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这是怎么回事？”郑警官大声问道，但没有人能回答她。冯警官一脸严肃地盯着不断被染红的布料，宗教科的老人则是看着白鸽的脸，试图读出什么信息来一样，坐在椅子上的人也站起了身，拿着黑皮本不断记着什么。

“给她例行检查过了吧，老吴？”郑警官问拿着黑皮本的男人。

“有的，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伤口。”吴警官翻到一页，“而且据当班的医生说，抽血的时候她好像很痛苦，又是皱眉又是闭眼的。”

“哦，这个你和我说过。”郑警官点点头，“她自己这么怕疼，却去折磨别人，真是无耻！”

“我觉得应该让她休息了，郑sir。”一直没敢插嘴的研修生突然说道，“她的腿在流血，但她像没有感觉一样。”

宗教科的老人看了自己的研修生一眼，好像有些不满似的，又扭回头去，但冯警官似乎很赞同他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冯警官点点头，看向郑警官，“郑sir，你也该让我见见她了吧。”

郑警官扭头看了拿着黑皮本的吴警官一眼，见那男子默不作声，便按下对讲麦克说道：“把她带到医生那里。”

话音落下，里面的审讯人把白鸽带出了审讯室。

“老吴，你去看看她。”郑警官沉默了一阵说道，话语却引起了冯警官的不满，他可是犯罪心理学家，这个时候不应该让他去吗？

“我去？”吴警官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一点，有些尴尬地看向冯警官那里，可郑警官的眼神里明显写着不许反驳。

“好吧。”吴警官收拾起笔本，准备离开。

“对了，那个见习的，跟着去看看吧。”郑警官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吩咐了一句。

小研修生很明显有点受宠若惊，紧忙跟着出去，而留下的冯警官正皱着眉头，心想居然让那种毛头小子去也不让自己去。

“今天先休息吧。”郑警官撂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宗教科的老人和冯警官。

“李老还觉得她是装的吗？”冯警官瞧向那个老人。

被称作李老的宗教科的老人静静地看着西装革履的冯警官：

“你真的觉得我来这里只是因为罪犯进了膜拜仪式？”

冯警官哑然，从李老的语气里可以听出来，这个叫白鸽的女生在案件中已经被认定在做膜拜仪式的。但重点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于宗教科派李老来的原因何在，为什么还带着一个见习的学生来？

走廊里，吴警官正和一个看起来有些纤弱的男孩走在一起。

“你今年多大了？”吴警官随口一问，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22。”男生的底气不是很足，吴警官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来投向逐渐接近的走廊尽头的门。

“哦，刚毕业吧。”吴警官说着推开了门，穿过铁门的瞬间侧头看向他，“你和白鸽差不多大吧。”

男生先是一愣，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没有，她才二十岁吧。”

“被杀的三个女孩也都二十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