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泉水再次变得平静和澄澈。

而命运三女神则凑了过来，她们围坐在泉水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

片刻之后，一个人影缓缓地浮了出来。

黑发。绿眼。身材高挑。

人影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嘲讽。他似乎也在看着命运三女神，又像是看着这片金色的荒原。他形成最多只有十几秒，不会超过半分钟——他开始碎裂，细小的痕迹爬满了他的脸，把他的五官切割成零落的样子。

人影变成碎片，落回泉水之中。

短暂的静寂之后，那位挽着头发的少女开口了。“我是兀儿德，”她沙哑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些悲怆，“我是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是过去。”

她看着自己的泉水，感伤地摇了摇头：“我……接受你的献祭。”

她喝下一口泉水。

然后斯考尔德也跟着喝下泉水，表示接受献祭。

薇尔丹蒂看起来是她们之中最难过的，她反复地把自己细长的手指伸到泉水仲搅动。她犹豫着，咬着嘴唇矛盾着，可最终她还是喝下了泉水，接受了献祭。

“妳们还记得吗？”她问她的姐妹们：“当奥丁来到这里的时候，当他找到我们，并请求我们帮助他把自己献祭出去的时候，我们并不比现在更难股。”

“大概吧。”兀儿德回答她。

“可我们本来不应该为这些事难过，”斯考尔德抱着自己的膝盖告诉她，“我们就是这些事。”

TB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