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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征在医院没待很久,就一天半的时间,隔天做完检查确定没淤血什么的了,他跟医生说了句要出院。女医生原本是不让他走的,但是架不住他一顿蹦哒,傅远征跳了会儿忍着内伤对医生说,“你看我能蹦能跳,能出院了吗?”
最后还是季老点了头放了人,小小年纪恢复起来是快,但是等年纪大了有的苦头吃,最后他对傅远征说了句,“你要是胸口还疼就来医院,直接挂我的号就行。”
闻言,傅远征点了头。出医院没多久,他手机又嗡嗡嗡地直叫唤,打开一看是傅连声,傅远征怔了一秒,丝毫没犹豫直接挂断,这两天连带着傅连声也神经病发作吗?怎么给他打那么多电话?
平时不是嘴巴上挂着赶紧给我死外边儿,难不成他死外边了,他还不痛快了?
快速翻了一遍别人发的消息,前两天找他带上分的老板又给他转了两千,说是必须上大师,周六之前把活儿干完。回头有需要带妹的,再让你帮帮忙。
傅远征唇角勾了勾,点开红包把钱入账。
【征.】:兄弟,没问题,周六查收。
下午去网吧待个两三小时,晚点儿回趟家睡一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没有傅远征的课堂对于别的同学来说也没缺点儿啥,但是对于淮擎来说他总会回头望一望空落落的座位,也不知道为啥,他自个儿觉得都挺莫名其妙的。
今儿一早,他还帮他给老师请了假,对于自己这种举动,淮擎有了个非常科学的解释,那就是,非常闲的蛋疼。
下了课,他自然而然回头往傅远征的位置上凑,金敏涛看了他好几眼,最终决定搭个话,“淮同学,你有没有不会的题?”
这话算是问上门来了,淮擎突然窜到自己位置上又突然窜过来坐傅远征椅子上,把试卷摊平,他用笔指了指选择题的后两道,“这个这个,我都不会。”
“这个啊,你就把这个图倒过来看,一目了然,你看这里......”
折腾了五分钟,金敏涛说了个字母,淮擎把答案选上,并且打了个哈欠。
他又指了指别的几道,“这个,这个,这个我都不会。”
“......”
金敏涛算是看出来这人是什么德行了,跟傅远征一样是头狼,还是白眼狼。他扯了扯卷子,直接把卷子扔他怀里,接着白了一眼,“你自己抄去。”
“兄弟真够意思,改明儿爷请你吃蛋筒。”淮擎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伏桌上开始抄起题目来,右手手腕仿佛像是安了马达,快的不得了,分分钟就写到了最后几道大题。
大课间休息时间是二十分钟,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在耳朵边儿上炸响,淮擎这人就有一点好,适应环境超级棒,两个耳朵像是自动填了大块的棉花,谁也嚷不着他。
唰唰唰把试卷补完,正好赶上谢知秋收试卷儿,她盯了一眼淮擎。这土匪模样挺熟悉的,眨动了两下眼睛,她决定还是好心好意说,“你抄的时候多改两道题,别撞了,大家都一模一样,会被老师请喝茶的。”
淮擎啧了一声,感情是吧自己当傻子了?他抬起头来懒懒散散的看着学习委员,对于这个妹子,他心里是记着的,因为她跟傅远征挺亲近。
“我心里有数,诶,你这是关心我呢?”淮擎臭不要脸的来了一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打量着她,他挺想看看她的反应,还有一点,他贼想测试一波自己的魅力值,不是对自己的魅力产生质疑,而是想检测一下眼前的人。
至少淮小擎同学是这么想的。把这句话问出口,他隐隐间冒出来一种想法,谢知秋总问傅远征一些有的没的,那司马昭之心不是皆知的事儿嘛,当然只有傅远征这个逼不懂人家姑娘的心意!
如果他拦路出来当程咬金,直接把姑娘给霸占走,一想到这,淮擎倏地站了起来。谢知秋被他吓了一跳,试卷自然而然往他头上一拍,“你干嘛?”
“嘿,姑娘挺悍的呀?”淮擎顿时吼了一嗓子,要知道他活到这把岁数,除了他老子还没第二人锤他。
十班学委谢知秋还真不是吃素的,什么大风大雨都见过,她还能跟铁拐李你来我往砍试卷儿,区区一东北爷们儿,谢知秋蹙眉,“快上课了,你赶紧的吧。”
惹不起,那还躲不起嘛!
没傅远征的课堂,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淮擎第三次回头的时候被钱金宝直直的砸了一枚粉笔,由于距离近,口水尽往脸上喷,“黑板在后头是呗?宝贝儿?”
......
心里憋着的那一股子气儿,仿佛像个气球被针头扎爆似的满屋子乱窜,嘲讽就嘲讽嘛,为什么后面还要跟个宝贝儿,跟他妈喊他似的。淮擎犹豫了一下,仰起头,“老宝贝儿我脊椎不行,要多扭扭,医生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