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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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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猛地坐起来,忘记了自己此时还在棺材中,脑门磕在棺材盖上,砰的一声,瞬间就肿起一个大包。

我捂着脑门疼的想骂人,“他们是把我们关在这棺材里了?!不能吧。”

明哥忿忿道,“说不定那张止是个心眼小的,方才海螺那个事情他那么生气,说平静下来就平静下来了,果然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心说,应该不至于的吧,张止虽然性子闷了些,但是不像是个小心眼的啊,可是这棺材就这么点儿大,也走不丢啊。

明哥见我不说话,咬咬牙,“我就说他俩有猫腻,这回被坑惨了!”

我摸摸手边结实的棺材石壁,一下子睡意全无,心砰砰直跳,若是真被困死在这棺材里,那可真是闹了个大笑话。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道,“先别抱怨,咱俩一起用力试试,看能不能把这个棺材盖给打开。”

明哥点头,他方才自己试图打开来着,但是没成功,就等我醒了,两个人一起在试一下。不过鉴于我们开棺材盖费了那么大劲儿,他此刻对于能打开棺材盖子完全不报任何希望。

然而我和明哥两人合力使劲一抬,那棺材盖子便移动了。“有谱!”我赶紧招呼明哥使劲儿,两人再一咬牙,就把玉棺盖抬了起来。可能真是睡饱了有力气,我和明哥虽然费了些力气,但是过程很顺利的,就将棺材盖子打开了。

从玉棺探出头来,就看到张止和杨薇薇玉棺的立在一旁,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俩的这个方向。张止的脸色很凝重,似是在沉思。

我很少看到张止脸上这样凝重,就算方才和溪边拼命到最后什么武器都没有了,张止也只是沉思,而没有这样凝重,一看到他的表情,我一下子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拢上心头。

明哥似是没注意到张止的表情,他肚子里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就要发作,“你们把我俩关在棺材里,是几个意思!”

张止脸色不变,杨薇薇登时便怒了,“几个意思?我和小叔给你们垫后让你们先跑是几个意思?小叔舍命从箭雨里把范淮叶捞回来是几个意思?你们不说句谢谢就算了,到现在了,你说话怎么还真么难听,真不如刚才丢你去喂狗!”

明哥不甘示弱,“一码归一码,你方才救了我俩,我俩承你们的情,可是你们把我俩关在棺材里,怎么解释?”

杨薇薇哼了一声,“就凭你俩那菜鸟样,我和小叔真想关你们,你们跑得出来吗?”

杨薇薇一句话说道点子上,一下子噎的明哥说不出话来。

听杨薇薇方才提到狗,我脸色变了变,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家伙,不由问道,“那狗呢?”

杨薇薇没好气的道,“跑了!”

我一脸疑惑,“跑了?怎么跑的?”送到嘴边的食物,就这么不要了?真不知道下一次再有张止胆子这么大来这种地方的人,该是几百年以后了,这大狗居然没饿死,也是个奇迹。

杨薇薇不想理我,她一脸的气愤,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懒得开口说话。

我只好一脸狐疑的转过去看张止,杨薇薇扯扯张止,“小叔,别理他们,好心当成驴肝肺。”张止拍拍杨薇薇的手,然后看向我们道,“溪边出现在这里,原就是守护三青鸟的,我们几人躲到了三青鸟的衣冠冢中,沾染了三青鸟的气味,自然溪边就不再攻击我们了。”

溪边?

我想了想,哦是了,我听说过,溪边是一种巨型且凶猛的野兽,长的像狗,但是比狗凶猛许多,最早出现在山海经的记载当中。溪边和青鸟通常同时出现,因为溪边的牙尖锐且密集,捕食猎物时常会塞牙,青鸟则能进入溪边的口腔,啄食牙缝间肉屑,从生物学的角度上说,它们是一对密切的共生关系。

上个世纪这种动物在深山老林中还有被人见到过。听老人说,以前环境好的时候,村里的年轻人还会去林子中打猎,如果谁家年轻人不幸迷了路,在森林里穿梭的时候,困个三天三夜,就能在森林的深处见到溪边。这种动物虽然看着凶猛,却不怎么爱和人打交道,只要不去招惹它,它一般也不会来主动招惹人,因此即使遇见溪边,也多是安全的。后来环境恶化,很多物种灭绝,便渐渐没什么人见到过溪边了。

没想到,在这苍天大树上,我居然还会看到一只溪边,而且还被追着跑的这么惨。

张止默了默再道,“我和薇薇先醒了,看你们还睡着,觉得这一路大家都累坏了,便没忍心叫你们。里面有多挤,你们也知道,总不好我们四个人一直挤在里面。我们爬出来,你们睡着也舒服些。至于为什么会关上棺材的盖子,你们自己过来瞧吧。”

见张止一脸坦荡,我和明哥从棺材中爬了出来,走到张止身边,转身向棺材望去,吃了一惊。

那玉棺上并不是平整一片,而是刻着复杂的花纹,我们刚才逃命的时候没仔细看,不过估计即使仔细看,这样浅和小的花纹,在这样冷淡的月光下,估计也看不清。然而方才逃命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的血染在玉棺上,淅淅沥沥的血迹顺着上面繁复的花纹流淌着,便将那些花纹勾勒出来了。

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一般的衣冠冢都是用华丽的花纹雕刻,取得尽是吉祥的动物花纹,一般大多复杂,可是这玉棺上的雕刻似是有点单薄了。以它用凤凰翅膀做底抬着的尊贵程度,这样寥寥几笔的雕刻,简单的有些诡异。只不过此刻我并看不出来这玉棺上到底画了些什么的图案是半截的,还有一些在棺材盖上,要拼在一起,才能看出来画的究竟是个什么。

张止又道,“你去把棺材的盖子盖上了再瞧。”

我和明哥依言去将棺材的盖子盖上,再走回来回头望去,若说方才只是小吃了一惊,那现在,便是惊得要将下巴掉下来,明哥脚下不稳,差点从凤凰的翅膀上跌下去。

在玉棺材上刻着的,用血迹勾勒出来的轮廓,赫然是四个人围在玉棺之周!而且,我们也是四个人站在玉棺前,那姿势,角度,方位,和画上那四个人一模一样,这种诡异的巧合,让我莫名觉得心惊肉跳。这实在是奇怪的厉害,上面花纹繁复,方才看到棺身,没和棺材盖子对上的时候,我以为上面会雕刻鸟兽花卉等吉祥的图象,却没想到,棺材盖子和棺身严丝合缝的对上了之后,竟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图案。在棺材上刻上别人来开自己棺材的图案,这也太不吉利了,哪有这种道理。

明哥吓得有些结巴,“这,这是个什么门道?”

我也是百思不解,看向张止,向他请教。

玉棺的侧面,从左到右,刻了四幅画,连在一起讲了一个故事,我们看到的四个人的这幅最显眼,但其实它前后都还有上下文。张止指着四幅画一一解读道,“三青鸟神死后,村子里的先知说,要为她修一个衣冠冢。衣冠冢修好之后,过了千年,有四个年轻人来到这里。”

“四个年轻人打开了棺材,发现了棺材中的秘密。”

最后一幅画是两幅并排的,“中间的过程是缺失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有两种结局,一种是,四个年轻人客死他乡。另一种是……”张止顿了顿,蹙蹙眉,面上难得一见的有淡淡的忧伤,他一字一顿,说的很慢。

“两个年轻人,客死他乡。”

听完他最后一个字,我脊背一阵发凉。一种麻麻的像触电的感觉从脚底爬上来,顺着后背一直爬到脖子。

明哥一拍大腿,急了,“那最好的结果不是我俩弄死你俩,就是你俩弄死我俩!狭路相逢,先下手者胜!”说着就全身戒备,做好随时要打架的准备。

我拉住他,“你稍安勿躁,几千年前刻上去的画,你还那么当真?再说了这不过是张止的解读,你待我仔细看看再说。”我是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衣冠冢上通常雕刻些吉祥的花纹,谁会没事儿刻这么不吉利的东西,我十分怀疑,是张止读的有问题。

明哥冲我点点头,给我让出一点空间,我往玉棺的方向走近了几步,仔细将那玉棺上的花纹打量清楚。

清冷的月光下,血迹勾勒出的花纹,显得诡异万分。我硬着头皮将这血迹印染出的图案仔细的研究,然细看之下,背后止不住的冷汗涔涔。因为,张止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第一幅画,确实是村子里的人在修建这个衣冠冢,这棵树,这口棺材的位置,都对得上。一旁指点的,有一个老者。在原始社会,老者一般象征着智慧,受到尊重,这个老者手中还有权杖,那么定是有个不一般的地位,不是领袖,就是先知,张止的解读,没什么问题。

我转个身看第二幅,心凉了半截,上面的花纹雕刻了很多个日月表示时间的流逝,再是有四个人,站在了玉馆周围。虽说不能就判定那四个人就是我们四个,可是,有一个人小腿肚子上受了伤,这点和一瘸一拐的明哥是对得上的。一个人小臂上打了绷带。这个细节和我当下的模样,也是对的上的。如果不是为了留下一些线索,很难想的通,为什么要专门刻画这样一个细节。这样想来我的心微微有些凉。不过,我安慰自己道,即使薇薇的背上和肩上的伤不容易画出来,但至少张止的手上也有伤,画中并被没有画出来,也就是说,这预言,说的也不是万分准确的。

第三幅,四个人中的一个,打开了玉馆,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不过这让我有些纳闷,我们方才明明已经打开了棺材,什么都没见到,里面空空如也,有什么是能被拿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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