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回 选择（1 / 2）
“啊啊啊啊啊啊啊！！”电击停下时，电椅上的魏衣已经失禁晕厥了过去。
林孜咬着手指“不管用什么代价，都要给我治好他！”
“没问题。”研究员微笑着说道“我们用的都是国际上最先进的疗法，很快就能治好的。”
“下次我来的时候还没治好的话，唯你是问。”林孜这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是，是。”研究员点了点头。
在离市区不远处的岛上，破旧的疗养院被改造了精神病院，外墙上挂着治疗网瘾等一切青少年疾病的横幅。
魏衣不知道被送来这里多久了，他只知道每天不听话的话就要被电击。爸爸说好了会来看他的，他一直都乖乖的，为什么他还不来，真的讨厌他吗？
身体好痛，十几个小孩挤在一个被改造单间的上下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说说看，你做错了什么。”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拿着病历本走了进来。
“咳咳……”魏衣连忙挣扎着起身，以表示自己没有装作“偷懒”或是“生病”，“我不应该诱惑男人……”
“然后呢？”
“应该乖乖的呆在家里不乱跑。”
“还有呢？”
“还有……”魏衣实在想不出第三个问题是什么，明明昨天没有这个问题啊。“还有……”
“想不起就带去电击室。”两个护工把他拉了起来，抬去了电击室。
“不要啊！！不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魏衣扒着门框拼命挣扎着。
“开始治疗。”
“还敢反抗？！”电击棒不停地抽在了他的身上，直到无法动弹。每当他一抬手想要格挡，就会被电击，让他再也不敢反抗。
“啊啊啊啊！！！！！”惨叫声每天都在上演。房间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不知道他们是疯了，还是死了……
这一定是梦，没错，这肯定是梦，睡着了就不会觉得痛了。魏衣躺在床上想着。
“不要！！不要！！”魏衣疯狂地挣扎着。
一个声音说道“装成乖孩子的样子，就能少受点罪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像杀死瑟兰德那样杀死他们，就不会受伤了。”
“你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啊，一副想杀人的样子”戴着银色戒指的男人蹲**来，看着被束缚带绑在床上的魏衣问道。
魏衣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艰难地动了动手指。
“喂，你想离开这里吗？”男人抚摸着手上的银色戒指。
“呜呜呜呜”魏衣从被封住的胶带中挤出一丝声音，拼命地点头。
“我可以放你自由，但是你要为我工作。”男人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啊——”太久没说话魏衣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做……咳咳……我什么都做，只要能离开这里。”
“你知道父母把像你这样的孩子送到我这里来都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们不想要他们了，寄希望于在我这里把你们改造好，送回给他们一个听话的木偶。叫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魏衣想起林孜，是因为他不听话就要把他抛弃了吗？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属于我了。”
那个救命稻草，也是把他推入深渊的恶魔，从此，他再也没有爬出来过。
东南亚的某个城市，蹲在门口看着街上来往的路人。一旦看到外国人，别会把手里的冰箱贴箱子举到面前，“just 1 dollor，just 1 dollor.”
看到有两个单身男子停下来购买又会继续用流利的英语说道“beautiful women~ beautiful women~”，看对方反应不大，不是说有一就有二，买了他的冰箱贴自然后面的就会更好接受了，又接着说道“She will make you happy.”
估摸着是国籍不对，连忙换上法语“Belle femme”，两人惊喜的神情说明get到了他的点，领着两个男人走进酒吧后的小楼，马上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迎了上来。
一天之内，魏衣用七八种语言拉了十几个外国客人，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选择的自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薛继平家里的欢声笑语，那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触及的天堂吧。
“啪” 老鸨揪住跟在后面的魏衣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接着又死掐了他的胳膊。 “整整一天你才拉到2个客人！你这家伙浪费了我多少米饭前！”
“唔——”魏衣捂着被打肿的脸跪在了地上。
“啪啪啪啪啪”巴掌继续落下，哭的话会被说很烦继续挨打，不哭的话又会被说没在反省。真的好疼啊，等老鸨打累了，不忘踹上几脚，骂骂咧咧地离开魏衣的了房间。
这个不到一平米的小房间，昏暗，狭小，充满着发霉的味道。这里还睡着另外两个女孩——安娜和丽莎，她们也只是比他稍稍大那么一点点。要是睡着不小心打个滚都能抱在一起。
他是这里除了老板和打手以外唯一的“男人”，也可能算不上男人，只是一件滞销的商品。
“咳咳咳咳”魏衣被皮带连抽了好几十下，躺那里不动了“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的家伙。这种浪费米饭的家伙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哎呀，这些小屁孩现在接客的话，两三下就坏掉了，我不是亏大了。”老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和打手聊着天。
打手看着魏衣的男性身体觉得很碍眼，又补了一脚，抬起他的下巴说道“干脆给这家伙变性好了，脸还能看。”
“你在开什么玩笑，他这辈子都赚不回来变性手术的钱。呸，都是一群赔钱货。”
“按我说，要是她们敢不好好接客的话，我就把他们扔进鳄鱼池里喂鳄鱼！”
“那就劳烦你了！就知道在这蹭吃蹭cao的混蛋玩意儿！还不快干活去！”老鸨一边和打手打情骂俏一边扭着腰走了，打手临走还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等两人走远了，丽莎跑过来把他拉了起来，弄回来了房间，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膏药，一点一点地给他擦了起来。
“嘶——疼疼疼！轻点！”
“你就知道喊疼，好好忍着。”丽莎手上给他用力搓了搓被打淤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