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2）
又是一个阿卡姆集体越狱的晚上。</p>
蝙蝠侠注定不能休息，或许罗宾也是。</p>
小丑女哈莉奎茵，此刻与她的同伴毒藤女艾薇一起，站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p>
她的妆容依旧鲜艳而锋利，红与蓝的交错没有在她身上显得突兀，反而给她添了一分独特的疯狂而美丽的气质。在哥谭，她是小丑女王，总是在追逐、渴望得到小丑的爱情，但总是被折磨地遍体鳞伤……旁人不懂她的爱情，艾薇也是。</p>
小丑死了艾薇其实挺开心的。</p>
不只是因为没了小丑，就能避免‘烟花’波及哥谭的植物，也为友人哈莉开心。</p>
“艾薇……”哈莉可怜巴巴的拖长尾音，双手环在身边一位红发美艳女人的手臂上，自然地做出微微弯下腰的动作，抬头注视她，并嘟嘴表示委屈。</p>
虽然他们的越狱列了很完美的计划，一切进展的也很顺利，但可惜在某些小事上总不能做到尽善尽美。</p>
于是哈莉身上穿着的、她最近最喜欢的一件红蓝双色外套被弄的脏兮兮，而艾薇的头发也显得乱糟糟。</p>
艾薇叹了口气，胡乱揉了揉哈莉的脑袋，无奈的说：“别嚎了，这次你的小布丁是真的回不来了，乖。”</p>
当哈莉得知小丑已死的消息之后，就哭了好久了，而艾薇也不想再继续听她嘤嘤嘤的哭泣声了。</p>
而且哭泣的原因还有些……一言难尽。</p>
哈莉以前养过两条狗，她非常喜欢那两只宠物，在没被抓回阿卡姆之前天天和艾薇炫耀，也减少了很多与小丑一起行动的时间，那段时间艾薇和哈莉过的还是挺舒心的。</p>
因为哈莉一和小丑行动，事后总是会一身的伤，被利用了也是死性不改，着实令人担心。</p>
在她养宠物之后，小丑一开始不在意，等到了后边就显得有些不高兴，毒死了哈莉的宠物，然后——他们就为此决裂了，甚至还打了一架，最后被蝙蝠侠抓回阿卡姆，分别关在了不同的角落。</p>
直到小丑死去，她还不是为他伤心，而是为自己没能帮宠物报仇而伤心……她甚至没能提前越狱揍他一顿！</p>
这种情况也好过哈莉还是放不下小丑，继续被利用。</p>
艾薇替友人舒了一口气。</p>
“没关系，我还有小布丁二号！”哈莉抽了抽鼻子，继续说道：“还是他和我玩的比较好。”</p>
“？？？”</p>
她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话让艾薇听着有多惊恐。</p>
“……哥谭有第二个小丑？”艾薇沉默了许久，轻飘飘的出声，在无人的小巷中显得格外清晰。</p>
哈莉奇怪的看了显得有些紧张的毒藤女一眼，搂紧了她的手臂，用甜腻腻的声音回答：“是啊~还是个非常可爱的甜心~”</p>
“不过他还在愁怎么凑足回到哥谭的机票钱吧~”</p>
哈莉翻了个白眼，半是强硬地拉着艾薇蹦蹦跳跳地往外走，朝一个已经关了门的服装店走去。</p>
她现在想换一件好看的衣服。</p>
“……”</p>
艾薇闻言，觉得她口中的小布丁二号有些不太靠谱，而事实，嗯，也是如此。</p>
他们聊着天一起离开这里，熟不知窗台上，一双眼睛默默将一切尽收眼底。</p>
缩小的姑获鸟在阴影处将他们的谈话都尽收耳中，黑白相间又小只的模样待在阴影之中，就算圆了一点也很难被发现，虽然与他们有些距离，但蝙蝠侠带来的监视与监听器的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p>
代替阿尔弗雷德工作的布鲁斯瞪着屏幕，眼神凝重，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显得有些不高兴。</p>
他的面前有十几个屏幕，分别对应哥谭各个角落，而最中间的重点屏幕显然是刚刚小丑女和艾薇的谈话。</p>
“居然还有小丑？”闪闪球嘴边的毛上还沾着可疑的饼干碎屑，愣愣的看着屏幕，显然也听到了刚才小丑女口中的‘小布丁二号’。</p>
布鲁斯只是皱了下眉头，又舒展开，说道：“以前有过想法，没想到接替的这么快。”</p>
他指的是以前他想过，小丑死后的哥谭会怎么样。也想到了会有第二个小丑出现，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p>
耳机另一边，刚刚抓到一个罪犯的布鲁西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手上晕过去的、被绑起来的家伙交给觉。</p>
他沉吟片刻，用变声后深沉低哑的声音对布鲁斯说：“别多想。”</p>
“如果真能做到，你最好先骗过你自己。”布鲁斯一副花花公子做派，语调轻快。</p>
布鲁西无法回答，并决定单方面忽略布鲁斯后边的笑声。</p>
他观察了觉和莹草，发现他们配合的相当好，或许也有他们本来就是朋友的缘故。总之，现在他正朝小丑女和毒藤女方向疾驰过去，而他们负责将人带回去。</p>
布鲁斯看着目前没有发生什么状况的屏幕，决定去泡杯咖啡，将耳机摘下后离开了座位。</p>
然后耳机就被鬼鬼祟祟跑过来的山兔拿走了。</p>
“呼啦呼啦~哈哈哈！”山兔球拖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小的耳机在桌面上跑来跑去，围着屏幕转圈圈，而魔蛙的速度似乎直接加持在了她的身上，虽然比不过闪闪球，但跑的也算很快。</p>
跑动的过程中还不小心撞到了安静看书的雨女球，使得她面前的书本被山兔的动作翻了页，得废好一份功夫才能找到她看的那一页。</p>
雨女球的眼中迅速蓄满泪水，豆大的、像是漫画般圆乎乎的泪珠一滴滴低落下来，发出嘤嘤嘤的哭泣声，惊醒了鱼缸中正在睡觉吐泡泡的鲤鱼球……鲤鱼球还有些茫然地抬头，就看到一只白色狐狸球正勾在鱼缸边缘，试图把她捞出来。</p>
她惊恐倒退，迅速贴近身后的鱼缸壁，然后不小心让鱼缸晃动了一下，成功让妖狐球掉了下来。</p>
“哇啊啊啊！我不会游泳！！”妖狐球扑腾着身子，僵直着湿漉漉的尾巴，只有尾端那一小撮紫色的毛炸了起来。</p>
九命猫球站在不知名仪器的最顶端，不屑地甩了甩尾巴，鄙夷的看了一眼妖狐球，然后懒懒地选择继续睡觉……然后被突如其来的震动震到了桌面上。</p>
“不愧是我的挚友啊！居然如此善良地施予援手，即使对方只是一只弱小的妖怪！”原来是茨球为了追上酒吞球的步伐，直愣愣装上了九命猫球蹲着的仪器。</p>
酒吞球在鱼缸旁，睁着一张死鱼眼，手里还揪着妖狐的尾巴，被甩了一身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