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iffs, sniffs the rose(1 / 2)
Dance, dance
Clasps the seer
Who's chantinga deaf ear
Whose tiger sniffs the rose?
社交网络。
官方认证的布洛维剧院账号涌入一大堆粉丝留言。
“今天十时半的早场《Cabaret》不仅延迟了40分钟开场,Emcee也不是郑州成,怎么回事?”
“我也看了十点半那场,郑州成不在替角上场也就算了,全部演员心不在焉,歌词、动作都合不上,辣眼睛的演出才是最糟糕的吧?”
“哪怕早场票比夜场票便宜,也不能够这么敷衍观众呀!”
“不过是从夜场被贬到早场而已,郑州成有必要玩失踪吗?”
“楼上的诸位,你们是对恋爱脑的Omega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强烈要求退票!我是为了看郑州成才买的票啊!”
“就是,就是!”
同日,早晨,安静的长滩岛,对岸中心城区工作日的喧闹对它毫无影响,仿佛与世隔绝。
岛上一座眺望中心城区的三层别墅外,一位棕色寸头的男子站在车库前的水泥道上,与蹲在草坪里埋头翻查的同伴唠嗑:“你说,住在这破岛上有什么好,偌大的岛没什么娱乐,都是居民区,还没有大型超市,摆渡船半小时才一趟。这房子和左右两边住家都隔了几百米,发生了刑事案件,连个听见动静的邻居都没有,怎么问法?”
“长滩岛的一座别墅售价起码上千万,小刑警如你买得起?别瞎操不可能的心了。”同伴懒得施舍他一个眼神,戴着勘察手套细细拨开标记好的等大方格里的每一簇草叶,让人放松温和的声线表述并不温和的言辞,“放心吧,就凭你这臭不可闻的信息素,你就算死在了沙漠里也有人能找到你。”
“睡袋,你!”寸头正欲与同伴争辩,一辆黑色GMC SUV,自路的尽头呼啸而来。Alpha的视力出类拔萃,寸头收起了方才的懒散姿态,他的同伴也站直身子,拍了拍膝盖上的草屑。
SUV停在二人面前不远处的路边,黑黄二色封起的警戒线外。
副驾驶座的门首先打开,下来一个有着蜂蜜小麦肤色的人。
“商嵛!”留着寸头的臭虫一眼就认出他来,惊喜叫出声。
商嵛关上车门,微笑向站在警戒线外的员警出示了证件,一手拎起警戒线,灵活钻了进来,举高警戒线,看向后来人。
宫朗熄火下车,跟在商嵛后面,掏出证件给员警看过后,微微弯身,也进来了。
“老大!”臭虫和睡袋齐齐喊了声,总觉得这个顺序似乎有点哪里不对了,又好像没错。
“仇智,”脚步不停走近别墅的宫朗点了臭虫的名,“刚才你在短信里说,‘疑似出现了第二名被害人’是怎么回事?”
臭虫与睡袋对视了一眼,睡袋蹲下继续专注草丛战,他快步赶在了换上鞋套的宫朗与商嵛前面,边为二人带路,边报告案情:
“第一分局于昨天晚上9时26分接到匿名报警电话,说被害人在本别墅内遭到杀害,分局员警于凌晨1点12分赶到现场,呼叫、敲门无人应答,想破门而入发现大门并未上锁。进入屋子后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在主卧浴室发现了被害人。”
“9点多的报警电话,快四个小时才赶到现场,什么时候长滩岛变得这么路途遥远了?”商嵛忍不住吐槽。
“凌晨才到这里的员警是当晚执勤的巡警,抵达时间是他们按照固定巡逻路线过来后的正常时间,”臭虫的表情不虞,显然也对一分局的应对警情不敢苟同,“一分局的警力是不足,没由刑警课的人亲自接警的原因我暂时也不清楚。”
宫朗瞥了一眼臭虫,他默契意会点头表示这件事情他会跟进问责。
三人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前,宽敞的推拉门足以让他们看清整个浴室。
“怎么回事?”宫朗的手套才套上一个,动作停顿了。
被害人以马拉的姿态,上半身歪出浴缸边,一个穿着墨蓝连体制服的勘验助理正托着他的腿放进浴缸内。浴缸旁放着数个透明的大袋子,装满了数不清的白色花瓣。
中心城区与长滩岛之间,可以运输车辆过河的摆渡轮半小时才有一趟,而且不一定能排上抵达时的第一趟。早上收拾着餐具就接到臭虫联络的信息,马上往码头赶的宫朗,已吩咐过下属,等他到来看过现场才能开始勘验。所以先到的臭虫和睡袋才一直站在别墅外,臭虫去了拜访左右邻居一无所获,睡袋甚至无事可做先分好了排查方格,做一些不会影响第一判断的外部小搜察。
现在这个现场,明显就是有人处理过了,非常影响自己的初步判断。宫朗不满皱眉看向前方。
空间里的压强瞬间增大,商嵛的心脏像绷住一件紧身衣。站在浴缸旁的小个子勘验助理瑟缩地抖了抖。
“他是谁?”宫朗转头问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