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抱(1 / 2)
单烟还是哭了。
他把头埋在人颈窝里,悄无声息,却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萧冉在他身下气的咬牙,他眼尾飞红,睫毛上挂着汗珠,声音则哑得像砂纸,短短一句话都支离破碎:“你……特么……哭什么,老子……才想,唔!”
他的话被一记狠命地顶撞给噎了回去。
那一下太狠太重,萧冉觉得自己魂都要给顶飞了。
萧冉深吸一口气,把哭着哭着就开始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某种犬类生物提起来,威胁道:“不许哭,再哭就从我身上滚下去——还有,慢一点,他娘的老子是肉做的!”
单烟歪歪头,轻声嘟囔了一句,虽然动作停了,双手却撑在萧冉两侧压下来吻他。他也不会什么法式湿吻,就像小狗一样把嘴唇贴上去,半天等不到人配合,不敢强来,只能委屈又心急地伸出舌头一遍遍地舔·吮。
烂透了。
萧冉在心里吐槽,轻轻打开了唇瓣。
压在上方的青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滑进去四处作乱。萧冉被他扫荡式的吻法逼得快要喘不过气,抬手抵在人身上往外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单烟感受到胸膛传来的阻力,虽然不满但还是马上停下来,看着萧冉,湿漉漉的眼睛里写着你嫌弃我四个大字。
……就差没扑上来委屈地嗷嗷叫了。
萧冉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缓了好一会才从满天星星中挣脱出来。
他声音还是哑的,带着某种特殊情况下独有的性感:“接吻不是这样的,小崽子。”
他直直迎着上方人急促的呼吸和火热的视线,一身的淫·靡印记就这般大大咧咧暴露在人眼底下。萧冉似乎还觉不够,手指轻佻地揩过自己唇角,擦掉暧昧的水痕,那动作又帅气又勾人,他几乎能肯定压在他两侧的手臂肌肉又紧了两分。
“脸伸过来——把眼睛闭上。”他高高在上地命令道,明明身处下风,却高傲得让人甘愿俯首称臣。
单烟粗喘着低下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像极了牢牢盯着猎物的狼,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才安心。
萧冉才不惯他那臭毛病,直接伸手盖住了那一双在黑夜里也亮的骇人的瞳眸:“闭眼,”他懒懒散散地吩咐,“老子要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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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圈毕竟跟饭圈不一样,不流行在生日举行粉丝见面会。大家打完比赛兴致正高,一路热热闹闹的,方墨中途下了一次车,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蛋糕盒子。原流顿时就鬼叫起来,酸溜溜地说自己生日的时候谁也不记得,就队长从口袋里摸了一根真知棒出来,一看就知道是逛超市的时候老板娘搭的。
原流从小白菜地里黄唱到世上只有妈妈好,一边不死心地伸手去够方墨手上的盒子,想看看是什么味道的,被护食的洛非毫不客气踢了一脚。
“别动我东西——你生日在十月份,大家训练得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谁会记得今天几月几,”洛非冲他做了个鬼脸,开始揭老底,“要不是队长拿了根真知棒塞你嘴里让你过生日的时候少造口业,你还在泉水里激情弹奏呢!”
原流煞有介事地点头:“我连真知棒啥味道都忘了,就记得那天的憨憨中单玩的卡特,被对面瑞兹打得瑟瑟发抖,三百米外望风而逃,传送都没你E得快。”
洛非实力不服:“是谁把上路养出个爹的?他一套打下来盾叠盾叠盾,我切都切不动,你还好意思在泉水里喷人打野菜——他只去了上路!”
“他只去了上路!”原流愤愤地敲椅背,“第一次脸探草丛,第二次买一送一,第三次瑞兹就开始游起来——我恨不得他死守野区坚定不移!”
“那没事了,不来中路送我就可以一直儒雅谦和下去,”洛非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往后一靠,掏出手机刷微博,“现在瑞兹走上好像挺流行的,圆圆你要不剃个光头吧,只有光头能克制光头。”
他把手指竖在脸前,一本正经地看着原流,仿佛在脑海中勾勒他寸草不生亮得反光的脑壳,话说到一半就跑了音:“我绝对不笑……噗。”
原流青筋直跳:“我还没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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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很大,洛非靠着窗坐在最后,他一手撑在台上,一手刷着俱乐部的官博。
比赛结束后官博飞快编辑了文案发出去,短短半个小时就收到了上百评论。一部分在讨论新AD的表现,一部分在恭喜今天的胜利,还有极少数在惋惜隔壁荆棘的退役。但更多的则是吹给LG中野的彩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