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也受罚(2 / 2)
“什么私事?”
楚越看了张鹤一眼,做出张鹤在场不好意思说的假象。此时,鄂栗走进,对苏飞道:“打听到了,是去了青楼。”
事迹败露,楚越羞愤,响亮连拜:“请教主赎罪!”拜天拜地拜父母,不曾拜过其他人,所有尊严被践踏得荡然无存,却只得紧咬双唇忍受屈辱。
“一百棍,你挨过了,这件事就算过去。”苏飞道,“以后长点记性,不要耽误正事。”
“一百棍!我不就去个青楼吗?不就是没陪张堂主买东西,这算犯了什么大事,要罚一百棍!”半天头原来白磕了,楚越愤然的目光射向苏飞,“这里一帮男人,憋得难受,还不让人解决一下了吗!难道教主您就没有去青楼睡过女人?”
“七天不给吃喝。”苏飞道,“若再说,就再罚。”
楚越闭口,来了个人领他下去受罚。
粗壮的棍子高高举起。
“好哥们儿!”楚越忙喊,“咱俩平时关系这么好,你轻点儿!”
那人回道:“放心吧,我就是做做样子,等教主气消了就没事了。”
楚越半信半疑地趴好任他打,这哥们儿果然仗义,确实下手留情,否则受完这顿打,不死也残废。花天酒地是男人的本性,这无伤大雅的理由竟也获罪,TM就是跟个变态在斗智斗勇。
楚越不知,雪教人都不会私自做决定,手下留情,自是苏飞吩咐过。
不吃不喝,第五天的时候,楚越已经不行了。
“楚越,楚越……”萧牡丹在窗口小声喊他,他眼睛一亮,连跑带爬来到窗前,抓着窗框。
萧牡丹见他嘴唇开裂,脸色惨败,也是吓了一跳。奄奄一息的楚越伸出手抓着她的衣服,就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姑奶奶你怎么才来?我求求你,给我弄点吃的,还有水,我快死了!”
“好,你等等,我也是刚知道。”牡丹小声说话,守卫还是发现了她,把她赶走。
楚越是真撑不住了,他看到牡丹的时候就像看到了希望,牡丹被赶走,他又拖着虚弱的身子趟回床上。可笑自己这一丁点的利用价值,在苏飞眼中,不值一提。中土奴隶的命运向来如此,他们全村人,被人放火烧死,官府一声没有过问。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又有谁当他的命是命呢?南火皇和苏飞,都把他当做一颗棋子。若哪一天他不再有利用价值,随时都可以舍弃。
牡丹乍见楚越虚弱成这个样子,再顾不上守卫,跑到厨房,偷了两个馒头一壶水,盘算着一会儿就强攻,弄晕守卫把食物给他吃了再说。往楚越房间跑,谁知途中与苏飞碰个正着。
“手里拿的什么?”他问。
“中午……没有吃饱……”
“哦。”苏飞淡淡应了一声,朝着楚越房间走去。
牡丹见他也去楚越那儿,只好站在原地,假装喝水。
听见房门响,楚越以为是牡丹,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一看是苏飞,脸一沉,又钻回被窝蒙着头:“教主恕罪,我现在可没力气招呼您老人家。”
“你刚不是跑得挺快吗?”苏飞道,“看来还死不了。”
楚越听了,气道:“没有您的允许我怎么敢死呢!”
“你怪我?”苏飞道,“你生性散漫,不重罚你,别人会认为我徇私护短。”
“反正我死了,你就少一个这么聪明,忠心耿耿的下属了。”楚越把头藏在被窝里做着各种鬼脸。把人打了一顿,又来讨好喂糖,苏飞做人,无耻至极。
“你不出来我就走了?”
快滚吧!
苏飞走出房门,顺道带走了守在房前的两个守卫。萧牡丹躲在树后看着,趁现在守卫不在,偷偷溜进楚越房间。
“这次多亏有你,否则就要给我收尸了。”楚越填饱了肚子,缓过气来,心满意足坐在椅子里。原本以为已经得到苏飞信任,可那个人太喜怒无常,太难捉摸。
“你好点没有?”牡丹问。
楚越气道:“我现在恨死那个人了!再怎么说我在雪教累死累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我还救过他呢!”
“你别抱怨了,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牡丹拿出一小瓶药,“这是金疮药,你呆会自己涂,我得走了。”
楚越忙问到:“牡丹弟妹,你知道剑云在何处吗?我想见他。”
“他曾跟我说要去东州拜访朋友,可这都大半年了,不知道还在那边没有。”
东州战乱,楚越忧心忡忡:“什么朋友?他跟你说过吗?”
牡丹仔细回想:“好像说姓荣,大概吧。”
“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