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球（1 / 2）
刘雨霰再睁眼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打在床上了，抬手挡住打在眼睛上的阳光，默默后悔了一下昨天睡觉前没把窗帘拉上。
咬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收拾了一下出去剪了个头发，坐到自己常去的咖啡厅里，点了杯焦糖玛奇朵，选着回家的车票。
雨霰就坐在离取餐处最近的卡座。两个在那等着的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篮球赛。
雨霰不是个八卦的人，在从大这么久各种比赛、演出都见过了，可过了小一个月的与世隔绝的日子，听到有热闹可以凑，感觉心里痒痒 的。
忍了半天，雨霰还是探了个头出去“同学，麻烦问一下，你们在说什么比赛啊？”
两个妹子笑眯眯地喊了声“学长”。
“你们认识我？”雨霰起身走到二人面前。
“艺术学院都知道了吧，学长跟着林教授申请国家课题呢。”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说“我们各课老师都在拿你给我们做标杆呢，说你是……”
旁边的女生自然接过话“全校唯一一个博士在读就能跟着老师做国家级课题，以后前途无量啊！”女生夸张的口吻和模仿的语气让雨霰不禁笑着说“这是汪老师说的吧。”
“是是是，”女生“我们第一次听都以为学长是个……嗯，你懂得。”
“那让你们失望了。”雨霰说：“我看着还没有那么‘博士’吧。”
两个女生挽着手挤到一起笑“学长的照片在公告栏摆着嘞，不然我们怎么认得出来。你现在可是‘别人家的学长’，我们的骄傲呢。”
雨霰尴尬地捏捏鼻梁，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想起自己搭话的目的问到：“刚才你们说的篮球赛是体院内部的那个吗？”
“应该是吧。”
“哎？你们连是什么比赛都不知道吗？那刚才听你们聊得那么火热是在说什么？”
说话间，二人的咖啡已经做好了。马尾女生说“听说昨天的比赛里几个大一新生帅翻了。今天第二轮我们打算去看看呢。”
“哦，这样啊，那你们快去吧。不耽误你们了。”
女生往外走了两步，窃窃私语着什么，雨霰正打算回到卡座，听到女生在后面喊到“学长，”
“哎，怎么了？”
“能不能合个影呀？”
“可以。”雨霰内心有点沾沾自喜，上了这么久的学终于有妹子找自己合影了。
第一次跟陌生人合照，雨霰站在中间想摆个剪刀手又觉得太low了，犹豫了一下把想举起的手揣到了裤兜里，对着镜头微微一笑。两个姑娘 一左一右把头都向中间倾靠，比了个刚才被雨霰内心pass了的“耶”。
告别了两个学妹，雨霰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喝完后，终于定了车票，顺手截了个图发给了晓东，拿着手机离开了咖啡厅。
九月底的从海市已经不如月初那般温热了，看看时间，不到十一点，把手机划开找到小楠的号码拨了出去。
小楠全名武楠，是雨霰的大学室友，家里是山西某煤矿的，算是富二代。其实小楠人不坏，就是身上那点富二代的坏习惯和富贵病让当时班里好多人看不惯，而班里脾气最好的雨霰很能包容他，一来二去的跟小楠的关系就越来越好了。
大四别人都在备战考研、找机会实习的时候，小楠从家里拿了笔钱在从海市里办了个传媒艺考培训学校。当时雨霰的推免名额基本上确认了，既不用实习又不用考研的他被小楠直接拉过去当编导专业的老师了。这一教就是三年，雨霰不能每周都去，只是有时间的时候去一下，当赚外快了。虽然第一届学生没有多
少，但是艺考的结果确实出人意料的好。不光拿到了几个985高校的合格证，连北电、中戏的合格证都有两个比较有天赋的学生拿到了。从大的合格证更是不用说了。也算是为小楠的培训学习开了一个好头。
有了成绩，又不缺资金，接下来的三年里更是一切都顺风顺水，不光是传媒相关的几个专业，今年更是聘请了几个学校美院的硕博在读生，以及两位比较知名的插画师和漫画家。
这个月没跟他联系，现在闲下来了，自然是要打个电话见一下。也当感谢他借给自己去接晓东的车。
打着电话，雨霰脚下也没停着，漫无目的地溜达着，走着走着就感觉周围越来越嘈杂，不远处就是篮球场了。大概是比赛开始了吧。
跟小楠定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地点后，雨霰挂了电话，心想都走到这了，还是去凑凑热闹吧。
从大有室内室外两个大篮球场，多数情况下，学校使用的都是室外的篮球场，因为总共有八个全场，间隔也比较大。而且不需要“租赁使用费”。
比赛并不是只有一场，几乎每个球场都有比赛，但是大多数人都凑到一个球场去了。
雨霰本来就是凑热闹来的，不去人多的地方肯定说不过去，默默来到人群外围发现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女生。
雨霰掂起脚往球场里看去，正巧看到一个高个在场上一跃而起给了持球想要投篮的人一个盖帽。人群里传来整齐的“哇”，随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好帅啊”“妈啊，我心要跳出来了”的声音。
雨霰心想，偶像剧里大概也就是这种水平了，艺术还真是来源于生活。
离着有点距离，雨霰第一眼没认出那人是谁，直到看见那双球鞋，骚气的颜色和型号可不是随便哪个大学生都穿得起的，偏偏自己在某人来校报道的第一天自己就见过了那双球鞋。
等雨霰再踮起脚，已经可以看到由于刚才那个盖帽使得控球权回到了他们队里，队友利索的传球后阳晓东一个三步上篮手中的那颗篮球擦着球框从中间掉了下去。
场上一片欢呼，雨霰看到他和传球的人碰了个拳，迅速回防，仿佛周边的欢呼都与他无关似的。
“你看我说吧。”“真的没笑过哎。”“这样的人做男票才有成就感呢。”
雨霰听着面前几个小女生凑在一起嘀咕着，不禁笑了笑，果然是群孩子。揉揉空扁的肚子雨霰决定还是先去满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这边雨霰刚走，场上的晓东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往之前雨霰站的地方看过去，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一旁的队友大喊“晓东！”他迅速作出反应。
刚才站在雨霰前面的几个小女生已经在讨论刚才晓东是在看谁了。对自己颜值自信点的甚至觉得自己受到了晓东的关注。
雨霰收到晓东微信回复的时候已经从食堂吃完饭正往外走着。
Yxd:收到，那后天见了！
懒得打字，雨霰直接回的语音：“好，后天早上我去你们楼下等你”。
晓东也回的语音“你几点来？”他的声音还有点喘，看时间比赛是刚结束。
“早点吧，我争取七点就过去。忘了问，你那天还有课吗？”突然想起来，30号是周二，本科生有课的还得上课。
很快就得到了回复“票都买了，有课要改到1号走吗？”
“唔，不，有课的话就让你翘了，哈哈。”
语音刚发出去，就听到晓东说“哥，你这么怂恿我翘课好吗？”
“唉？”雨霰反应了一下，声音不是从手机出来的，一回头看到晓东一身篮球服，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