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铁牛觉得事情正在起变化。
如果不是知道狗子就是个种地的,他绝对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否则如此万全周密的计划,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失力,还让他有一种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但是他依然尝试将自己的“美人计”延续下去,虽然之前又错过一次机会,但是好歹狗子已经对他说了“好”,这说明“美人计”还是有用的,那他下次只需多加小心,相信一定有成功的那一天。
只是再是使用计策,他也不能就这么认怂到底。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铁牛自从适应了同狗子做那种事以后,虽然不是出于本愿,却也会在过程中得到点乐趣。
可是有一次就有第二次,铁牛没过多久便意识到那种需要好久才能恢复过来的“气若游丝”、“步履发虚”的状态非常不妥,用他们学武之人的话来形容,就是已然是个废人了,他很怕长此以往下去自己真就会变成一个废人了。
于是他尝试着跟狗子沟通沟通,自认为很是心平气和、实则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还歇斯底里地摇着狗子的肩膀,“哥!爸爸!狗爷!我真不是跟你找事!但是这种事情真不能动不动就做,也没听说每天都要玩了命的做!真会死人的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说着还用小拳头砸狗子的胸膛,一副撒泼打滚的悲愤样。
狗子好像懂了,很体贴地点点头。
于是他隔了两天没有做,等到了第三天晚上才又翻到铁牛的身上扒人家衣服。
铁牛急了,回手就是一记黑虎掏心。
狗子愣愣地看了他片刻,便乖乖躺回去睡觉。
还好这呆子不会来强的,铁牛这么想着,只感觉松了口气。
再于是乎,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子神仙似得夜生活,如今又回归到之前那种寂静如一汪死水的状态。
狗子有些担心,以为媳妇是不是又要跟他闹别扭。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释怀了,因为无论铁牛平时怎么拒绝他,只要一到某个特定的时刻,那人就会自动自觉地对他投怀送抱。
狗子一开始还奇怪,媳妇的情绪为何总是如此反复?
但是每当媳妇对他温柔以待时,他又忍不住照单全收。
可能是之前同铁牛的不愉快一直让他心有芥蒂,狗子再也不想同铁牛回到那种冰冷冷的状态中去,所以也因为之前傻强对他提点不少,狗子便开始奋发图强,每次一有机会抱铁牛,他都会用尽浑身解数折腾那人,非把人弄得直告饶才肯罢手。
狗子是真的很努力,尤其是自从见过铁牛在做那种事时也流露出过很激动的状态以后,他更是恍然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样。
以前狗子总以为铁牛过去是做小倌的,是不是落下了什么障碍,每每跟他翻云覆雨时,铁牛前面都是软趴趴的,从没见那东西硬起来过。
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狗子技术好了,也可能是铁牛习惯了,两个人连晃带揉的,铁牛就被他弄兴奋过。
狗子很开心,清楚铁牛也是个很健全的男人,便更会在自己舒爽之余,帮助媳妇也爽快爽快。
然后这下就干啦。
铁牛那边是另有打算,每次都是抱着第二天绝对要跟狗子进城的心态投怀送抱;而狗子那边呢,就想着该如何磨炼床技,每次都能把铁牛累到睡死过去。
有一次做的太放荡了,铁牛边服务自己,边还忍不住一手揽住狗子的脖子,抱着狗子狠狠地吻了一气。
事后铁牛都懵了,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以后,跟撒癔症了似得又趁着狗子睡着以后跑了出去,搁后院菜地里蹲了半天。
这次不是哭,是纯懵逼,完全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主动去亲吻那个他最讨厌的庄稼汉,还他娘的是想亲。
第二天,铁牛终于赶在狗子起床前就起来了,因为干脆心乱如麻、一宿没睡。
可是一穿衣服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地,勉强起来没走两步那腿都直打彪,连牛车都爬不上去,哪里还能执行什么任务。
铁牛有点要疯,坐在桌子前恶狠狠地啃着棒子面,还不免在心里嘀咕着,要不说为什么组织里那些有了家室的长老们从来不出去接任务干活,感情有了家室就是如此拖累,怎么还提的起刀。
……
铁牛愣了一下,像吃了苍蝇那般把棒子面往碗里一扔,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瞧瞧那屋子、那院子,整个人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然后一不小心又撞开了没关好的柜子门,里面那叠成罗的衣衫一件一件地从柜子里滑落了出来,哪件不是他和狗子的,分开掉在两边,原本塞满了整个柜子。
铁牛喷出了一口棒子面,就觉得头皮发麻。
不对不对不是啊,这不是他的家室啊,他没家室啊!
狗子不是他家室啊,他是骗婚的啊!!
他刚刚这是想什么呢啊他没家室啊!!!
铁牛有点发毛,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然后晚上狗子从县城里回来时,除了给铁牛买了一堆他爱吃的酱猪蹄、腌牛肉以外,又从怀里掏出一条绸缎作的束发用的带子,藏蓝的底子绣着暗纹,跟铁牛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正相配。
“你头上那条都要断了,换了吧。”
铁牛很欣喜,拿过来攥到手里看了好几遍,还笑盈盈地用肩膀碰了碰狗子的肩膀,脱口而出一句:“谢谢狗子哥。”
语气伶俐还透着股黏糊劲儿,给狗子听的也直抿嘴笑,“不用谢。”
两个人傻乎乎地对着笑了一会儿。
忽然,铁牛又是一愣,猛地从狗子面前蹦出去几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狗子,心里跳的扑腾扑腾的。
卧槽,他刚才叫这种地的啥?!
狗子哥?
他他妈还能再恶心点嘛?!!
他这是怎么了?!
铁牛感觉自己是不是中什么毒了,要不就是陷入了什么别样的迷魂阵。
可是就这个狗子?这种地的?咋能会使什么迷魂阵?!
铁牛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于是闲着没事时,他便第一次难得认真的开始审视起眼前这个王狗子。
该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