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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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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下火车,站在垃圾桶边抽着烟楞了一会神,似乎想着些什么,想着想着他忘了来拉萨是干什么的。

黑子此时在想着些什么,他或许想着和他一起坐火车的那个老头,和他一起坐火车的那个姑娘。姑娘的脸他从未认真的看清过,因这姑娘一直带着帽子,但记得那声音,真甜。他看清了老头的样子,也记住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羡慕老头,羡慕老头到了这个年纪还可以无拘无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黑子还在在想什么,或许他在想自己的父母,若他的父母都在,他会和父母一起来,也或许不来,因父母可能不喜欢,他也不将放荡,听父母的做父母安排的人生。

黑子掐灭了烟扔进了灭烟口,看了眼不一样又无常的天空,便背起了他那随他放荡的包打了出租车去了酒店。

进了房间开了房间什么也没有吃,进了房间也没看着房间的设施,鞋子没脱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

老头下了火车,没到处张望直径走到出租车边上了车去了酒店。

他选了拉萨最好的酒店,在酒店点了自己从未吃过的东西,没有丝毫的心疼着钱。也对,到了这个年纪不应该委屈了自己,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我坐,还能坐几年啊。同样,我吃还可以吃几年,我享受还可以享受几年。

老头吃没一会就回了房间,显然那些很好看很贵的东西,不是很和他胃口,只吃了一半尽管量很少。回到房间他在里面来回走了几圈,拿起了旁边的拉萨攻略看了起来,看了一会仿佛有些无聊。便开始翻起了自己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有些破的笔记本看了起来,他认真的看了好大一会,有时笑一下,有时红一眼眶。笔记本合上了又打开了,他拿出包里的钢笔,写起了一段东西——做自己想做的,做自己应该做的,不要被应该做的绊住了脚,不要被想做的蒙住了眼,这话不过到了我这里,好像已变的无味,想做的做不了该做的做不了,我被夹在了中间,被看不见的孤独击打着。我已看到了黄昏,在这该做于想做中徘徊,等着日头落下。

写完又认真的看了几遍,便叹了口气合上了,打开了电视。

姑娘下了火车没急着去住宿,拿起了相机开始拍起了照片,拍着那看不透的天空,拍着或忙碌或休闲的人们,拍着或美或凄凉的景色。就这样姑娘在街边转悠了好大一会,直到天真正黑了她才收起了相机走向了公交站牌,去了她在网上查到的旅店。这天公交车上人少的很,因此也安静的很,姑娘心也静的很。她坐在了后面靠窗的地方,把窗打开了一个小缝,风吹了进来,扰乱的她的头发,她用力的压了压帽子,透过窗看向拉萨的天空,天空漆黑,、云很厚,没看见那眨眼的星星。

黑子睡了一会便饿醒了,没有做着梦,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刚刚睡了半个小时。他坐了小会,想着走出房间去外面看一下有什么吃的,他只想了一下放弃了,真的累了。想着还是抽颗烟吧,却发现酒店不让抽烟,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洗手间抽了一根。

抽完烟他打开背包翻出来了走时放的两个苹果,看起了还可以没有洗就吃了起来,边吃着边打开了电视,黑子没有换着台看着上面的广告。看了一会电视,便又拿起那个一个苹果吃了起了,没吃完就楞起了神想起了在火车上相遇的老头,他看着火车上相遇的老头想起自己了姥爷。他姥爷的年纪比老头大了很多,但此时黑子忘了姥爷多大了,只知道应该八十多岁了,因为前几年好像过了八十大寿。黑子前几个月去时他身体还算硬朗,不过现在硬不硬朗他有些怀疑,只知道前些日打电话听着声音还算好,可惜声音不能代表着一切。

他想起老头在火车站渐行渐远的身影更加想念起了姥爷。他想那老头已经步入黄昏,姥爷应该只在那西边的山头留下一缕残光。

黑子回过了神啃了一苹果,想这次在拉萨玩完,回去看看姥爷。害怕去晚了,天黑了。

姑娘倒了几站公交车到了她所找的那个旅店,去的时候刚好只剩下一间单人房因别的屋子在装修,不过这单人房比着她在网上看到的贵的多,因这是这个旅店最好的房间。她站在柜台犹豫了一会,还是住下了。

这家旅店住的比较杂但便宜,住的多数是年轻驴友,有着双人间,六人间,甚至平房里还有着八人间。

姑娘上了楼放下了自己的行李在屋里停留片刻,便下了楼找老板问那里有餐厅,老板笑着回了她说的很仔细。

大街人少的很,她形单影只的走在大街上,这时她自己想有个同伴该多好啊,这个想法被风一吹散了,自己笑了笑接着迎着风压着帽檐往前走着。

走了不远看见了旅店老板给指的那家餐馆,还没走近就停了下看着那家餐馆,直到一个陌生人从她身边走过她才一惊又往前接着走。她忘了有多少次,站在陌生的大街上看着陌生的地方,发起呆,想起了熟悉的地方。

她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推开了店门,里面没有着客人,只有老板娘和着厨师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一开门老板娘和着厨师站了起来笑脸看着她。姑娘看了一会菜单没有多点着菜,只点了一晚藏式面过了一会又点了一份干奶酪打包。

这碗面姑娘只吃了几口,上面的耗牛肉也只吃了一块,这面很好吃只是姑娘太累在加上高反没了胃口,就这样吃几口面喝了口汤,坐在那里愣了会神,回过了神忘了自己想过什么。

回过神来姑娘结了帐回头拿着奶酪走了,留下了一碗看似没有人吃过的面。

大街上风冷飕飕的幸好有着暗淡的光,这样便有了影子和姑娘一起走着,从这个一个灯下走到另一个灯下。她一路带着耳机,听着那些过于落寞悲凉的歌,从着外表看起来姑娘不过二十几岁,只是这妆容有些重,有些让她失去了这年纪的该有的味道。或许在有些人眼里认为自己就该这样,也许有些人用成熟的妆容来掩盖自己的年纪,还有那颗不经触摸的心,前者也许用就应该这样来麻痹自己。

大街上灯火通明却四下无人,姑娘走了一会把帽子摘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着,“拉萨好,那里都好,只要没着熟人都好。这里碰见你的人不在乎你来在那里,干过什么,真好。”她翻了翻衣兜找着烟,却发现没有带着,只好放开了步子接着往前走着,直到到了旅店门口又重新带上了帽子。

姑娘回到了房间放下奶酪就躺在了床上打开了手提电脑,看起了她所喜欢的电影忘记了抽烟,她看的是喜剧却没见她脸上多几份笑容,一直眼睛无神的样子看着,仿佛她整个人不会笑一般。

当电影快看完时,她才想起香烟从背包里拿了出来。这只香烟抽的特用力,深深的吸入了肺中,抬头看着电灯直直的吐出,再看着烟雾散去。

烟快抽完时电影开始落幕,烟灰落在了电脑键盘上,姑娘用力一吹把烟灰吹在了地上,合上了电脑,烟掐灭在了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起了身把手机相机和电脑充上了电。转身上了洗手间洗了脸刷了牙,走到床边一看奶酪还没吃,她拿了块奶酪放在了嘴里,关上了灯,在寂静漆黑的屋子里回荡着咀嚼的声音,恍如这声音让这静寂的屋子变得有些孤寂凄凉。

第二天黑子按着往常的时睁开了眼睛,外面还一片漆黑,他起下了床走到了窗边看了一眼外面没有多逗留一下,又回到床上重新定了个闹钟又倒头睡了下,做着别人不知道的梦。

老头起的早了些,人到了年纪觉仿佛都少了许多,这时六点钟。他睁开眼没有犹豫就下了床打开了灯,喝了一口昨晚倒在保温的水,捧着杯子在房间走了几圈打开了电视,也不在乎外面天亮不亮。老头其实还是如往常一样,他在家是也是捧着自己杯子在屋里走几圈把整个房间都走到,仿佛这样房间就充满了人,孤独没了空隙进来。

姑娘在天亮时起了床,她没有拉开窗帘屋里光线暗淡,甚至她连床都没有下着,只是坐了起了播放起了昨天重复的音乐,吃着昨天打包回来的干奶酪,吃了几块。放完了两首歌,她才下了床,把着相机装在了背包里,接着拿着化妆包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素颜的自己,就低下头洗起了脸,抬头化起了妆。其时姑娘的素颜容貌还是如她十八岁那样清纯动人,只是少了几分稚嫩,但素颜的年龄,匹配不了她老了许多心。时间的年轮,仿佛就走了如往常的那么几圈,甚至还要少,却在她的心里却比往常多了两倍还要多,那都是在深夜失眠,和发呆冥想中走出来的。

天亮了好大一会黑子才睁开他那小的可怜的眼,他睁眼就习惯性的在床头摸起了烟,没有摸到这才起了身去背包里拿出了烟去了洗手间抽起了起床的第一根烟。

抽完烟,黑子洗了一把脸收拾了一下出了门,没有吃着早饭。

出了酒店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大昭寺,黑子对古代风格的建筑非常喜欢,但也说不为什么喜欢,有时他姨妈问他,“你为什么,喜欢去那种地方。”他一般都支支吾吾的回答,“喜欢,他们的历史,文化,底蕴。”然后他姨妈会说,“就你历史得那么点分数,好意思说出口。”

他去过北京,西安,曲阜,以及大话西游的拍摄地。可惜除了银川别的都差不多,这次本来拉萨主要来看看大昭寺的建筑,因他知道不管文化还是风格都不一样。当刚才他在酒店门口时才感觉以前的感觉的都变了,现在仿佛感觉就是拿着古建筑的借口,出来走走而已,还是一个人。

老头吃了简单的吃了早餐,打了车出了门,终点也是大昭寺。老头比着黑子去得早了许多,也住得地方也比黑子近得多。

老头不信着佛也信着佛,他最不相信拜佛能保佑他,若佛真能保佑着人他将不会孤独。他信佛如信孔子,他不认为佛是个神而是个文化转播者。他不和别得老人一样信佛,每天对着佛像拜来拜去,念着阿弥陀佛听着自己不懂的佛经。老头他不拜只看佛经(曾经拜过,每日都拜,很真心),看懂看不懂他都在认真的在看,看多了也就明白了。仿若一个人的阶段,就是儒、道、佛。老头的阶段已经到了信佛,他却又看了淡了许多。

老头随着人群买了票进了大昭寺,买票时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也不差这个钱。

他随着人群走着,自己没有请着导游,蹭着旅游团的导游听着。到了该拜的地方拜一下,到了给香油钱的时候也不吝啬着,只是想起了门票觉得这香油钱变了味道。老头转了不到两个钟头便就离开了。

老头或许不是觉得大昭寺无趣,只是觉得自己一个太过落寞,看着别人都成群结队,有说有笑,自己一个笑显得有些傻,再说一个人又怎能笑呢,有什么好笑的。他说得对,孤独正在击垮他,日头黄昏正在落下,但他有时不想等着,他想抨击着孤独,用力得拉住日头,只是在若大深邃得孤独中,显得有些无力苍白。

姑娘画完妆吃了几块干奶酪背着包下了楼,下楼时旅馆老板跟她笑着打了招呼,她微笑着回了一下,这也是她来拉萨第一次笑,可能这笑只是出于礼貌,但是笑笑总不笑美。

姑娘依旧如初,带着鸭舌帽帽檐拉的很低,生怕有熟人认出她。可是世界这么大那有这么熟悉得人,但对于她,一个陌生人的异样眼光,也会认为她们彼此见过现在在讽刺她。

她带着耳机拿着相机走在拉萨的老街上,一路拍拍停停,后面吹着风前面迎着人,不笑不语自己转了一个上午,当看见轮回钟时摸了一圈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时的风是以前的风,站在那里回到了那个还算美好打下午,在她眼里以前最好成了还算好。

站了一会她找起了餐馆,吃起了饭,这时离饭点还早一点。

姑娘转了一会就找到了一家小餐馆,进去点了一碗昨天晚上吃过得面,面吃到一半下起了雨天灰暗了起来屋里更暗了起来,老板没有开着灯,姑娘在这似黎明得中午吃着面,她一个人面吃的有些慢,终于吃完了,楞了一会又喝了几口面汤。

因下雨,餐馆里面的人多了起来,老板把灯打了开,外面雨还未停,姑娘吃完饭没有急着出餐馆在里面一个人独自发着呆,看着来往的人看灰暗的外面,在某个时间她看别人看的有些出神,忘记她自己在那里,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雨停了,姑娘起了身走到柜台接了帐,没停留转身就走了出去。

“姑娘,姑娘,你的包落在这里了。”餐馆老板手扶着门露出一半身子,拿着包笑着说。

姑娘没走远刚走出几米,她小跑着到餐馆门口接过了包。姑娘着微笑说了声谢谢,只是这声谢谢声音太小,被这算不上呼啸的风给淹没了。

雨停了天空乌云还没有散去,大地还是一片阴沉,姑娘低着头走到了公交站牌,等着车。

黑子在外面抽了根烟走了进去大昭寺,他随着人群走着,随着人群看着,在该拍照的地方拍着照。只是这天气有些不佳,黑压压的乌云无声无息的飘了过来,下起了雨。雨水随着佤沿快速流下,把这金黄的瓦洗的亮了些,把这天上的尘埃打落了地,让这本就静寂的拉萨静寂的大昭寺刚加静寂,让人们本就静下的心更静,也把一个人的孤独变的更加孤独。

起了风,雨在瓦上飞了起来,黑子站在屋檐下鞋子被雨打湿,他往后退了一步雨停了。人们看着雨停了又走了出去,看着这看不透的大昭寺,看着这望到边的天。

黑子也跟着人群走出了屋檐下,一脚踏进了水坑,他没有低头看着脚下却抬头看起了还没有散去乌云的天空,他看的有些入迷愣神,也许这天空和他的心太像。这天空一片空旷没着太阳只有着那么几片乌云,望着天空你没有着方向,即时你有着翅膀也无从去飞,因这天空只有着你一人,飞去那里都只有着你一个人,也就没了意义。

风又渐渐的大了起来,乌云朝着这边又飞了过来,刚才那片乌云没有走远或说这是另片乌云它正在追着刚刚飘走的那片云。乌云又来,雨跟做任务一样落了地了,黑子在雨中随手拍了一张照片,他自己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拍着,却总之想拍着。黑子又一次踩进水坑,跑回了屋檐里,看着这来去匆匆的雨,他想这雨和他一样是过客,转眼一想他错了,它们在这里扎了根,深深的扎在了地下与那些雨滴抱成了一团,或许不管是以前的还算以后的。

老头坐在车上看着这场雨,雨一滴一滴的落在车玻璃上打湿了车窗打模糊了老头的视野。路上看不见人也看不见车子,他就这样仿佛忘了自己坐在车子里,恍如自己像走在了黄泉路上。他的黄泉路就应该这么静寂,不需要什么晴空万里清风和煦,更不需要什么鸟语花香,只需一个人走着,不用看清方向,因不管怎么走着终点终须都是那,等他的人还在等。

老头本想去着布达拉宫,却因着下雨变了方向回了酒店,可能因着这雨他的心情变得有些低沉,往事如雨水一样滴答到了心头。

当回到酒店房间,他又捧着自己得杯子在屋里走了几圈,然后躺在床上睡着了。他睡得格外香,不时打几个鼻鼾,可能这时他得梦是甜得,在梦里有着玩伴不是自己一个人,可能还是在个轻松的清晨。

黑子鞋子湿了,辛亏还没湿透里面袜子还算干,总归还能凑乎穿着。

他穿着这双不算干的鞋子走进了餐馆吃了饭,只是这餐馆人多的很也闹得很,黑子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他自己点得菜不多,却等了许久,这天本就昏暗这人本就闹,黑子一个人本就有着说不出话。这本就昏暗得天,本就喧闹得人,仿佛给黑子一种无形得压抑,这压抑似出自自己看不见得落寞与孤寂。

菜上完了黑子头稍微有些痛没有吃着几口,就结了帐出了餐馆站在外面抽了根烟,发了一会呆感觉好了许多,没等着第二根烟抽完,就向前打了车去了布达拉宫。

老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他睡的时候还没有吃午饭雨还未停,天空很暗淡路上车子也没有几辆。这时打开了窗一股清爽的风吹进来,天没了睡前那么暗了雨也停了,只是天上还没有着太阳,那头也没有彩虹,不远处还飘着几朵乌云。

他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关上了窗,想着再出去玩会没有觉得饿。他转身走到洗手间拿起梳子,梳着他早稀疏多年的头发,梳好了带下了几根白发,老头随手扔进了垃圾筒,只是感觉有些心疼。以前也便如此,梳好了带下几个黑发随手扔进了垃圾头,只是那时没着丝毫的感觉。

老头对着镜子愣了一会,他好久没有认真的照过镜子看过自己的脸,他虽自己老是说自己老了,却从未发现老自己的脸上表现得如此明显。他叹了口气走出了洗手间,多穿了一件衣服,挎着单肩包走出了酒店。

姑娘在布拉达宫广场慢悠悠得走着,这时风比往常大的多云比往常低的多,人比起旅游旺季也少的多,姑娘的心也比往常静的多。

人们在广场的声音被风一带而过,仿佛除了风声没着其它的声音。她停下了步子站在广场发着呆看着布拉达宫,姑娘不知道布拉达宫有多少故事,只知真美,看着它能让人放空,不管周围有着多少人,仿佛就自己在海的中央——只要没着熟人就好。

姑娘发了一会呆过后,如初一样在不停的拍着照片。她拿出了一个五十元的人民币对折了一下,遮住了布拉达宫的一半,但不管她自己怎么拍,都拍不满意。她只好怪相机太难以控制,如果有个人拿着或许会拍的更好,只是想想而已,还是自己一个人重复的拍着。

黑子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布拉达宫,就朝着广场中央走去了,打老远就看见了一个莫名熟悉的人影,便就朝着这个人影走了过去,走得越近看的越清,黑子就走的越慢,心就越紧张。

他走的离着这个熟悉的身影有两米远的时候停了下,尽管光线很暗她帽檐压得很低,他还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她的脸。黑子看清了脸,却打起了退堂鼓想装作不认识算了。可是黑子在心中幻想过,在拉萨某个地方邂逅偶遇,不过想的是个艳阳天。

“Hi,好巧啊,在这里碰见你。”

这一句话,黑子站在那里想了好久,却摇了遥头想算了,可是还是想过去打招呼,于是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或许这两米是黑子走的最慢的两米。

姑娘刚好回头看见了走的极慢的黑子,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会,黑子感觉很久却不到一秒钟,姑娘却没有认出黑子来,只当是个陌生人。

如前所述,黑子说了那句话,“Hi,好巧啊,在这里碰见你。”只是有些支支吾吾。

姑娘顿了一会,“嗯好巧,你也来这里玩啊。”姑娘笑了一下天很暗看不见,黑子脸红了一下脸很黑看不出。

两个人站在了一起,不是并排也不算前后站的也不算近,就站在那里谁也没说着话,都在看着景听着风声想着琐事。黑子想看眼姑娘,脖子却像冻住了一样转不动。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恍如让本就冷的天变的更冷,本就静的拉萨变的更静。

“你好,麻烦能帮我拍张照片吗。”黑子吞吞吐吐的说。

姑娘点了一下头没说着话,黑子把挂在脖子上的相机递了过去,姑娘把自己的相机放在了地上。

黑子朝着广场的正中央走了过去,他站在那里跟木头一样,脸上没有着表情手也无处可放。黑子有些后悔拍照了,不是因为有姑娘而紧张,因这是他去过很多地方第一次留影,更无和别人搭过话。

天空灰暗黑子的脸显得更黑,风吹开了黑子的刘海把他的额头露了出来,这样看来他的眼睛也不算很小,以前只是被头发遮住了。

姑娘朝着做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往左边走一走,黑子木讷的挪了几步,姑娘在很认真的给黑子拍照,黑子很认真等姑娘给拍好。姑娘摆着手说好了,黑子笑着跑到了姑娘身边。

姑娘拿着相机翻着刚才照的照片给黑子看,黑子离得姑娘很近他无心看着自己照片,却有心的看清了姑娘的脸嗅到姑娘的香水味,心跳的厉害,这时只因姑娘是个女的。

“可以吗?”姑娘拿着相机问黑子。

黑子连忙的点着头说着可以,这句可以声音有点小,以至于姑娘没听见不过看见黑子点头了就把相机还给了黑子。黑子接过了相机往边上又移了几步。

“你也帮我拍张吧。”姑娘从地上拿起相机说。

黑子慌忙的把自己的相机套在脖子上,接过了相机显得有些慌乱。

姑娘朝着黑子刚才拍照的地方走了过去,她把帽子摘了下来拿掉了头绳头发散了下来,竭力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不料没有斗过这风。

她笑了,脸上挂起了拍着的标准笑容,两个举了起头发也飞了起来,这时她脸上的笑容笑得更灿烂了起来,也显得自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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