说，Acher卫宫很有自知之明，脑袋也好使，拥有虽然单纯坚毅、却也能够暂时妥协的正义取向，并且认为自身意识到了一些事情——这种是属于最好算计的类型之一。至于光之御子虽说也有满足条件的能力，但主动性太强，变数过大。年轻的稍微好一点，取向更为单纯分明，不过也很麻烦。齐格飞则太过固执，同样不好控制，要求其弑主也不太现实。
没错。无论是从现在的状况、还是从冬木的圣杯战争的实际表现来看，还是卫宫稍微好一点。
反正都已经是守护者了，不管情愿与否，为了正义、拯救全人类再多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应该不成什么问题。从者就是从者，出于对英雄的尊重理应对其力所能及的抱以善待，但必要时刻还是必须以武器的身份现世吧？这才是其存在的意义。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
“犬吠？……猎犬？！”
收到了通知习惯性的提前前去汇合，提前走在迦勒底过道上一边面无表情的颔首沉思着，一边不紧不慢的迈步前行的漆黑英灵抖了抖自己毛茸茸的狼耳忽然诧异的停下了脚步，猛然抬头就难以置信的看着从前方的拐角处气势汹汹兴奋吼叫着争先恐后的撒腿向自己扑来的好几条大型白毛猎犬而愣在了原地。
——正中目标。
动作矫健体型强壮，这批训练有素不知从何而来的猎犬看见他后更是瞬间提高了速度，锋利有力的指爪在迦勒底光滑的地面上摩擦刮出喑哑尖锐的杂乱声响听得人心惶惶、龇牙咧嘴的兴奋狂吠着，其中一只甚至毫不犹豫的带头高高跃起朝他猛冲过来，见此小黑赶忙反应过来别头，手疾的抬臂挡住了它，却因为下意识慌乱的后撤而在这些体型不小的猎犬接连扑上来后失去重心被扑倒在地、紧张不已。但等他不小心跌坐在地后却发现并没受到更进一步的袭击，反而觉得身体上的重压和腥躁气息都已挪开、四周逐渐平静了下来，而将护住头部的手臂迟疑的缓缓放下，就看着着几只狗正围着他坐成一个圈，不复之前的凶神恶煞而是温驯热切的冲他温顺的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见他坐起来才高兴的汪了几声，很通人性的仿佛在对他说些什么似的。
虽然身为万物之灵的龙神却从来没有被什么动物主动亲近过——因为多数动物都会对其持有畏惧之心——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群狗围着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地上的他呆滞了半晌，才重新缓过了神，完全不复之前高深莫测冷酷无情、不动声色轻而易举就将所有人纳入棋子的冷漠神祗之姿。
“……迦勒底何时饲养过此类生物？汝等从何而来？”
单手撑地的小黑自言自语般这么纳闷道，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想到其中一只似乎领会到了他言语中透露出的疑惑，等他才站起身来便咬着他的披风卯足劲就把他往某个方向拖去。
“！稍、稍等，汝等到底欲为何事？！”
虽然有着相似的外形特征，却没有和狗打过交道的武器之龙手忙脚乱满头大汗的阻止到，慌慌张张的想把自己世代相传本就残破的可怜披风从狗嘴里解放出来，但愣是没能成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救星终于出现了。
“啊，找到了。什么嘛，原来你在这里啊。”
从另一个方向的拐角处转过来的蓝色英灵年轻凛冽的声音让蹲在地上正在和狗作斗争的小黑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来，连忙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来人。
是Lancer。
年轻的枪之骑士显然也注意到了周围的特殊状况，爽朗的笑着就走了过来，还饶有兴趣的蹲在了他的对面。因为高强度的训练已经使他达到了满破的程度，其身上的武装已经由最初的干练劲装换为威风凛凛铿锵作响的铠甲，英姿飒爽却又不失少年风采的模样让他在一群从者之中看起来依旧出众。
“哦呀这怎么回事？哪来的这么多狗？是你召唤出的吗？呃，不知为何总感觉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喔，好乖好乖！”
他暂时褪去手部护甲，伸手动作娴熟的撸起了狗，而这批训练有素的猎犬也不知为何对其信赖有加的样子，真给他摸了不说，还主动摇头晃脑的摆着尾巴蹭了过去。
“吾亦不知其从何而来。”蹲在地上苦着脸的小黑闷闷不乐道，指着依旧咬着自己披风不放，还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不高兴的示威声音表情狰狞倔强不肯松嘴的白犬对其告状道，“光之御子，汝甚擅训犬，可否使之莫要啮吾之披风……”
“呃？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干嘛露出这幅表情来。难不成你怕狗吗？话说你的本体不是狼吗？如果是同类的话不能进行友好交流么？”
“徒有外形相似而已。倘若真要以此推论，吾前爪似虎，后踢如马，身形若豺，怎可一概而论？”
“嗬，这样啊。抱歉抱歉，虽然不知道是谁的狗，总之我先让它们冷静下来吧。它们看样子很喜欢你呢，一个劲儿冲你摇头摆尾的……不摸摸看吗？”
枪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咬着小黑披风的猎犬的脑袋，这只之前还死咬不放的猎犬立刻把小黑的披风乖乖吐了出来。然后他大大咧咧的主动握住了小黑的右手，把挨着墙壁躲在一旁的他拽过来，将小黑的手掌往猎犬的身上按去，完全不顾小黑大惊失色的回缩挣扎。
“来嘛，不要怕。像这样，快把手部护甲脱了。”
“这、……呃！”明明是龙面对着一群猎狗却怂得不得了，小黑结结巴巴的想要拒绝然而热情的光之御子实在是让他盛情难却，最后还是畏畏缩缩的在对方的覆掌帮助下摸上了猎犬厚实温热手感舒适的毛皮，从而睁大了双眸、表情愣愣的柔和了下来，“……甚柔、甚暖。”
简直像俩小孩儿在一起高高兴兴的玩泥巴一样，年龄相仿的小黑和Lancer蹲在一起认认真真的揉狗。
“你看，这不是挺……”
然后就被狗的主人给抓包了。
“你们在做什么？”
同样熟悉成熟的低沉声音冷不丁的从背后传来，小黑顿时感觉自己的上空笼罩住了一片高大的阴影。
漆黑的英灵猛一转头，就看到好久不见的Caster库夫林操着法杖双臂抱在胸前，脸色阴沉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和Lancer，本就极具攻击性的猩红深邃的双眸怎么看怎么不善，实在是让人害怕。
不过小黑却完全没有自觉般依旧和Lancer自顾自的蹲在地上。正如他之前对弓兵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担心被对方发现自己和Lancer交好，他毫无疑问是有充足的正当理由去进行解释的，因而有恃无恐。
“光之御子？”
“啊，吾等于走道之上遇诸犬，因此……诶？”
围着小黑和Lancer的狗在看见Caster后都乖乖的跑到了他的身边去，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挨挨挤挤的蹭在他的脚边，汪汪了几声。
啊，变成领头的了。
小黑若有所思的看着站在一群狗之间的Caster，有些遗憾的站起身来，意犹未尽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群毛发蓬松品相少有的猎犬上。
和小黑不以为然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身边的Lancer倒是很快就察觉到了另一个自己毫不掩饰的敌意，横跨一步就有意无意的挡在了小黑面前。
“原来如此，怪说不得以前没见到过。是你的狗啊，我就说。”桀骜不驯的年轻战士咧嘴一笑，伸手一把将旁边还处在状况之外低头傻站着的小黑一把捞了过来。结果身材同样高大的小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脸就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对方的侧脸上，和Lancer勾肩搭背脸贴脸的来了个亲密接触，“怎么？刚刚满破就特意把狗放出来是有什么事吗？你的狗刚刚吓到他了。”
“啧。”
眼见着另一个不省心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自己和小黑厮混在了一起不说、现在竟然还故意摆出这份样子来气人的Caster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的表情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二话不说恶狠狠的伸手拽住了另一个自己就往边上拖：
“你给我过来！”
“光之御子？”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鼻子撞得好痛而被留在原地的小黑捂着鼻梁不明所以的看着Caster硬生生的把Lancer拖了过去渐行渐远，刚想迈步追上去就发现自己又被一群猎犬围住了。
而另一边被Caster拽走的Lancer倒是没怎么反抗，任凭对方把自己拖到了另一条走廊上、然后就被对方反手猛的甩砸到了墙上。
“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故意招惹他了吗？！你是把这话当耳畔风了么？！”
“哈？凭什么你能来找他我就不能？”背撞在迦勒底冷色调的墙体上发出砰的一声，但下一秒就毫发无损轻轻松松往前移动重心重新站起来的蓝色英灵拖长了声音不甘示弱的与之对峙着，猩红深邃的双眸同样锐利甚至更加灼亮、不耐烦道，“而且啊，之前做过头的人明明是你才对。你不去向他好好解释，倒来阻止我和他接触这是个什么道理？”
“……你知道什么了——是他主动告诉你的？！”
“是又如何？难不成这种事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么？”
“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并不比你差。他会选择这么做是当然的，因为你已经舍弃他了不是么？”
“你——”
“光之御子？”
似乎是听到了另一条走廊传过来的激烈争吵，小黑和暂时达成协议的一群猎犬匆匆忙忙的找了过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疑似将要上升到武力解决的争论。
然而小黑和担忧主人的猎犬们才刚刚冲过来，就撞到了枪口上、立刻被怒不可遏的Caster转移注意力给盯上了。
“嘁、不许跟过来！”
跨步上前强行带走小黑的Caster表情愤怒狰狞的扭头冲Lancer这么吼道，身旁的猎犬不知收到了什么命令突然向Lancer凶狠的狂吠了起来，一边从喉咙里发出示威的呜咽声一边跳出来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喂！……切、”
被一群猎犬堵在走道里眼睁睁的看着小黑被掳走的Lancer气急败坏焦的怒吼道，一时间还真有些束手无策。
然后再说这边被Caster掳走的小黑，他依旧保持着自己那错愕不已的疑惑表情，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态会变成这种样子。
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状况就像是一个人自己在和自己莫名其妙的吵架一般不可思议，他无法理解其为何会发生矛盾，更无法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产生认同。
这不符合推论。
这不是传说中‘库夫林’应该做出的事情。就算他确实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按照其本性和行事风格来讲，绝不会如此偏颇。毫无疑问，他已经参透了对方的思维模式、完全考虑好了接下来的对策才会这选择么做的，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偏差？
到底是哪一环出现了评估失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惊讶不已的皱起眉头沉静在思考中，直到他被对方甩进了过道间一个被夹在两个间隔的舱室之间狭窄的通道。
——！
对方欺身压了上来，将他钳制在双臂之间。由于双方不相上下的身高，他几乎快面对面的和对方贴在了一起。由于心理原因不免对男性的靠近感到排斥紧张的小黑因而极不自然的稍稍别过了头去，错开了与之近在咫尺的目光交汇。
成熟男性带有侵略性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他虽然对其身为异国人种的面容感到好奇新颖而时不时远远悄悄的打量着这位骑士，但却从未想过要这么近的观察。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变得紧绷僵硬，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面，感觉上只有那么窘迫了。
“光之…御子？”
侧过头被对方抵在墙上的他无措慌张的呼唤道，却听到了男人在他耳畔冷冷的嗤笑和咬牙切齿喑哑含着怒气的压得极低的声线，同时让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种疑似猎物被野兽盯上了随即被啮住咽喉般不舒服的惊悚感觉。
“别那么叫我。”
男人看似平静肃穆却叵测压抑的低沉声音，冷嘲热讽的嗤之以鼻。
似有若无的温热鼻息喷洒在年轻英灵赤裸的苍白颈间，被狠狠捏住的手腕遭反手扣按在头侧，力道还在一点一点的加重、难以忍受疼痛不堪。
“反正你对每一个我都是一样的称呼吧？只要是‘库丘林’对你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不是么？！”
“……是你主动找上这家伙的。”被Caster硬生生的强行掰过了下颚而不得不被迫与之对视，小黑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对上那双猩红深邃咄咄逼人的双眸时都快窒息了，脸上显示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陌生来，竟全然忘记了挣扎而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拳，“趁我和齐格飞都在回避你、而故意——……”
“算了。”
“你根本从来就没在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你是觉得戏弄别人很有趣吗？！……”
呼吸急促生涩，小黑的胸腔起伏得厉害。大概也察觉到了小黑此时此刻的异常情况，Caster稍稍松了点力道，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对方的意思。
他的视线从小黑那原本有着猩红眼底而显得有些乖戾、此时此刻却因为恐慌而变得动摇的双眸移到了小黑身为东方人看起来更为润泽而柔软的双唇上。
他猩红孤寂的双瞳一点一点的暗沉下来，表情平和而沉静。紧接着他用捏住对方下颚的右手，有意无意极富有暗示性而带点挑逗意味用温热干燥的指腹暧昧的轻轻刮过了年轻英灵的唇瓣，立刻引起了对方猛的回过神来后下意识的奋力挣扎。
“别动！”
见此骑士的表情重新变得凶狠烦躁起来，怒气冲冲恶声恶气的警告道，再一次镇压住了对方迟疑下来的挣扎，但随及声音就忽然低沉缓和下来，显得有些落寞而孤寂。
“要是觉得自己确实有错的话……那就不要反抗。”
……错？
什么错？我不记得我有犯过什么错。
还是正如玛丽小姐所说的那样，对人类而言，我的所作所为、都是错误的呢？
脑海里乱哄哄的。因为这样的话语暂时陷入疑惑犹豫的小黑毫无疑问的给予了对方可乘之机。男人很快就将此当做了默认，轻佻暧昧的从年轻英灵的颈侧耳鬓厮磨到了对方微微泛凉的唇角。
“不许躲。”
——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穿过漆黑冰冷的发根，男人宽大有力的温热手掌稳稳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压制他最后的几分挣扎。
唇齿相触。
还算是温柔的试探结束后便是急不可耐货真价实的热烈亲吻，强势蛮横、不留任何余地。无论是男人狼吞虎咽般的用力吮吸和温湿柔软的细密舔舐的娴熟技巧都让这具虽然已经成年却过于年轻、尚且懵懂禁欲的身体难以招架，迅速沦为了任人鱼肉的猎物。
舌、舌头。
这绝非是初学者该被授予的亲吻，被压制在墙上的年轻英灵被迫承受了男人粗鲁凶狠肆意妄为的深入侵犯。无人寂静的走道内浮动着搅动时发出的细琐水声和断断续续不受控制溢出口腔、隐忍难受杂糅着鼻音的呜咽声，充斥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初次？……”
手脚发软几乎要脱力靠着墙滑下去的他恍惚间耳畔听有人低低的嗤笑道，还没来得及喘息缓过神来，便又被再次被溺入水中。脆弱的口腔**被一下一下的舔舐按摩着，湿润柔软的舌尖在敏感的软腭上轻轻划过，生理性的眼泪便一下子濡湿了眼角。他恐慌之中胡乱的抱住了一身德鲁伊打扮的骑士那紧实强壮的腰身，男性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贴身的里衬清晰的传递过来，肌理轮廓流畅分明。小黑被漆黑铿锵的战靴所包裹覆盖着的脚趾猝然蜷缩起来，浑身都在颤栗。
“唔呃……啊哈、……嗯……”
很舒服。
狭小的空间中光线熹微，唾液交换混合着魔力的流动。从来没有过的奇怪陌生感觉从尾椎骨直冲而上，使他原本涂抹着猩红诡异的血痕而显得冷酷孤高的神性面容的苍白面颊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被逐渐抽离的力气堵不住喉咙深处的喘息，从沉寂封闭中被唤醒复苏过来的本性仿佛几乎快就要麻痹蚕食掉他那本就残缺不全的精神意志，立刻让这位恪守不渝的神祗恐慌不已狼狈不堪的挣扎起来。
年轻气盛禁欲至今的身体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的，更何况他有着相当糟糕的兽类本性。
龙性本淫。
“你还真是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怎样？喜欢我这么做吗？感觉上你高兴得浑身都在颤抖呢。”
意犹未尽的对方终于停下来了。
仿佛被小黑那反应激烈弓起腰身的胆怯模样取悦到了似的，蓝色英灵极富磁性的低沉声音慵懒而轻佻，带着十足的野性和色气，恢复了以往的爽朗亲切、游刃有余。
“——你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
他和他面对面抵着额头这么心平气和又毋庸置疑的低语到，暧昧恶趣的用拇指轻轻揩去对方小黑刚刚和自己接吻时溢出唇边的唾液，立刻让再一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小黑想被火烫了似的别过了头去，浑身紧绷呼吸絮乱起来。
——！
“别害怕，放松放松。我又不会吃了你。”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的Caster缓和了声音故作抱怨般用相当轻快活泼的语气调侃打趣到，又带着情人间才会有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情调，“事到如今，你也应该完全明白了吧。”
“我也喜欢你。所以、不要再去找其他人了。”
“库、…夫林……”
“啊，是我。”意料之中的听到了漆黑英灵那略带沙哑的奇异声线已经的沾染上了不太一样的情绪，Caster顿了顿，再一次低头闭眼亲吻了不敢转头看向自己的小黑的侧脸，郑重其事的耳语道，“我喜欢你。”
“那啥，虽然知道东方人通常都会比较含蓄——我为了迁就你也已经忍了很久了——所以这种时候你好歹还是说点什么、给我点回应比较好吧？表现得稍微主动一些我会更高兴的哟，说不定就不会再去追究你背着我去随便招惹另一个我的问题了。”
“还是说办不到吗？嗯？因为是第一次？”
半开玩笑般这样哄到，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个答案的蓝色英灵依旧抱着刚刚才被强行进行了恋爱启蒙、情窍初开的漆黑英灵没有撒手，得寸进尺的蹭了蹭对方绯红的脸颊在对方敏感的狼耳后呵了口气。
“吾、……”
然后另一个光之御子就在这个时候及时杀到了。
“给我放开他！”
“别再这种时候还跳出来碍事啊？！白痴么？！！”没想到另一个自己如此阴魂不散的Caster反手就用法杖接住了对方气急败力道惊人的枪锋硬生生的给挡了回去，将小黑护在身后语气不善的吼道，“给我听好了，我从来就没打算要把他让给任何人过！就算是你也一样！明白了就赶快滚吧，别再来自讨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