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同類還是異類(1 / 2)
小旅館的環境比張三家裏還差一些,只有一張吱呀作響的床和簡單的淋浴間。
對於病人而言,接二連三的激情歡愛消耗的能量實在太多,最後衝刺到達生命大和諧之後,張三在黑桃A細細地親吻中,漸漸沉入夢海。
兩人相擁側躺在床上,黑桃A的物件還埋在張三屁股裏,但他一點都不想抽出來,如果不是張三睡夢中哼哼著亂動,或許他還想做個畜生,再來一次。
現在張三的屁股裏濕透了,接連兩次黑桃A都射在了裏面,只稍擡起張三的一條大腿,已經疲軟的東西就滑了出來,還帶出了不少被打成了白色的液體。
張三閉著眼睛哼哼,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覺到現在黑桃A對他做的事情,只一味地扭捏。
真是奇怪的小東西,黑桃A捏了捏他的鼻子,看他皺著眉頭張嘴,一副快要呼吸不暢的樣子,黑桃A又鬆了捏他鼻子的手,改用嘴唇親了親那個圓潤的鼻頭。
張三的小屁股又圓又翹,黑桃A一手就能包住,手掌貼住了輕輕揉,還能聼到股縫裏面黏糊糊的聲音。
黑桃A把手伸到那溫熱的縫隙,輕而易舉就找到了被反復侵犯的地方。那裏似乎形成了一個像橡膠一樣的圈,有點腫了,把褶皺都撐了開。
痛不痛?明知道此時張三睡夢中根本沒法回答他的問題,但黑桃A還是親了親張三微張的嘴唇,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寶寶……
黑桃A還記得張三像個炸毛的貓咪一般跟他針鋒相對的時候問過他,你纏著我幹嘛,那時候他的回答是想讓張三生個寶寶。
記得那時張三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大喊,男人怎麽可能生小孩?!
現在想想,這確實也太過荒唐,連他自己都開始質疑,這個方法是否能夠有效。
黑桃A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泛紅,又看了一眼睡得整熟的張三,估計這一時半會兒讓他起來洗澡穿衣服回家,一定比登天還難。
給前臺打了電話續時間,電話那頭詢問是否需要退燒藥的時候,黑桃A愣了愣,伸手摸了一把張三的額頭。剛才的一場歡愛讓他酣暢淋漓地出了一身的汗,竟然退燒了,便回復了不需要,謝謝!
起身去洗手間想拿熱毛巾給張三擦身體,雙脚剛碰到地板,叫還沒來得及邁開,便渾身一緊,刹住了脚步。
他轉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張三,擡手給他蓋好被子之後,彎腰低頭在床頭櫃下面找到了一個雙排插座,上面有一個陳舊的光纖插口。想也不想,把手指插了進去。
光纖屬於弱電,就算手指插進去也不會有强烈的電流感。但黑桃A去像是被高壓電貫通全身似的,肉眼可見地筋肉緊綳,就連後槽牙都緊緊咬合在一起。
但這樣的情況只維持了短短幾秒,很快,黑桃A就恢復了鎮定自若的狀態,自顧自走到洗手間洗熱毛巾給張三擦臉擦身體,順便還給自己洗了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
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黑桃A就像早就預知一般,并沒有感到驚訝,只將浴巾圍在了腰間,赤著脚毫不忌諱地開了門。
門口是一個穿著整齊黑西裝的青年,半長的頭髮被整齊地扎在腦後,只留下幾根碎髮掉在額前。
門打開的刹那,青年就瞥見了睡得毫無形象的張三側躺在床上流口水。
青年不敢直接進入門口,只原地站在門外,垂下頭,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老大。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