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哥谭机场上一架普通的飞机降落，下来的乘客多半行色匆匆，紧张地拿着自己的行李，就仿佛身边有人在窥探、准备随时夺走他的行囊。</p>
或许哥谭并没有如上所诉那么恐怖，但奈何哥谭的‘民风淳朴’可是众所周知的。</p>
“我回来啦——”</p>
一个有着小丑同款绿头发，同款小丑妆容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城市，开心地勾起嘴角，张开双臂笑着大喊。</p>
路人只是略带鄙夷或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就急匆匆离开，毕竟到哥谭如果只是谈生意之类的话，可没人希望在这里过夜。</p>
而到达这里的人，正是小丑，也就是小丑女哈莉口中的‘小布丁二号’。</p>
但在场却没一个人怀疑他是真正的小丑。</p>
因为这年头小丑在坏蛋群里也是有一些粉丝的，他们都喜欢将妆容打扮成小丑，再去染个绿头发，穿个紫色西装配绿色衬衣，再往幽深又黑漆漆的小巷里哑着嗓子，‘嘻嘻’怪笑。而这一位显然不怎么成功。</p>
……因为他比起小丑，少了那么一点疯狂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害怕——或许他正视图让别人害怕他，但很显然并不成功。</p>
小丑就地坐下，打开自己的行李箱。</p>
里面有一半的位置都放满了蝙蝠侠周边，另一半是他准备的小玩意——绿色烟花、表面上看是枪但其实按下按钮就会‘噗’地弹出一个可爱小丑的玩具枪，以及……一个毛绒绒的蝙蝠侠公仔。</p>
它倔强地占据行李箱大半位置，不肯向其他物件让步半分，简直像极了画了个圈圈不许别人占据哥谭，否则就会不高兴的蝙蝠侠。</p>
小丑美滋滋想着，完全忽略了这明明是自己放的。</p>
“听说今天晚上布鲁斯韦恩要开宴会，蝙蝠侠还会到场！”旁边急匆匆走过的两位记者嘀嘀咕咕，正好让小丑听到了。</p>
听到蝙蝠侠名字就立刻兴奋的小丑一个原谅色转头：“？？！”</p>
“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来这里？”</p>
两个记者拿着东西很快就离开这里。</p>
小丑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上，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显得非常开心。</p>
虽然他不小心把自己坑出了哥谭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才赚足会哥谭的机票钱，但这些年他可是天天都记挂着蝙蝠侠——瞧瞧他的行李箱，里边有一半的空间放着的都是蝙蝠侠的同人和偷拍照片！还有那只限量版，花了好多小钱钱的蝙蝠仔！他可是蝙蝠侠的头号宿敌！</p>
什么谜语人双面人企鹅人稻草人统统都没有他更能胜任蝙蝠侠的头！号！宿！敌！</p>
今天晚上一定要让蝙蝠侠说出‘我恨你’~</p>
“歪~”“嘿，小布丁~”</p>
小丑接起电话，露出惊喜的表情。</p>
……</p>
远在韦恩庄园的布鲁西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喷嚏。</p>
举止优雅的布鲁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p>
“……”我嫌弃我自己，瞧把你能的。</p>
布鲁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谈，毕竟这可一点都不蝙蝠侠。还在一天内不止一次试图黑掉布鲁西的手机，将照片删除，但很显然没有成功。</p>
现在连家里罗宾们的手机屏保都换成他昨天晚上被球球包围着的睡颜照了。</p>
布鲁斯十分不高兴地往外散发自己的低气压，即使现在家里只有阿尔弗雷德和布鲁西以及一众毛绒绒。</p>
“老爷，其实这还是很可爱的。”阿尔弗雷德笑眯眯的说道，“我不介意您多一个毛绒绒的小爱好。”</p>
阿尔弗雷德展示了他设置的屏保，并不是布鲁斯在一群毛绒绒之间睡着的样子，而是还未换下装备的布鲁西摘下头罩，半搂着布鲁斯，让他靠在他肩膀上。周围还是一圈睡得很香的毛绒绒，布鲁西就在这种情况下脸上露出一个僵硬微笑，被拍了下来。</p>
估计是老管家想要的吧。</p>
布鲁斯沉默：“……”</p>
好吧，现在恐怕除了没有分享到正义联盟的群里，家中所有人都保存了他的照片，而阿尔弗雷德还专门留下了另外一张。</p>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熟，而且没有半分紧张感，就像是普通人一样单纯的一夜无梦——连布鲁西那样摆弄他，他都没有醒过来，这不科学。</p>
布鲁斯略带探究的目光扫过一众球球，让正在摇尾巴的妖狐球浑身一僵，心虚地收起了手上拜托姑获鸟球带来的、小丑女哈莉的照片。</p>
“……”</p>
就凭妖狐球这圆滚滚的身材，布鲁斯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张照片，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了，毕竟只是看看照片。</p>
艾米疑惑回望：“喵~”</p>
然后才猜到什么似的将雨女球的能力按文字的方式体现出来。</p>
[哭泣时自带随机驱散负面情绪、精神状态效果]</p>
所以布鲁斯会那样只是因为，安抚完一众球球还收拾了好久桌面，而雨女球因为体质特殊眼泪也很多留在桌面上，和鱼缸里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布鲁斯没有注意就一起处理了，最后就……稍微有些放松过头。</p>
“你昨天没把那两位带回阿卡姆？”布鲁斯问到。</p>
那两位，指的当然是小丑女哈莉和毒藤女艾薇。</p>
他们很危险，这毋庸置疑，但大多时候却不同于阿卡姆其他住户，显得十分老实，有时还会安慰哭泣的孩子……虽然大多时候他们会让孩子哭得更凶。</p>
布鲁西随手把又打在一起的酒吞球和茨球分开，抬眸看了布鲁斯一眼，回答到：“嗯，改了主意。”</p>
按照原计划，他是打算把他们直接带回去的，直到听到了第二个小丑的消息。</p>
在布鲁斯去泡咖啡的几分钟里，他听到姑获鸟球带着的窃听器内又传来了一句话，让他想到了什么，于是临时决定先等一等。</p>
“我好像见过第二个小丑，在四年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