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第五章
连着几天晚上，钱明修都会来废品站。www.biqugexx.net
但每一次，他都没有进去。
这天，废品站的夜晚跟往常还是一样，只亮着一间屋的灯。
栅栏门是紧闭的，门口有一条趴在地上睡觉的大黑狗。黑狗缩在门边用废纸箱搭起来的狗窝里，小声地打着呼。
手电筒的灯光照过来时，黑狗一下子爬了起来，左右探视一番后，没看到什么，于是又重新趴了下去。
钱明修没有进去，他站在栅栏外边，找了个空隙往里边看。看见房子里开着灯，没有关门，老头和疯子就在门口，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疯子在院子里给老头口|交，跟几天前他来这里时看到的一样。
钱明修看了一会儿，直到老头把疯子往里边拖的时候，他才收回视线。
疯子虽然疯，但做|爱的技巧满点，好似一个训练过的性|爱娃娃，哪儿该轻哪儿该重，清楚得不得了，而身体也足够年轻，老头喜欢的很。他虽然年纪大了，很难再有精力真枪实弹地干一干，可玩弄一下这娃娃还是可以的，这让他感到兴奋，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他让疯子把衣服脱了，准备逗逗他。疯子虽然听不懂什么，但知道讨好人的办法，于是就老老实实地脱衣服，正要脱裤子时，门外的狗疯狂地叫了起来。
老头扫兴极了，他拿了根棍子出去准备教训那死狗，却不想看见了正拿着跟更粗的棒子打狗的钱明修。
钱明修三两下就把狗打趴下了，然后拿着棍子朝老头走去。
老头吓得差点跌在地上，抖着声音问：“你，你干嘛？”
钱明修没理他，径直走到屋里，把里边脱了衣服的疯子一把拽起来，也不管他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抓着人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拖。疯子疼得“啊啊”叫也没能让他松开手。
“干撒子！你干撒子！”老头拉住疯子，朝钱明修吼道。
钱明修一棍子挥过去，把老头打开了，继续拖着疯子走。老头又跟上来，他松开疯子，狠狠给了老头一棍子，又踹了他一脚，把人踢倒在地，老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他走过去又朝着老头的脊背补了一记重脚，盯着痛得连吆喝劲儿都没了的老头看了几秒，确保他没死也扑腾不起来了，才回头去看那个已经躲到狗棚边上蹲着发抖的疯子，走过去将他粗暴地拖起来。
疯子一路上挣扎着，“嗯嗯啊啊”地乱叫个不停，很吵，钱明修听得火大，转身就狠狠给了疯子一巴掌，把他打老实了。
把赤|裸的疯子塞进副驾驶座，甩上车门，他从另一侧上车，启动后踩了油门，将那个肮脏恶臭的废品站甩在了身后。
到楼下后，钱明修找了个逼仄的位置停好车熄了火，却不开门，也不开车灯。www.biqugexx.net
借着外边儿照进来的昏暗光线，从车门边儿的置物槽里翻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却因为那打火机火太小，点了好几次才勉强点上。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将烟燃起。
红色的星火在黑夜里闪烁，一丝丝细烟从烟头冒起。一旁的疯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两条腿都缩到了座位上，蜷着身体努力把自己往副驾驶座门边拐角塞，浑身冻得不住发抖。
钱明修不管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不一会儿，封闭的车里就全是刺鼻的烟雾。
“咳咳！咳！”疯子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整个人瘫在座位边，时不时打个寒颤。
钱明修把窗户打开，疯子咳是不咳了，但是整个人抱成一团缩着，抖得更厉害了。
烟抽完了以后，他下了车，去另一边把疯子扯出了车外，也不管对方的挣扎，一路拉扯地拖着上了楼。
进了门，他将疯子扔进了浴室，疯子“咦咦啊啊”地反抗着，却依旧被推得栽进了浴盆里，脑袋磕在边缘，疼得叫起来。
钱明修揪着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按在边沿上，他将淋浴开到最大，将淋浴头拆下来，直接用水管子对着疯子冲了起来。
“啊！呜！”
疯子用胳膊挡住水流，企图从浴盆里翻出来，却被钱明修又狠狠按了进去，捏着他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再将水管插了进去。
急促的水流涌进喉咙，呛得疯子鼻涕眼泪到处流，只能依靠求生本能不停地咽下口里的水，才勉强能够呼吸。钱明修只冲了几秒，便扯出管子，又开始往他身上冲。
疯子不敢反抗，一边哀叫，一边蜷在拐角任由钱明修折腾。
冲了他好一段时间后，钱明修找出洗衣服时用的胶手套，踩进浴盆强行按住疯子给他搓了身体。
因为怕洗不干净，钱明修下手很重，疯子被弄得疼得哀叫，却不敢反抗。他只要一反抗，迎接他的就是钱明修朝着背心的一拳，打得他连气都喘不上，只能呜呜地哭。
也不知道疯子有多久没有洗过澡，简直像搓了几层皮下来，中间恶心得钱明修背过身去干呕了好几次，但还是坚持把他给洗完了。
洗完后，又是一顿冲洗。
疯子像个被煮熟的虾子，浑身发红，有些地方因为钱明修用力度过的缘故，已经破了皮，隐隐有些血色。疯子不停地摸着那泛红的皮肤，嘴里发出“啊啊呜呜”的哭声，眼泪不停地流。
钱明修没管他，揪着他的头发给他洗完头以后把沐浴露倒在他身上，结果他躲来躲去，惹得钱明修火大，将瓶子直接砸到了他头上。
疯子被淋得狼狈极了，浑身被搓得火辣辣地发疼，钱明修这时突然砸个瓶子过来，吓得他“啊”得一声站起来往后退，却不想装满水的浴盆盆底溜光，一脚踩滑，跌倒在了水里，层次不齐的长发糊了一脸。脸上全是水，眼睛都睁不开。
水渐了钱明修一身，他顿时怒吼：“你干什么！”
疯子被吼得发颤，连忙从水里扑腾起来，惊惧地瞪大红眼看着钱明修，吓得上下牙不住地碰撞。
他裸露的身上全是疤痕。
有的是细细的长条，看起来像是被刀片划过的，聚集在他的右腿边侧，好似古代在树上刻线记录日期一般，整齐地排在一起。
有的是不规则的圆点，明显是烟疤，到处都有，最多是在他的胸口和臀部，不用数，大概不会少于二十个。
还有的是灰褐色的疤痕，看起来像是监狱纹身的形状，只不过因为效果不好，弄出来就成了黑黢黢的一片，也看不出什么具体图形。
最醒目的，是他左臂肩膀上有一条粗长的伤口，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胸口，因为缝合后护理不到位的缘故增生了，疤痕是凸起来的，呈紫红色，皱皱巴巴，像一条蠕虫一般，尤为狰狞。
浑身上下没几个地方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