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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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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 青伞怀古月明君

定海生觉得自己真个是倒霉,他怎就第一次入江湖就遇到这样让人愤然的事了呢。好在机缘巧合邂逅一个善良又不简单的卖伞郎小哥哥叫月明君,不然这接下来的夜晚,成落汤鸡又身无分文的他都不知该如何熬过去,露宿在外还得提防变态邪人再来偷袭,他身心疲惫,而月明君的出现给了他一个避风的驿站,让他稍作喘息,可谓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及时。

这要从仙道门派发生的事说起,或者从整个溟圣王朝的天下五州二十川说起——自打有意识开始,他成长所生活的地方就是溟圣王朝的疆土,这片脚下的松软土地是一片非常肥沃的山川水乡,几乎山水覆盖所有能见的地方,整个国度分五个洲泽,大江大川无数,被外邦人称呼为溟圣泽地。

这块叫溟圣泽地的地方传闻是天上的水龙一族卧隐之地,所以地面才那么多的水道山川,那都是传说中的龙的躯干,大地的规划以简单的东南西北中划分,南洲最为富饶,常年雨水充足,是整个王朝的主要人口聚集之地,也是寻常百姓最多的地方。

而东洲乡野偏郊有正有邪。西洲热岛黄沙,为活火山遍布的邪魔云集之地,至于北洲,太过寒冷偏远,人迹罕至。

中洲又俗称帝洲,就以名面意思来说显而易见就是整个统领这片土地的帝王盘踞地了。溟圣泽这片土地归溟圣龙王管理,驻扎中洲的武皇帝溟圣帝王管理五个大洲二十个大川已经五代传承。当今这片土地依旧被这个古老的又蕴含神力的王族管理着。

中州最是人杰地灵,稀有资源丰富,又是名人荟萃,仙气永罩,是整个国度资源最丰富最发达的核心。当然越是灵慧聚集的水源之地,孕育的各种奇异生灵也多,自然天成各种奇观奇物,在这片土地与朝代里,便也有妖魔鬼邪异类等在天地间孕育出,他们与人族一同生活在湖光山色的山水里,也在这片土地上与人族总发生不大不小的冲突。

为除魔惩邪,为捍卫人族生存的环境,修真道门便也存在了。

溟圣王朝是个不折不扣的武道王朝,帝王自身就是杀妖除魔稳定天下而成就一番帝王事业的武帝。而要维护偌大一片疆土的太平光靠一个坐镇中洲的武皇帝可不够,在溟圣王朝,总体来说天下是溟帝的,但在民间,又分江湖正派,江湖邪派,修仙道子,寨王邪帝。总之每个洲泽又有自己民间的老大,这些各领域的翘楚们同样坐镇着各种的总体次序。

江湖民间有正派武林人,有邪派武林人,有邪魔门派,有修真门派。定海生就是仙门中人。这些个组织,也与溟帝王朝并存着,形成一种巧妙的势力稳定。溟帝是支持修真道门的,他管人,仙道管妖邪,不同领域,也相安无事。修真道门还得帝王支援,修功练法,协助江湖正派抓捕邪门歪道与各色妖魔鬼邪。若功法有成协助有功,帝王还会封赏丰厚。

这样的势力平衡已存三个甲子,修真门派在多代几百年间延续努力下也随着溟圣龙帝一脉的多位帝王传承继续着,到当今天下,在溟圣泽土地上,仙门也为一方远古流传下的不败势力,被民间百姓统称为仙宗门派。

当代溟圣王朝最有名的仙宗门派是存在苍缟山顶的九玄门。定海生就是九玄门苍缟——山脚下一个毫无名气的女仙小道门萍仙门的弟子。

苍缟山从来就安札着两个门派。一个名声远扬为溟圣泽第一仙门剑宗——道派九玄门。一个为名不见经传的新起小门派——萍仙门。

九玄门地处苍缟山巅,寒山古刹,沧桑庄严,门中高人御剑飞天,百年间登仙数十人。

而萍仙门就相对来说过于默默无闻,地处苍缟山脚下镜湖边,算是九玄门不起眼的姐妹门派。江湖上从来没听得他们做过什么,存在都鲜少人知。

九玄门掌门为男,寒山高地生活艰苦,不常收女徒弟,而萍仙门掌门为女,只收女弟子,九玄门当今门徒五百有余,而多年来萍仙门加上掌门不过四个人。

萍仙门女高人名海玥熙,座下三个拉扯大的徒弟,一个最小的就是定海生,定海生至少十六岁前都以为自己是女的,此话如何说往后会解释……

定海生今年十六岁,是为救人而第一次下山远行,虽是第一次下山入世,但平时受教导也知天下坏人纵横,便也以为自己准备充足警惕低调不会遇大问题。他出山来穿了一套最好质地的衣服,这衣服只有武道剑会时他才舍得穿,揣着积攒的所有家当,带着干粮与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低调但不落魄的江湖过客这般出门行路,他‘偷’了一把九玄门的火寒双魄剑,又带着自己的六芒星徽剑,背着剑盒,装备齐全的下山出了家门口的九弯村,然后问村中认识的老伯借一叶扁舟逆流而上往南洲方向赶路。

他在水上游划了三日,吃光了干粮与水,路过帝洲城池,下船想用带着的钱币买点干粮,刚刚上岸就却被歹人给盯了上。

为保险起见,他知钱财珍贵与来之不易,于是便把钱袋子扣在自己的腰带上,想必这样便无人能近身夺物,却是上岸首次见帝洲城池的繁华街市就被震慑住,乡巴佬进城一般就瞭望的失去了警惕心,人流攒动的达官贵人迷花了他的视线,在人群中失去方向感的瞬间立马就被歹人窥视锁定,他也真是佩服能从他贴身之处取物的人。这样想来对方实力必然了得,首次出门就遇‘高手’,这份运气他觉也是没谁了。对方想扯他的剑盒,回手掏抓,扑了个空,但他明白,在人群中,总有一个‘贼人’在盯着他,如影随形。

出了繁华的帝州城池,他又行划竹筏在江上漂流,过了个川道口又见一个水乡小镇,便把小舟系在小镇郊外偏远河塘芦苇地边,然后进镇买了个荷叶包饭,又行出来正手抓着坐在河桥边吃着,突地就感觉后人贴背,这还是在光明正大的白天里,他觉得实在是猖狂,再次回首掏,又是扑了个空。他越发生气,想自己打扮衣着明显是道家出行的道子,市井之人所见他穿着都是避让敬畏,却怎还有人敢招惹他,歹人来无影去无踪蹭过他背着的剑盒,定海生凌厉反应瞬间就觉察到靠近的生人气息,他顷刻警觉刷一下就跳起回头,可惜背后空无一人,再感不对,低头一看,腰间腰带绳却滑下,他惊恐拉住,好在标注身份的白玉佩还在,但衣衫松散了,他的钱袋不见了,腰带也被利器割断。

这钱袋是系在裤腰带上的,来人是用小刀从她背后剑盒边割开了个腋下衣襟口子,以高超轻微之灵巧力划拉开他的腰封绳带接住掉落的钱袋。这可不得了,心底正又惊又气还好里裤腰带没被割断,却又后怕这份能为,这一抬头,只见一缕白衣宛如一束烟柳踏水飘散,是为极度轻巧之人的轻功快走,偷她钱袋的人头也不回的踏水急行消失而去,当定海生反应,早不见人影。他提着要掉的裙摆咬牙切齿的在桥上望着远去的白影,只觉得大白日真见鬼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如此胆大妄为的出手,竟从水路遁走,还快速得让他这等习武之人都反应不及,真个是打自己的脸,冷静下来又想果然天下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从前师兄曾经说江湖三教九流各种神人奇客存在,他现在信了,但还是气得跺脚,感觉太憋屈了。

“可恶的邪贼!这偷东西的手法也太了得了吧,有这等能还好不是杀手,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定海生劫后余生微微害怕,因为腰封被毁,他只能把裤带扎在腰外固定裤子。这份羞辱难挡的心情气了他半天。

不幸中万幸是还好身上路观图书信还在,这是他最重要之物也是他此行出山的目的,他走出小镇往芦苇田找他停留的小船,身无分文也无心情再逛只想快快离去,但到荒无人烟的郊野湖塘边时,他瞬间更为愤怒。一路从帝州皇城跟踪他到此处又趁着他吃午饭偷了他钱袋的歹人还偷了他的舟!

此时再抬头,只见江上刚刚的那缕白衣人撑着他的舟在湖中漂流,还唱着歌来对着他微笑。

小舟离河岸五十步开外,贼人带着个白狐脸面具,白衣身段,墨发微卷,他声音灵秀妖异,唱罢还抬手晃着他钱包,对他调笑嚷着清脆嗓音道:“道长啊!不对,该称呼你是一声道姑吧?生的你这么美,女扮男装能骗谁呀,你的钱袋真香呀!不过你好穷啊,包里才百个铜板一定碎银都没有,修真的人很清贫吗?但我看你穿着还不错呢。是不是你把钱藏身体里了?我来帮你搜身吧?”

“我本以为是个钱贼,原来还是个色邪,邪魔哪儿走!本道长这就收了你!”定海生被调戏的羞辱,跺脚出剑上水就点光飞跃,他轻功极好,踏水点片冲向自己的扁舟如蜻蜓点水飞花连波,轻盈卓越不见一丝滞气,六芒剑起,锋首直对猖狂白衣邪人。

白衣邪人能为不浅,细腰翩翩,身体轻盈晃动翻滚避让来势,他在定海生第一剑刺来时就弯身轻松的躲避开,那弯腰的柔软度诡异邪怪,不出兵器,却与他在小舟上轻功较量起来,虽只是闪躲,却如跳舞轻盈自如,定海生惊叹对方的轻功,想这等能力——高手之列。

他定海生从小算得轻功在九玄门都被掌门夸奖过的资质,竟能遇到轻功不输自己的江湖人。真的是江湖人太厉害了吗?

白衣如鬼魅者发出诡异的笑声,他身段在小舟上摇摆跳跃,定海生首次水面与人交战,虽然是轻功了得,但依旧经验尚浅,又是对方看出他腿脚不便,掌握他右腿残疾的弊端,狡猾的踢踹位都针对向他点舟的右脚,定海生一个不稳,起身旋剑扑刺,落空当口整个人都差点滑倒,那对方还一脚勾上他全部维持重心的左脚,把他左腿往前死命一勾拉,他瞬间就被对方拉了个一字开在舟山做了个大劈叉,闷哼一声还未起身,对方就半个身扑压下来,他抬头只见白布盖面,整个人就被对方一同按倒下水去。

水中白衣面具男宛如白蛇妖灵现形,周身衣服与人都缠上她身段,腿脚都挂他身上,上下其手的调戏,他的面具摘小,微卷的发丝在水中飞散,从湖面上折下的光线照得摘下面具的白衣人肤色闪闪发光,柔和光韵中呈现面具下一张出人意料柔美细腻的脸容,五官精致,脸容细长,美俊英气,定海生含着气一愣,那声音又在他耳边穿过水波入耳包含内功的丝磨他道:“小仙姑,陪本尊玩玩吧~待我乐享仙道,不但还你钱,还送你个金锭子。”

“邪魔妖物!你惹毛我了。明圣龙影决!”一声呵斥,定海生背后剑盒飞出一把透红小细剑,缠绕她的水中白衣邪人啧了声立马退身出水,同时间,水中随定海生招法念咒而起,仙家气剑出水蹦炸,凝水成剑,水剑凝锋刺向四面炸开如花之景,定海生又周身化出一个气功光球,水球旋绕他身如护身罡气,托着他上浮水面,然后在罡气消失当口定海生又剑盒里一把蓝色小寒魄剑听咒飞出,此剑如之前的红色小剑的大小都为一尺左右,寒魄小剑飞旋他脚下让他踏浮在水面上,火魄剑飞过处水花射天,芦苇被斜切得飞扬如落雪。

到此时白衣邪魔窜身出水又飞速点水远去,火魄剑都追不上他的身段,待定海生招回火魄小剑,白衣人早是人影消失,但他还蕴含内功的声音在空旷的江水里回荡清晰:“哈哈哈,我还会回来的小道仙,洗干净等我啊~”

“无耻!”定海生跳回岸边,此时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更为震惊的是,才发现裤子差点掉了。这逃远的邪人还扯掉了他最后的裤腰带。他只能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端着剑,觉得荒郊野外这样的自己真的太蠢了。

心底又委屈又气,又想到师兄师姐往日教诲江湖奸邪,又想到刚刚此人在水下没少纠缠,他回忆的脸火辣辣的,想来生这么大,他第一次被人这么近身,真是心跳的不正常,气得也是不轻,坐在岸边等待一场伴随乌云将至的雨,希望这次的雨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

雨落纷纷,再看怀里揣着的书信引荐信早是模糊不堪,暗叹一声:“完了。”只颓然的沮丧非凡,心底透凉冰寒,眼看舟也沉江,心灰意冷,坐在桥边又是生气发呆。

这一坐不吃不喝便是一天,纵使有路人好心询问,他也懒得搭理,只摇头冥思回忆对方的招录,想着各种破招之法。想来那邪魔在他耳边说他还会回来继续骚扰,既已被惹怒,事也办不成,自身落魄如此,便因托这个白衣鬼面邪魔所害,所以他斩邪之念心起,怒坐桥边等候,只待对方再归来做个了断。

白衣面具邪魔还真入夜又出现一次,定海生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抽剑便杀,那邪魔如鬼又躲桥墩下,恍惚间又顷刻不见。

“想要钱包吗,来追我啊?”定海生在桥上瞭望四方不见一人踪影,却也不敢下江去,而邪魅白衣鬼的声音从桥墩下传来阵阵嘲弄小声。

定海生怒道:“你有种出现不要跑啊!畏首畏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来,来平地上,我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

“我本就不是英雄,我乃邪魔呗。”

“邪魔我所知也有道义自尊者,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不要脸的猥琐下流之辈,你真是令人恶心,你如果是个男人就出现与我一决高下,我先报名号,在下萍踪龙影定海生!”

“在下无门无派当当响是也。”

“当当响?”定海生回忆之前在镇上闲逛时看到的衙门与市井口贴的采花大盗通缉榜,当当响这名字也在其中,为一面目狰狞的虎背蛇腰驼背独眼壮汉,采花淫贼一枚,天下重金而抓。

记忆收回,却想这个与自己交手的邪人完全体格不符合,通缉令上的当当响就像个山匪鲁夫,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与这位腰细轻柔的人真如何都对不上号。

“你真是天下恶贯满盈的当当响?我看你别不是冒名顶替吧!当当响长的狰狞猥琐还身段九尺,怎会是你!他还瞎了一只眼呢!”

“哎吆吆~这是天下人故意污蔑我嘛,我的确是采花大盗,但我采的都是自愿的小花儿。我之美色天成卓越,女人所见我都是自愿倾心,我何须像土匪一样强迫他人。”

白衣面具邪人再次从水里浮出头来,他黄昏下就如一水中白蛇,光韵照得他面色柔和,浑身都在散发鬼灵魅惑之气,他歪着头,顶着湿淋淋的头发,这会儿带着面具对着定海生笑,定海生在河边警惕端着剑。感觉对方就如一条潜伏无声的水蛇随时会对自己扑来,与他纠缠一日将入夜,这货总是消失一会又突然出现吓唬他骚扰他。

当当响声音阴邪中带着一股婉约的柔软声线:“小道仙儿啊,你真可爱,我是第一次遇到能追我追一日以上的,你对我还真是执着。你别是爱上我了吧?就这般执着与我纠缠吗?”

“无赖你说的什么胡话!我怕你是失心疯了吧!明明是你一路纠缠不休跟着我!从溟城一直跟到这儿来!”

“但你并未跑呀,在这桥上等了我一天呢。难道不是对我有爱意才等着我回来的吗?”

定海生用剑背拍得桥干啪啪的响,他咬牙切齿怒瞪当当响道:“我呸!我是等着你回来要躲你狗头呢!我身为道仙今日我就除魔卫道!”

“呐呐呐,不与你玩闹了。我也见你好久不休不睡了,为捕我守在荒野又淋雨又吹风,何必呢,不如我请你吃饭。”

“上岸来!上来请我吃饭呀!来呀!”

“你不是诚心的,我哪儿敢上来呀~”

“那你还敢说!”

“你下岸来嘛~让我们水中继续缠绵~”

“少废话,有种上来!”

“我没种,你有~你下来啊~”

“你是还想吃我龙影决吗?”定海生愤怒吼水里邪人,而就在此时,当当响突摘下那白色面具,他露出一头黑发捶水散开,那天色降落在入夜的时分里,天际的光鲜从明到暗映照他轮廓清晰,凉如水的夜色里,雾色散开的郊外水溏静默平缓中,他宛如水蛇化人形,白色面具后惊艳的素容滴水显现,那眉目秀气俊灵更带有一份邪魅妖娆之色。当当响嘴角挂一丝魅惑弧度,两只如琥珀一般晶莹闪动的眼睛直勾勾的瞭望着岸上端剑的定海生。

定海生所见这尊荣又是一愣,这种美是他在仙门不曾见过的另外一种感悟,宛如对方眼睛有魔力,就如要把人勾引下去一口吞掉,他摇摇头缓过神来,握定剑又低吼一声:“妖邪贼货!以美像迷惑众生,有这等容貌,做点什么不好,却行苟且行径,令人不齿!”

“哈哈哈,你这正气凛然的气势,我还真喜欢。”当当响笑退游一点,看定海生又端着剑作势要跳水追杀来,他慢慢退后游走道:“唉,别的凡夫俗子,别说女人了男人见过我尊貌也是要痴狂沉迷的,却你还能不为所动执着要打我,看来我是魅惑不了你了。逗你玩两日我也腻了。暂放你一马,想必你也身体到极限,小道仙啊,去休息吃喝点好的吧。三日后,我再来寻你玩啊。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当当响,你未来的男人。”

“呸呸呸!妖人,别跑!”调戏话语犹在耳边,却随一阵妖娆怪笑,白影潜水游离消失,定海生是气得又在岸上跺脚,突然他又回想起什么愤然大吼:“你都把我盘缠偷了我吃喝个屁啊!你好歹把钱还我一部分呀!”

……

这便是他之前所经历之事,又加天一直下雨,他在雨中被淋了一夜,虽也有攻体护身蒸发去了寒气,但早晨这片土地又是雨水纷扰,他不吃不喝一日半,就靠点雨水支持,郁闷的行路到与月明邂逅的这个山水小镇,过了桥,找不到个开着卖布料的店,他在犹豫是否该回家,但这样狼狈归去又不甘心。要回家如若步行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正是郁闷的想找个棚子避雨,却见所有的门铺遮雨处都被路人所占,之前被当当响调戏,此时心底对民间陌生男子充满警惕与厌恶,不信他人善意,客栈老板招呼他进去喝热茶只不应,他坐在客栈的台阶上。往后任何人看到他想搭讪,他都是摇头,只想安静的生没用的自己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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