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勇气（2 / 2）

“进去。”梅边说边把程俊飞推进屋里，她瞪了中年女人一眼，然后回自己家了。

程俊飞走进客厅，看到爸爸穿着条裤衩正坐在矮桌边在喝酒。这个被命运诅咒过的屠夫，用看蛆一样的眼神瞟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然后继续喝酒吃菜去了。程俊飞静悄悄地走过客厅去了卧室，他放下书包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完澡再去床上写作业。

“哟，小兔崽子还学会找靠山啦？”中年女人倚在卧室的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口，做出嘲讽的架势来。

程俊飞没理她，却注意到了中年女人脚上的拖鞋，那是梅送给他的。

“阿姨，你穿的这双拖鞋是我的。”

“你的？你穿女人的鞋？”中年女人冷笑。

“我要去洗澡了，把鞋还给我好吗？”

“呵！谁说这是你的？”

“阿姨，求你把鞋还给我吧……”程俊飞乞求道。

“我穿着刚好，你穿你爸的去。”

“把鞋还给我……”程俊飞急红了眼眶，嘴里却不忘念叨着把鞋要回来。

“哎哟哟，怎么这么爱哭啊。啧啧啧！”中年女人说着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一双旧拖鞋递给程俊飞。

“我不要这个，快把鞋还给我！”程俊飞边哭边跺脚，扯着嗓子哭叫起来。

“妈的，对你客气还上头啦！不识好歹。不穿就别穿！”女人把鞋扔地上，转身就要走。

“把鞋还给我！”程俊飞拖着女人的胳臂不让她走。

“滚开！小兔崽子！”女人用力甩手，结果不小心甩了程俊飞一个耳刮子。

“我不准你穿她的鞋，脏死了！”

程俊飞冲着女人疯一样大喊大叫，客厅里听到声音的男人冲进来把程俊飞一把摁到床上，扒了他的裤子直接用拖鞋抽打。程俊飞又哭又叫，结果男人打的更狠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