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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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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眉眼间都是餍足的左护法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教主。

双目而视。

教主觉得自己像是受了蛊惑一样,想要换个姿势好好看看这个混蛋,结果一牵动就浑身都不得劲,有个地方的感觉还很奇怪。

左护法看着特别容易恼羞成怒的教主,心里猜到了一半教主恼羞的原因,干脆不给他酝酿的机会,一把把教主捞了上来。

直到两个人相对,教主脸上的红晕一点点下淡去,左护法才想起一个问题:“你哪里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昨晚那些物事,可全是从这人床头的小阁子里翻出来的。

教主面对着左护法也不想再动,干脆东西南北都盯了一圈,就是不盯左护法,心里有点不甘心:这是好东西,不识货。

左护法看这明显躲避问题、不想正眼看自己的教主,心里的恶趣味更甚,甚至觉得自己身上又有开始发热的趋势,一不做二不休,把一条腿伸进教主的被窝里撩拨,还开口问:“看来教主是精熟于此道啊,属下自愧弗如。”

小明夷这时候也开始抬头在左护法腿上磨磨蹭蹭,教主开始闭眼睛哼哼。

左护法看着教主哼哼唧唧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心里涌出别样的膨胀感,就好像这世间无论再出现什么人,再出现什么事,都没有办法带给自己惊喜,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够让自己每一刻每一日都无比充实。

就在这个时候,教主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左护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自己的腿,还贴心的压了压自己伸进去那一块的被子。

教主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左护法一眼,左护法一脸无辜。

教主咬了咬牙,准备把自己的手挪到重要位置,结果左护法隔着被子就给他抓住了。教主气得八窍都开了。

左护法一脸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多了伤身。”

教主尝试着挣扎了一下,结果浑身无力不说,多开的那一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这才模模糊糊从自己的记忆里翻出落满灰尘的故事——红衣十五岁逛青楼时带回来的那一瓶九转回肠露和阁里被她嚎了三天之后扑簌簌落了九天灰的屋顶。

想起来九转回肠露来历的教主觉得自己没什么错,运了一会儿气,正准备吼左护法几句,最好是吼得满教皆知,就被左护法用他自己的嘴和舌头堵了个满满当当。

被亲的晕乎乎的教主只懂得抓被子了,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他的嘴唇这么软?为什么他的舌头这么长?这舌头伸久了累不累?

左护法看见乖乖吞着自己口水的教主总算没了想要吼的心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睁着眼睛看了满脸都是欲色的教主好一会儿,还是闭上眼睛跟教主滚到一起去了。

教主被左护法再次翻身欺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被耍了,不过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左护法低哑的耳语带入了另外的漩涡。整个漩涡里他只听到带着点喘的左护法用一种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声音说着对不起。教主有点浆糊的脑子还用力想了想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然后就感到身后有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疼,还有点麻木。这个时候,教主才有点庆幸自己刚才被左护法堵住了嘴,要是自己真吼了,那这回得有多少人看着自己那个啥。

......

教主最后攀着左护法的脖子还是身体不好了一回,左护法被教主突然而到了紧致夹得受不住,立刻就给了。

左护法究竟身体不好了几回不好说,因为留给教主最后的印象就是左护法带着点嘶哑的声音每一次***入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着教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幕已经泛黑了,教主这下不仅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还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疼的要命。最重要的是,教主觉得自己快要饿死了。

“是不是很饿?”左护法觅食回来,满面红光。

教主下意识就觉得这人又在调戏自己,左右环顾就想找自己的佩剑。结果佩剑没找到。找到了正面朝自己和衣服较劲的左护法。已经瘸够了屁股的教主觉得背后一凉,脱口而出一句:“你这是以下犯上,不成体统。”

左护法还没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听到这么一句,心里快笑翻了天,面上却硬生生撑住:“教主不是饿了嘛?属下准备好好的以身伺主一把。”

终于找到了佩剑的教主大人跪坐在床上,瘸着屁股扶着腰,甩掉剑鞘就一剑直指左护法的喉咙:“你有完没完?!”

貌似在脱衣服的左护法死死盯着教主,觉得才吃饱的自己又有点饿,然后又从自己怀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包食物说:“没完。”

教主盯着疑似包着鸡腿的油纸包愣了一下,握着剑的手有点抖。

左护法瞄了教主一眼,也没一点儿递给教主的意思,就这慢悠悠掏出的节奏一点点打开了油纸包,还刻意做了几个深呼吸,发出几声恰到好处的喟叹。

香味弥漫。

教主看着左护法的视线,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现实,急急忙忙把剑收了,缩进了被子里。这一拉一拽之下却觉得昨天受到无数照顾的胸口两点突然受到了搓磨。教主也没敢看左护法,悄悄用埋在被子底下的手,自己碰了碰,只觉得两点不仅有点麻,还有点疼。察觉现实且心理准备得不太充分的教主心头一紧,却发现其它地方仿佛也是这么个状况。

认为自己很淡定的教主大人面对挑着眉对自己笑个不停的左护法脸上一热。

左护法看见的就是不知道陷入什么苦恼之中,偷偷拉着被子遮住大红脸,还能一直盯着食物不放,好像在不停咽口水的教主。

左护法心里为了教主不断挣扎的同时,觉得自己不仅浑身都热了而且快要破功了。可是再来一次,不论自己受的住受不住,教主肯定要吃大苦头。知道自己只能忍住的左护法转身,步履维艰的去了外厅,打算把东西放好了,再回转过来好好伺候面前的祖宗。

教主没打算继续躺在床上,左护法拿着食物往外面一走,他就下了床。左护法回来的时候,教主正光溜溜地探身在柜子里扒拉着衣服。

从左护法的视角来看,就是一个宽肩窄腰的背影......

他一边感叹着实在是多想伤身,一边感受到了鼻腔里出现的一股刺痒的温热。

教主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不过并不想管。另外也有点不甘心的盘算:昨晚和今日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个禽兽都不听。谅他也知道现在什么也不能做,让他看着吃不到,也不算亏心,还能好好的报个仇。刚才的遮遮掩掩一是自己一时没想开,二是他的眼神太过分。什么都干过了,还有哪门子的羞可以害上一把?现在嘛,穿衣服吃饭更重要。

目前,在教主的心里,没有脱衣服吃饭这一个选项。但在挂着两管殷红的左护法心里,这个想法已经慢慢成形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教主扒拉了一件深红色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眼眸里风云逐渐翻涌的左护法竟然也老老实实的挂着鼻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看着教主一件件往身上套穿衣服。

结果就是——教主一回头就看着带着两管鼻血却好像没什么感觉,还好意思直盯着自己的左护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饿的,有点犯晕。

左护法收拾好自己之后,坐在一边看着教主吃东西。虽然教主脸上没什么表情,左护法就是能够从教主眉眼间看出他打心底里透露出的万千春色,不由得后悔自己下手早了些,还不受控制得做的有些过头。

吃完饭,好不容易缓过劲的教主想起刚才左护法的样子,心底一阵阵的发痒。虽然今天一开口就能听见自己不成样子的嘶哑声音,而且还要瘸两三天的屁股,但只要教主想到自己谋划的所有事情都快要成功,那些烦躁和郁闷仿佛都在开心的打压之下,消失不见。

看见蹙眉的左护法,教主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可能在后悔,话在肚子里过了好几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回内室拿剑。

反应过来的左护法已经被教主拿着剑架在了脖子上,

正拿着剑在左护法脖子上比比划划的教主开了金口:“ 你怎么就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担忧?我的身体,我自己心理有数。这点小伤算什么,就算是春`宵一度变成春`宵十度,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我们俩来说......”

回过神的左护法看着教主结结巴巴说不下去,笑着接口,问了一句:“对于我们俩来说怎么样?嗯?”

“对于、对于我们俩来说......有、有什么区别?!”教主的声音明明没有减小,可左护法就是听出了一点中气不足和试探的意味。

眼睛里好像映满了周围闪烁烛光的左护法,继续望着教主笑个不停,但嘴角却勾的更低,显出了另一种柔和:“你不也经常只要一看着我,就会想起数不清的新仇旧恨,拳头发痒,剑尖发抖?”

教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掉进了左护法嘴角勾起来的漩涡里,看着眼前满脸调笑的人,底气却慢慢足了起来,剑尖也哆哆嗦嗦地往上移去。一些不可说的波澜突然从心头蛰伏之处一圈圈扩散出去,抓紧了教主的全部心神。

这样的感觉在他们终于彼此结合的时候才开始逐渐显露,在他听见耳边一声声明夷的时候终于凝结在他的心头。

看着配合着自己剑尖移动还注视着自己的左护法,教主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溺毙在这一场不可言的追逐之中了。从来没有哪一刻,他这么坚定的认为自己应该相信他,也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样确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分开,哪怕这是一场在阴谋之中衍生出来的感情。

那些困惑在自己心里许久的犹豫和怀疑,仿佛都随着这几天的肌肤相亲、朝夕相对而土崩瓦解。

左护法跟着挑着自己下巴的剑缓缓抬头,却还是斜着眼睛望着教主。下巴上冰凉的触感就像是教主的指尖,只要这样一想,他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剩下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心甘情愿。直到左护法后仰到再也看不见教主的脸,他才听到教主的声音——没有往日的气急,也没有带上动情时候不自觉的颤抖,而是前所未有的沉稳。

他听到教主说:“后山的日出很美,要我带你去看吗?”

左护法好像什么都知道,哪怕此时此刻他已经看不见教主的样子。他确信,此时此刻,教主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满眼都是他。这和自己每一次看见教主,都恨不得脱掉他所有的衣服,完完全全的把这个人揉进自己骨子里的心情如出一辙。

况且,自己要是不答应,教主一定在他身上好好的划拉出个小口子,小小的出口气。

“好啊。”左护法想着想着就笑了,答应之后就干脆地闭上眼睛,在心底一次次的描摹起已经深深映入自己脑海里的身影。

“一切就快要结束了。”他这样想。

然后左护法趁教主还在愣神,来了个幅度极大的低身后仰,完美的绕过了教主的剑,掠到教主身后,拥人入怀,又开口道:“不过你确认你不需要好好休息?我可以到时候再叫你起来,没什么来不及的。”

教主没吱声,只是拉住左护法环着自己的手朝外走。

被拉的左护法满脸无奈。

后山很凉,特别是入夜之后,风特别大。

教主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左护法朝前走。左护法看着教主埋头走路的样子,只觉得好玩,只时不时指着一些地方想入非非。教主却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总会在他有点激动的时候开口破坏气氛。

最后教主停在了山顶一块大石头旁边,脸和鼻子都有点泛红,还认认真真的说了一句:“这里挡风。”

左护法正想以后说不定可以这里酱酱酿酿,结果教主冷不丁来了句:“不过附近可能有蛇和蜈蚣之类的,最好还是留点心眼,你不要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说完还刻意瞥了一眼正摸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左护法,又开了口:“你还是收敛点,不要每天都想这些。”

左护法摸肩膀的动作更大了。

教主没理他,去附近拾来了柴草,生好了火,在周围仔仔细细撒好了驱虫蛇的药粉,粗粗打扫了一下,才拉着左护法坐在了铺好了干草的地上,开始盯着天空发呆。

左护法在坐下时刻意拉开的和教主之间的距离,在这时候起了作用。现在,他坐下来往教主坐的地方一斜,教主的肩膀正好供他靠。

教主感受到了拂过脸颊旁的风,半点没有移动的意思,没一会儿,肩膀上果然就突然重了许多。教主不为所动,只是伸出另一只没被压住的手用手旁的棍子挑了挑有些微弱的火,加了些干枝,道:“你这姿势真难看。”

远不如教主坐的潇洒好看,反而大大咧咧叉着腿的左护法又开始笑,笑得结结巴巴的,还不忘调戏教主:“怎么、怎么能比得上明夷在床上的姿势难看哈哈哈。”

教主手上不动声色,但在篝火的映照之下,脸上却突然多了些血色。

左护法还在笑,教主保持了一会儿沉默,突然问道:“真的很难看?”

左护法的笑声一顿,然后笑得更大声,在教主想要拍他的时候,提前翻身揽住教主,吻上了教主还没来得及关上的唇。

两个人都睁着眼睛亲吻对方,没一会就都斗鸡眼了。

左护法揽着教主,用舌尖一点点勾勒着教主唇瓣的形状,一遍遍的啃咬,不厌其烦,感受到教主揽上自己肩膀的时候,左护法脚下使力,抱着教主慢慢躺平在了地上。教主的舌头被左护法的舌头顶回来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教主心里燃起了一星火。

见此,左护法才慢慢把舌头伸进了教主的口腔,仔细的扫过每一颗牙齿,灵巧的抚慰着追随而来的教主的舌头。最后两个人的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间不知来回了多少次,教主不仅觉得舌头快要打结了,还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喘着狠咬了左护法一下:“禽兽。”

这时候又一次欺身而上的左护法覆在教主身上,从教主的额头、鬓角、鼻尖,一路吻到了脖子,就是避开了嘴唇。被忽略了重要部位的教主有些不满,把趴在他身上喘气的左护法拉低了一些,直到左护法和自己鼻尖相触才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吻,温柔缱绻。

左护法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看见这么诱人的教主——无论是他主动伸手抹掉从自己嘴角牵出的银丝,还是他生涩笨拙地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舔来舔去,都仿佛搔到了左护法的心里最痒的那一点。

一个接一个不同的亲吻,仿佛都会直接推着他们去到天荒地老。

左护法第一次吻到气息不稳的时候,听见同样气喘吁吁的教主在耳边轻声说:“我想做。”

左护法再次对天发誓,今天的教主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妖精。

天地为席,星月为证。

......

整个晚上都未曾拒绝左护法的教主第一次主动避开左护法近似于虔诚的轻吻,指着远方说:“太阳出来了。”

听到教主的话,左护法老老实实地停下了动作,抱着教主调整了方向,看着教主所指的一方:黑色从浅到厚一点点铺散开的天空上还带着一些亮闪闪的星星点点,就被柔和的红光撕裂、融化。

左护法听见教主偎在自己耳边说:“以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好好听进去。”

餍足的左护法:“好。”

“当我说不要的时候,是真的不想要了。”

左护法:“可是你明明......嘿嘿嘿。”

教主:“......我没逗你,严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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