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一样的人（2 / 2）

“柳哥，这店是你开的？你加盟吗？”

“呃，不算，济市这几家渔记都是我的。”

柳歌没有炫耀的意思，语气平稳，甚至藏着几分尴尬。

“哇塞，柳哥，你是土豪啊！”

小姑娘尖叫，打趣柳歌，柳歌只搂着张敬阳肩膀，引领众人进了包厢。这一顿饭吃的痛快，鱼肉随意，果汁随意，还配了两个服务员专门候着，席间张敬阳去卫生间喊柳歌一起。

“你怎么没说你开的火锅店是渔记？”

“那也是开火锅店的啊，和张大律师这种高知识分子不一样的。”柳歌逗他。

“那怎么能一样，你这样是小资阶级，和我这种工薪阶级有本质的阶级差异。”

“噗，乱说，毕业那会安心上了两个月班，总觉得朝九晚六不适合我，就和朋友开了火锅店，还好现在发展还不错，不然就成无业游民了。”

“还是你厉害，换了我就不行。”

“你是在夸我吗？张大律师？”

“是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哈哈哈哈。”

等回了包厢，柳歌跟其他人推杯换盏的间歇，江源凑过来跟张敬阳说小话，

“哥们，傍上大款了啊！”

“去你的！”

把同事都安排上车送走了，柳歌开车送张敬阳回家，又一起商量了元旦的出游计划。都说两个人合不合适是要一起旅过游才知道的，他们俩虽然一起出去玩过，但上次张敬阳更像是疗伤，这次才是更近一步的试探。

二人决定去北方，一起去看雪。

他们去了一个小的度假山庄，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说话都带着哈气，两个人穿着厚重的棉袄棉靴，在雪地里疯闹，一点没有加起来五张开外的自觉，他们一起去滑雪，一起在雪地里吃冰棍，柳歌给张敬阳暖着手，又给张敬阳贴暖宝宝护着胃。

他们在及膝的雪中奔跑，然后力竭的倒在雪地里，张敬阳望着柳歌，柳歌望着张敬阳，阳光撒在细碎的白色上，张敬阳和柳歌的身上都镀了一层金光，张敬阳知道有些事情改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