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2)
自上次茶回去后已是半月有余,张掖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茶什么时候再来啊,好无聊。这时候室陈心友从外边走进来,坐在张掖旁边,神秘兮兮的笑着说:你最近是不是有姑娘了。
什么?
就是有女人了呗,经常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从上次端午之后开始的。
没有,你别瞎猜。
端午节你没回去,我听食堂大叔说,有姑娘来找你,那三天你们都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
忽然,陈心友一脸期待,悄悄说道:你们干那档子事没。
不料他有此说话,骚的张掖耳根子都红了,忙把脸埋在书堆里。
关键时候,你别掉链子嘛,说说当时什么感觉。陈心友急了,便追问道。
没什么感觉。
怎么能没感觉了,你别忽悠我啊。陈心友不相信。
这种事你自己去感受吧。
您老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又没有姑娘喜欢我到肯把清白给我,我到哪里去实践呀。
想到茶的清白与名声,张掖心中惭愧不已:听说城里有家妓院。
不行不行,对面书店就是我家开的,我爸每天防贼似的防着我,他把店开在那里是有深意的,要是管他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呢。不好,说漏嘴,但是晚了,张掖已经反应过来:原来那书店老板是你爸,其它的休说,你爸坑我的那几两银子,父债子偿,由你来还。
这怎么能行呢,我爸干的事,烧火怎么能烧到我身上啊。
你敢说这里面没你的手笔,那书店不是你给我指的路吗。
那我那里晓得你这么笨,被我爸骗。
你还有理了,敢说我蠢,今天银子是赔定了。张掖怒道。
好好说话,你别发火,我赔就是啦,真是偷鸡不成失把米。
你说谁偷鸡呢。
我不就好奇,来向你取经嘛,哪晓得你好好的发什么火。陈心友瘪瘪嘴,把铜钱递给他,颇有些委屈。
张掖新得了铜板,正解眼下缺少银子的窘迫,心里痛快,也不计较他说啥子了,便笑着把他揽了过去:来,我来告诉你详情,刚开始嘛,嗯,从这里开始……
今年端午为给茶买簪子,张掖已经搭进去两个月的生活费,虽然有陈心友的几个铜板解围,但忍是过得窘迫,书院是个花销大的地方,吃饭,买书,赴宴样样都少不了银子,张掖的日子过得愈发拮据,用筷子搓了搓眼前的咸菜,感觉嘴里实在没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弄些银子过来。张掖想着想着,忽然听到邻桌一书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