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飞龙在天（1 / 2）
“Ca、Caster？”看着小黑驾驭着赤色的飞龙和剑之骑士一飞冲天迅速离开后，藤丸转过头犹犹豫豫的看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蓝色英灵，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没事吧？”
“哈？我当然没事……不、我能有什么事啊？”
“可是Caster先生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Ru…、小黑的背影……”
站在黑发少年身边的短发少女也这么疑惑犹豫的看着Caster老实的补充道，一副担心的样子。
“……我只是在想那家伙对我们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而已。”将扣住法杖抱在胸前的双臂放下，发现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被误会了的Caster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抬眼看着越飞越远的飞龙那庞大的身影，猩红的双瞳深邃凝重，表情冷静若有所思，“R开头的职介……其实除了Ruler以外，还可能是Rider吧。只是他的出现太过特殊、看起来也不像是普通的从者，我们才下意识的觉得他应该是Ruler。”
“但他的职介，真的就是Ruler吗？”
远远的看着驾驭着飞龙游刃有余的金色英灵那模糊的背影，蓝色英灵皱了皱眉头，声音低沉叵测。
“就算确实不是Rider，还会不会是其他什么特殊职介呢？”
“例如？”
“例如像黑贞德或是……其他类似于反英灵之类的存在。”
“！不会吧？！”
“我也是在看到黑贞德的时候才想到的。”面对着表情惊疑不定的其他人，蓝色英灵低头仔细的回想着一系列不同寻常的线索，神情越来越严肃凝重，“黑贞德也有属于Ruler的能力不是么？也就是说，不管是通过了什么特殊的渠道、其他英灵也有可能掠夺其他职介的力量的可能性吧。”
“你们看看他，不觉得他的能力太多了吗？”意有所指的伸手远远指了指驾驭着飞龙的金色英灵，身为Caster的光之子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身上的违和之处，“那些、真的是一个从者能够同时具备的能力吗？”
“这么一说，确实是……”
“更何况，你们也看到了——他龙化后的感觉——那绝对是不完全的，如果他完全转化为另一个形态，他会是什么样子？”
“是龙吗？还是……他努力掩藏着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呢？”
“其实我觉得……小黑先生或许并没有故意想要隐瞒自己身上的异常。不然我们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发现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他应该也是有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的，所以才没有说明。”
听到Caster的猜测后同样陷入了思索，手持圆盾的短发少女想了想后这样恳切的补充道，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黑发少年。
“毕竟，除了被刺激到后表现出的过激行为以外，小黑先生对我们确实并没有抱有什么恶意。只是，总感觉他在故意疏离我们……”
“特别是对于……”短发少女犹豫了一下，将目光转到表情依旧平静的Caster身上，终于还是忍不住不太确定的说了出来，“对于Caster先生来说……我感觉的话。”
“啧、那家伙只是想从Master这里抢人罢了。”
闻言嫌恶冷淡的偏过了头，蓝色英灵忿忿不平的语气显得有些咬牙切齿而难以忍受。
“发现我抢不过去以后就毫不犹豫的转移了目标……真是让人不爽。”
“欸？”恍然大悟的马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赶忙求证道，“也就是说，齐格飞先生、难道已经被小黑先生‘抢’走了吗？！”
“啊，看样子恐怕是吧。”
“那该怎么办呢？前辈？！要去把齐格飞先生抢回来吗？”
“呃，说什么抢回来什么的……齐格飞其实原本就不是我的从者吧？再说了，Ru…抱歉、我是说小黑比我强那么多，他选择跟着小黑也是合乎情理的，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可是齐格飞先生不是已经认可前辈了吗？！”
“那是因为我们替他解开了诅咒，所以他为了报答我们才这么做的吧。”深深地叹了口气，面对着短发少女慌张担忧的疑问，身着制服的黑发少年却有些丧气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如果单凭自身意愿来说，说不定……小黑才是他发自内心想要跟随的人呢。”
“即便真的是这样，也不能放任他乱来！因为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当Master的打算——倘若他有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反正都是各凭本事——但他现在只是在享受抢夺他人所有物的乐趣罢了！这样可是会严重的扰乱军心、导致内部分裂派系的事情啊！”
“作为Master，这你可不能置之不管啊！小子！你难道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你架空吗？！你看看这次战斗……已经完全快变成由他领导了，完全没给你留位置啊！”
“话虽这么说……但我也没办法去阻止他呀。”
冲反应激烈的蓝色英灵摊了摊手，脸上挂着勉强无奈的苦笑，黑发蓝眸的好脾气少年显得更加无力了。
“好像也是……虽说确实是在抢人，但也是在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在抢。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态度上来说，都让人无可奈何。再加上他之前也说过……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停止这种行为……”
回想了一下金色英灵的表现，涉世未深的短发少女一下子也为难了起来，她茫然困扰的喃喃自语道，不知所措。
而就在这时，旁边戴着蓬松的红色帽冠银发蓝眸的美丽少女见此却了然温柔的笑了笑，岔了进来由衷怜惜而略显复杂的感慨道：
“这样一看，真是个相当任性的孩子呢。”
“玛丽小姐？”
“他现在的行为，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像是没有玩具的孩子、想要抢夺别人孩子手中的玩具一样吗？马修？”
“何止是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旁边的伊丽莎白这样没好气的嘟嘟嚷嚷的抱怨道，表示了对其的不满与轻蔑。
“这就对了。明明是个好孩子，但他恐怕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自己想要的玩具吧。无论多么努力、无论表现得多么好，自己的父母从来都不会给他嘉奖，而是把他想要的玩具全部送给了其他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兄弟姐妹们。”
“他既想要属于自己的玩具，又不想真的夺走自己兄弟姐妹的玩具……该怎么办呢？”循循善诱形象生动的描绘解释着小黑看似难以理解实则想法简单的行为，这位有着少女外表的法兰西王后竟然自己露出了富有母性光辉的一面，“那就只有‘借’吧，但又害怕主人不愿意——那就只能把不属于自己的玩具先强行拿过来，最后再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他或许是这么想的。”
“……原来如此！”顿时明白了Rider的比方，但紧接着短发少女还是为问题的解决而感到无从下手起来，“这就是小黑先生为什么会这么奇怪的原因！可是，遇到这种孩子……该怎么做才好呢？他其实并没有想要伤害其他人，只是想要得到玩具而已……这么一想，小黑先生变得好可怜啊。”
“确实很可怜呢，也很可爱——那干脆就借给他好了。”
“欸？”
“刚刚Caster也说了吧？他之前是想抢你的，那你为什么不装作被他抢走了呢？”
说出了这样意料之外的话，Rider温柔而略带责备的转头看向了对小黑的身份表示了质疑的蓝色英灵，竟然显得有几分强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作为一位母亲的态度。
“哈？”
“像这种孩子，其实是很胆小的哦，也很容易知足。”
这样真心实意的说道，面带微笑戴着红色手套的高贵少女再次温柔宽容的感慨道，冲Caster摊了摊手。
“他本性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他不敢奢求和别人一样拥有同样多的玩具……其实，你只要借给他一件都足够了，他就已经高兴得不得了了。”
“但库夫林先生应该是对他太过严厉了，而把他吓跑了吧。那他就只能去借另外的更好拿到的玩具了。”
“可是啊，他最想要的‘玩具’说不定应该就是你才对。你看，他第一眼想要的就是你，现在即使拿不到也会时不时的偷偷看着你呢，就像那些圣诞节得不到想要的玩具作为礼物的孩子、远远的看着橱窗里昂贵的玩具的那种眼神一样。”
“……”
“所以，只要把Caster先生借给小黑先生——不就行了吗？”
恍然大悟的做出了这样的总结，短发少女顿时觉得自己又多明白了一些事情。
“没错没错。”微笑着点了点头，俨然一副慈母样的法兰西王后心思细腻柔软的补充道，接着却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不过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他已经拿到另一个‘玩具’了。刚刚也说了，这样的孩子是很懂得知足和珍惜的。因为他一无所有，现在也只有一个‘玩具’，恐怕会很重视这份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吧。”
“所以，应该就很难换过来了。”
“但是，这件‘玩具’并不是他最想要的，即使十分珍爱，时间一久了，难保不会想要更多的‘玩具’来弥补自己的遗憾……”
“说到底，结果不还是得这家伙才行嘛。”
为自己超群的理解力感到十分骄傲，得意洋洋的用手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拿自己的麦克风指了指站在旁边在Rider的解说下沉默下来的蓝色英灵，生着龙尾龙角的贵族少女很懂事上道的直截了当的这么说道，理直气壮。
“那就好办啦，把这个魔术师打包一下，想办法赶紧给那个什么小黑送过去吧。”
“伊丽莎白，Caster先生是个人，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送出去的礼物哦。”眼见着自己的同伴又不把人当人看了的青长发和服少女好心的提醒道，用折扇半掩着脸露出眼睛和其他人一起好奇的打量着被看做是礼物、事实上真的很可能会被送出去的蓝色英灵，“再说了，不都说了很难换过来吗？看样子，还得需要玩具自己努力让他重新鼓起勇气过来拿呢。”
“不过这种事情真的能做到吗？而且同身为东方龙族，还是如此高贵的身份，殿下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啊啊，莫名的觉得为这位殿下的品味而担忧呢。”
“喂！够了啊！……”在这样的被Rider的奇怪微妙却又很有道理的解说给带偏的诡异气氛下，被周围其他从者围观看得发毛的蓝色英灵很快就暴躁起来、憋屈至极，“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那家伙的！……简直莫名其妙。”
“那个……为了实现拯救世界的大业，你就勉为其难的牺牲自己一下帮帮忙吧，Caster。”
“——我拒绝！免谈！”难以置信恶狠狠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说了半天没想到最后把自己给坑进去的蓝色英灵凶神恶煞气急败坏的说道，面目表情堪称扭曲狰狞、格外冷酷的拒绝了自己Master的请求，铁青着脸愤愤然的转身走掉了，“那个混账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我不管了！”
……
而和齐格飞一起兴冲冲的御龙翱翔的小黑，可听不见这些毁了自己帅气高大形象的奇怪描述。
他在飞到将近奥尔良上空后折返与藤丸一行人汇合，并老老实实的汇报了从空中侦查到的大致情况。最后和藤丸达成策略共识，便一马当先毫无畏惧的带着屠龙者正面迎击已经起飞朝他们碾压而来的超大型生命体——法夫纳。
两头体型差距相当大的龙在高空中相互纠缠对峙着、海拔高度在迅速的攀升。
金色的英灵远远的就瞄准了立于龙背上的有着苍白面孔珀金发色的阴郁残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黑铠少女，偏头和身边的高大银发碧瞳的骑士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定下进攻策略，便迅速的一抖缰绳驾驭着赤色的飞龙以惊人的速度冲上云霄一个灵巧的翻腾、紧接着猝然敛翅义无反顾的坠落般俯冲直下——
“——龙之魔女！”/“Ruler——！！！”/“法夫纳——”
孤注一掷。同一时间、三人在狂乱缭乱的气流撕扯下都显得无比坚定有力、气势汹汹斗志高昂的呐喊震响了天空。
毫无疑问，再一次、势均力敌的抗衡交锋。
疾风中肆意飞扬燃烧的艳丽羽冠、愤怒的翻腾咆哮着展开的漆黑旗帜、以及喷薄而出半弧形的黄昏色剑气。
“与我决一死战吧！”/“给我去死吧！”/“再次归于尘土吧！”
成王败寇、最绚丽关键的决胜时刻终于来到了。
座下的赤龙咆哮着，声嘶力竭。身后的漆黑披风翻飞，玄色剑身的宝剑出现在金色英灵的手中，身边的屠龙者已经双手握紧举起了自己的宝剑。
于此同时，其他的从者也都差不多在同一时刻与敌方的狂化从者和双足飞龙交上了手。
伊丽莎白VS卡米拉。
马修和清姬还有贞德一边保护着藤丸，一边试图朝他们这边的前线赶来。
玛丽和莫扎特又对上了刽子手和骑士迪昂。
敌方的Lancer被Caster缠住。
最后，在吉尔元帅的带领下，连法兰西的军队也加入了战斗。
“邪恶之龙终将失坠，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时分。将你击落——幻想大剑·天魔失坠Balmung！！”
一次又一次的危险交锋、九死一生。最终在伙伴天衣无缝竭尽全力的默契配合下，伴随着屠龙者抓住机会解放宝具、并成功的命中了巨龙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曾经不可战胜的邪龙在自己天敌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瞬间喷涌而出的大量龙血又洋洋洒洒的浇了屠龙者一身，然后仰头爆发出了最后一声愤怒不甘的哀鸣之后，还未喷吐出的滚烫龙息被生生噎回喉咙化为浓烈的烟雾、重重的从半空中斜斜坠落而去。
“——赢了！”
一直远程监视着战局的医生第一个忍不住为此拍掌叫好，激动不已的声音几乎能让人想象出他拍案而起犹如球赛解说员一样对着麦克风一通吼的鲜明样子。
“真是精彩绝伦的战斗！”
“确认法夫纳已完全沉寂，新的屠龙者诞生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还是齐格飞砍死的肉翅蜥蜴吗？——我是说法夫纳的话。”
毫无疑问的凯旋归来，驾驭着飞龙降落到藤丸身边的金色英灵摸了摸头笑了笑这样说道，用自己漆黑的披风擦了擦自己身上沾上的粘稠浓重的龙血。
“不，这多亏了有了你。”浑身浴血的屠龙者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他真心实意的说道，深邃孤寂的碧瞳看上去释然轻松了许多，“感谢你的协助，小黑。”
“啊，不用谢。”
他爽朗的咧嘴一笑，然后看向一旁黑发蓝眸的少年。
“不过龙之魔女和那个眼睛大得和青蛙一样的家伙跑掉了……不追上去吗？Master？”
“我们先去接应其他人吧，他们还在和其他从者和双足飞龙战斗。反正能很快追上去——有小黑的这匹，不、是有小黑的爱女的全力支持的话。”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身为我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她很高兴呢。”
示意齐格飞跳下飞龙，蹲下安抚鼓励般伸手拍了拍自己座下飞龙的脊背，他成功的引得对方高昂兴奋的一声龙吼。
“那么，接下来看我怎么一个一个弄死这些家伙……嘻。”
他站起身来如是得意洋洋的单纯说道，环顾四周锁定了目标之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嗤笑，乖戾而阴暗。
有意无意，小黑身上的矛盾之处再一次激化暴露出来，截然相反的态度再一次、轻而易举的开始转变了。
单纯直率、又格外的残忍漠视。
紧接着，他果然采取了和之前正常的表现截然相反极为粗暴简单、诡计多端的处理方式——乘坐着速度惊人的飞龙趁其不备、从后面偷袭一个接一个的直接一刀毙命，丝毫没有顾及那些与他们正在对战的我方英灵的感受，仅仅是为了清理战场一样的干脆利落。
“好了哦，Master。”一圈下来，就游刃有余的杀死了所有残留的敌方从者，他因为过于接近窜近敌人发动的一击必杀的偷袭而溅上了鲜血的英俊面容依旧看起来正气凛然，面带微笑眼神温和，理所当然的甩了甩剑身上的血迹，却无缘无故透着一丝暴虐嗜血的邪气，“敌人，全部都清理完毕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追黑贞德他们吧，Master。直接——全员碾压过去。”
“啊…啊。”虽说有前车之鉴、早就想到对方可能会做出不符常理却最为有效的进攻方式，却还是没能料到小黑会采取如此极端的行为，被吓了一跳的藤丸勉强的克制住对他的作为的不适与下意识产生的恐惧，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镇静的说道，“走吧。”
“那么，你们想不想骑双足飞龙？反正现在他们已经不能抵抗我的命令了哦？”
“还是算了吧，我…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藤丸摇了摇头，随后一咬牙，犹犹豫豫的硬着头皮提出了支开对方的要求，“小黑你能先带两个人追上去吗？我们随后就到……如果你的爱女愿意的话。”
“也行，”而面对着藤丸有意无意的疏离规避，站在飞龙背上的小黑却脸色如常毫无芥蒂的顺从点头应下了，然后转头看向了一旁同样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惊骇迟疑的屠龙者，自然的询问到，“那么齐格飞和贞德小姐就和我再一起走一遭吧，因为我们这边的贞德小姐似乎很想和黑贞德做个了断——通过好心的屠龙小哥的翻译来看。”
“麻烦你问问她啰，齐格飞。”
“……好，没问题。”
由于之前曾经在假寐中听到过藤丸与之的交谈、因此也隐隐感觉到了小黑身上的异常以及藤丸同样不同寻常的反应，在优先考虑到战局的关键的同时性齐格飞只能暂时压下自己的疑虑静观其变，选择了按兵不动。
“很好。”由于时间紧迫战局瞬息万变，面对着身边金发圣少女得到翻译、并和齐格飞及Master商量了一下后凝重而疑虑的审视，但还是意料之中的得到了对方下定决心的肯定回答，小黑随意抖了抖缰绳毫不在意这两个人欲言又止的犹疑目光，带着两个人驾驭着飞龙迅速追了上去，“抓稳了两位！——走你！”
凭借着坐骑超乎寻常的速度，他们很快就到达了敌人藏身的大本营。
结果才刚刚进入这个血腥肮脏的城堡不久，他们就被那个眼睛大得和青蛙有得一拼的Caster给阻拦了。这家伙召唤出了许多恶心吧唧长满触手的海魔塞满了整个城堡，看起来简直了，就差打上马赛克。
“齐格飞，你护送贞德小姐进去吧！我把这家伙先挡住！”
“可是……”
“别可是了！我可是很强的！但就算再强——也不能让黑贞德无限制的召唤其他的从者啊！”
一挥剑硬生生的凭借强悍的魔力与剑气替自己的同伴铲出一条路来，金色英灵回头对屠龙者和圣少女严肃的告诫道、斩钉截铁。
很奇怪的表现。
毫无疑问实力超群的他是能够很快在齐格飞他们的配合下击倒敌方Caster的，然而他却理所当然选择了让其他人先行离开——
就像想要故意将自己和齐格飞他们分开，或是已经习惯性默认了自己被排除在外、随时都会被别人扔开而不如自己先行决断的感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