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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

雨送黄昏花易落(十六)

大夫来给徐晚诊了脉,说是暑气入体,加之身体又虚弱,才会昏倒,顿了顿,大夫又犹疑的问道:“身上可有什么外伤?”

太夫人和宋二夫人、黄氏一齐愣住了,三个人对望一眼,又看向大夫,大夫就说道:“这位夫人有些发热,可能是因为外伤处理不及时引发的。”

太夫人就笑着请大夫一开了些治理外伤的药,一并煎了给徐晚服下。

宋二夫人就让手下的妈妈陪着大夫去抓药了。

三个人的神色又凝重下来,太夫人身心俱疲,觉得动一根指头都是困难的,胸腔里憋着一股子气,家族中,宗子是继承整个家族的人,是掌舵者,可家族的兴衰荣辱却不是区区一个宗子能够决定的,兄弟们帮衬,才能延续家族的香火和荣耀。

她善待唐氏和宋临春,除了亲戚情分之外,更是寄了很大的希望在宋临春身上,他身处逆境,更应该比旁人刻苦谦逊一些,憋了一口气,未必不能成大气候。

可是,如今宋临春所做的每一桩事,都枉为读书人。

太夫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已然一片清明,她低声吩咐道:“你再去查一查,务必打听清楚晴娘和临春可有动手?”

宋二夫人应了是:“媳妇谨遵娘的吩咐。”

黄氏的目光落在徐晚的脸上,巴掌大的小脸有些惨白,没有血色,额间渗出的汗珠把额前的碎发泅湿了一大片,她指了自己身后的小丫鬟去给徐晚打扇,然后就望着太夫人说道:“祖母不如问一问弟妹的丫鬟们,兴许知道些。”

太夫人神色怏怏的:“这些事情就留给你母亲操心吧!走,你陪我去佛堂坐一会儿!”

黄氏就扶着太夫人,往小佛堂去了。

宋二夫人执掌着府中的中馈,来禀事的丫鬟仆妇们来来往往,几乎闲不得,她一应交给自己身边最看重的妈妈,她打算招呼着把晴娘这件事情弄清楚,可是谁知道,丫鬟就进来禀报说舅老爷来了,宋二夫人只得撇了这里去见客。

徐晚又昏睡了半个时辰才悠悠转醒,丫鬟们服侍着她吃了药,又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就整理好了衣服、妆容,依次去给太夫人和宋二夫人、黄氏谢了恩。

一直闹到天色将暮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徐晚一进门就看到宋临春那一张气急败坏的脸,在她的身后站着双颊红肿的银翘,银翘看到徐晚进来,脸上就多了几分得意和嫉恨,更衬得一张脸狰狞了许多。

宋临春冷笑:“还不快给大少奶奶行礼问安?”

“万一有人还想要拿你做筏子立规矩?”宋临春的声音很高,满满的都是讥讽:“我们大少奶奶的威风可大着呢!”

银翘就含笑应了声是,然后走到徐晚的面前,给徐晚行了个标准的福礼。

徐晚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夏季的风也可以如此寒冷,让人遍体生寒。

她望着宋临春端正的五官,满满的都是愤恨和怒火,一双眸子里全是冷厉,让人难以接近,再看看他像只老母鸡一样长开了臂膀护着身后的通房,徐晚就觉得绝望,如果这就是男人,那么又何必要一桩百般痛苦的婚姻呢?

晴娘万事顺着他的意,他尚且薄情。

更何况自己这般与他抗衡,那更是触了他的逆鳞。

一桩桩,一件件,在这个嫡庶尊卑有别的时代,都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晴娘的脸上。

亏她以为,宋临春对晴娘还有几分的真情,在唐氏要求他休妻的时候,他是反抗过的,可如今看来,更像他们母子联袂演的一场戏。

徐晚的心一时间被堵上了一团棉花,涩涩的难以呼吸。

她对着宋临春行了一个礼,淡淡的说:“这一天奔波,妾身累极了,先行告退。”

然后留给宋临春和银翘一个背影。

银翘望着徐晚徐徐远去的身影,嘴角愤恨而不甘的弧度勾勒的越发大了,她蹭到宋临春的跟前,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中带着一种哭腔:“少爷,大少奶奶这样子,可让银翘以后怎么活啊!”

宋临春安慰似的轻轻抚着银翘的背,不自觉的把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他脸上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茫然,晴娘竟然敢跑去太夫人跟前去告母亲和自己的状,这般胆大妄为、没有规矩的人竟然是他的妻子……那不如就休妻吧,可是又想到唐家带给他的好处,他就有些犹豫。

自从晴娘嫁进来之后,宋家的几个兄弟都对他高看了一眼,说话什么的也比往常更和气可亲,五台山书院的山长确实是很厉害的一个人物,自己听了些课,就觉得茅塞顿开……束脩什么的都是唐家备好的,除此之外他每月还有二十两的银子,应酬同窗、外出喝酒,手头都阔绰了许多。

就包括他的吃穿用度,都比往常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他抚着银翘脊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晴娘带给他的东西太多,也太重要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一份依仗!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就有了主意,这一阵子,太夫人和晴娘只怕都在气头上,他若是服个软,认个错,兴许能挽回一二。

怕就怕在晴娘不管不顾撕开了脸面不要,跑回唐家哭诉……旁的倒不要紧,可若是停了自己的银子可该怎么好?

念头一起,就如潮水一般怎么也按捺不下去,他一把推开了银翘,让正处于温柔乡中酝酿着自己情绪的银翘一时间没法适应,宋临春就到:“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晴娘。”

银翘心头就涌起一阵不悦,她拉着宋临春的衣袖,眸子晶晶亮亮,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少爷!您说好了今天晚上陪着银翘的!”宋临春又把银翘箍进怀中,和她唇齿缠绵了一会儿,直引得银翘双腿酸软站立不住才放了手,他凑近她的耳边笑道:“这般可够了?”

银翘双手揪着宋临春的衣服,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在他身上,羞的脸颊通红,眼波流转之间带出一种媚态。

“我尚且得安抚住她。”宋临春放开了银翘,道:“等我回来了好好补偿你。”

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绿衣和紫衣气的破口大骂:“真是不要脸!在我们少奶奶的厅堂就这般…….搞了起来!”

两个小丫鬟满目的怒火,却不敢声张,害怕闹起来了徐晚脸上更没有光。

雨送黄昏花易落(十七)

绿衣轻轻撩开了徐晚的白色里衣,只见她雪白柔嫩的肩背上有一道青紫的红肿痕迹,看样子是被什么重物打击所留下的伤痕。

绿衣满脸的心疼,轻轻的吸了口气:“姑爷的心怎么这样的狠!”

拿了白色帕子轻轻一沾,却发现有血珠缓慢的浸了出来。

肿的高高的,像是发酵的馒头。

十分触目惊心。

绿衣一边拿了红花油轻轻的涂在伤口上,一边叹气:“怎么说您也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

徐晚忍着痛,嘴角的笑容莫名的有些薄凉。

药还没擦好呢,房门口就传来了碧桃的声音:“少奶奶,姑爷来看您了!”

碧桃“一病”就是大半个月。

宋临春回来的消息传遍的时候,碧桃的病才好了起来,但是徐晚却指了她在二门伺候,虽然她仍旧领着一等丫鬟的月例,但是做的活却是二等丫鬟的,如今就帮着守夜,来往了人,通报一声。

徐晚挑眉,他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

又想到宋临春那副丑恶的嘴脸,徐晚就淡淡的说道:“你就说我睡下了!”

门外沉默了,没有动静,片刻后就传来碧桃清晰的声音:“少奶奶,姑爷总归是您的相公,就算千错万错,您也不该这样和姑爷置气,夫人在家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般对过老爷!”

顿了顿,碧桃就又说道:“太太也是您的婆婆,女人嫁了人,孝敬婆婆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您读的书比奴婢多,可您如今怎么反倒糊涂了起来?您就低个头认个错,难道姑爷和太太还会这样揪着您的错处不放吗?若您一直这样犟下去,只怕要冷了姑爷和太太的心!”

徐晚的神色有些莫名,替徐晚拉上衣服的绿衣却是变了脸色,她有些想不明白,碧桃怎么自从到了宋家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呢?这种指责主子的话怎么能随便乱讲?而且,在她看来,这件事情上分明是唐氏和姑爷做的太过分了,想染指媳妇的陪嫁不说,竟然还敢动手,宠妾灭妻…….那可是大罪。

碧桃却口口声声说着是自家主子错了…….还拿着姑爷和自家老爷比……老爷何曾做过这般的事情让夫人难堪?

徐晚的神色淡淡的,吩咐绿衣:“你去告诉姑爷,就说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放到明天去说!”

绿衣应声告退。

大概半柱香之后,绿衣才回来,眉目间带着一丝疲惫,对徐晚说道:“姑爷说您今晚若不让他进门,他就在门外站着不走。”

徐晚冷笑:“那就让他站着!”

绿衣目露忧色,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徐晚正在沉思,并没有注意到绿衣这片刻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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