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龙城飞将在(七)(2 / 2)
雅萱听言,也不等扶玉来扶自己,便自己站了起来,结果眼前一黑尽栽倒在地晕死过去了!”这下杜太后慌了,连说了两遍:“这不关哀家的事!这不关哀家的事!”才着急忙慌的着人去请太医。
赵国暄一进慈宁殿就听见太后惊慌失措的声音:“这不关哀家的事!这不关哀家的事!”定睛一看,一身穿绛红色绣荷花纹春衫的女子倒在地上,不是皇后又是谁?旁边徐锦娥还在为她掐人中。
赵国暄气极了,知道定是自己母亲的杰作——以前庶母耿氏是个江南女子,身娇体弱,常常母亲也是将她搓磨得不是三病两痛就是突然晕倒。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还是这样“爱拿捏人”!
他迅速上前,撩开徐锦娥就抱起雅萱,一路狂奔的去往福宁殿,并着黄英亲自去请太医!
徐锦娥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将自己撩开,气极了,心道:“莫非他以为宋氏女是被我欺负了吗!”
赵国暄走得极快,徐锦娥来不及解释他就已经没影了,但人都不喜欢自己被误解,徐锦娥忙向太后讨了饶便也跟去了福宁殿!
徐锦娥听了准许忙进入殿中,却见那位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机,赵国暄却是爱怜的握着那位的手!
徐锦娥福了福身,微笑着好不避讳的告起了状:“皇上,今天的事情是这样的:太后娘娘怪皇后娘娘进宫匆忙,没有给臣妾等带赏赐的礼物,便说皇后娘娘的母亲没有把她教好,皇后娘娘自然听不得太后娘娘这样说自己的母亲便为自己的母亲分辨了一句,想是这句惹怒了太后娘娘,太后又说她主动勾引皇上才承了宠,还说她巴巴的穿着内侍的衣服去勤政殿勾引皇上!”
赵国暄勉强的笑笑,说道:“贵妃,你不是来告状的,你是来告诉我我的周围有太后的眼线是吧!”
徐锦娥心下满意,嘴上却说:“不是,我是来告诉陛下,臣妾没有欺负皇后娘娘!”
赵国暄笑道:“我又没有说你欺负了皇后!”
徐锦娥憋憋嘴,心道:嘴上没有说,心里却是那么想的!
又听赵国暄道:“皇后大概从小没有像今天这样窘迫过吧?身上没有给你们的赏赐,还没有自己皇后该穿的宫装,说来的确是朕太冒进了!尽将皇后陷于如此囧境!”
徐锦娥看着眼前这男人阴郁的眉眼,有感而发:“有您这样爱护她,她完全算不上身陷窘迫!”
这时,殿外苏中奎禀报:“皇上,太医院院判张德勤求见!”
赵国暄忙道:“快请进!”
张院判进来正欲磕头行礼,赵国暄摆摆手道:“免礼,快些来给皇后娘娘把脉!”
张德勤听言来到塌前,屏气凝神的把脉,先是蹙眉思索,复又一次屏气凝神的把脉,才似恍然大悟般连点了两下头,方向床前坐着的赵国暄磕头道:“微臣斗胆禀报:皇后娘娘许是昨日操劳过度,现正在沉睡呢。”
赵国暄像是没有听清楚一般,问道:“张院判,你说什么?”
张德勤又磕了头才道:“皇后娘娘操劳过度,急需修养!”
徐锦娥“噗呲”一声笑出了声儿,打趣道;“我还以为皇后娘娘这神仙一般的人物不需要修养呢!”
赵国暄并不理会徐锦娥,对张德勤道:“皇后娘娘旧伤复发,急需修养,后宫各人不得前来打扰皇后清静。张院判,你清楚了吗?”
张院判哪里敢听不清楚呢?忙问:“请陛下明示,皇后娘娘何日可以玉体康复?”
赵国暄想了想:“等皇后娘娘醒来听她自己的意思吧!”
徐锦娥将眼珠子转了一圈,忙福了福身道:“臣妾立即回仁明宫,免得扰了皇后娘娘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