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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梁是被余文柏叫醒的,比闹钟早。
他睁眼时,余文柏在煎蛋,误以为还在夜里,他闭着眼问:“怎么了?吃宵夜吗?”而后被赶去洗漱。
苏正梁熟门熟路地朝卫生间去,昨晚放着睡衣的地方现在放着陌生t恤和他的裤子。他想都没想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套上t恤才发觉没有内裤。
昨晚他搓完随手一放,记不清放哪,就这么光腚寻到阳台去。
余文柏推开卧室门,饱满光滑的半边屁股蛋猝不及防地落他眼里。
苏正梁装得坦荡,手扯着t恤下摆,转头问怎么了。
余文柏把楼下便利店买的内裤放床上,“你的在烘干机里,”他指指阳台角落,“衣服还是穿我的。”
眼见苏正梁的耳垂越来越红,他退出去笑着带上门,不忘再调侃一句:“挺白。”
余文柏没在家里放置餐桌,料理台延展出来的部分配两把高椅勉强凑合。原是连沙发都不准备买的,料理台正对客厅电视,三餐时顺带看新闻。
后来陈群时不时来过夜,受不了睡地板,才强制拖上来这么一个沙发床安在他家。
留给苏正梁闲聊的时间不多,余文柏提出送他去上班后,他就紧赶慢赶地收拾自己。余文柏准备的早餐被他夹着两片面包用保鲜膜裹成三明治。
“走吧。”他站在门口催人。
余文柏拿着矿泉水跟在身后。
早高峰比苏正梁预估的还夸张,他坐在副驾驶座担心起来:“你会迟到吗?”
余文柏叫人先吃早餐。
苏正梁不习惯在别人车里吃东西,摇头追问:“你几点上班?”
“我不用打卡。”
他这才放心下来想喝水。
余文柏替人开了瓶盖却不让他碰,将瓶身贴到他手臂上,苏正梁被激得一身鸡皮疙瘩,愤恨地瞪眼。
“周五阿姨叫我去吃饭。”
“啊——”苏正梁拖着长长的尾音。
“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