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养宠物这件小事（2 / 2）

“宠物是不会说话的，数学更不应该这么好。”闻朝暮大少爷听出了这话的不对劲，他似乎被自己的宠物威胁了，于是他用一个面包堵住何作的嘴巴，“我要你说的时候再说。”

闻朝暮把何作的头发用水冲干净后，就开始清洗宠物结实的身体。

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别的意味，就是很单纯很仔细地洗，但何作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宠物，被人用一双手摸遍全身自然尴尬，当然，还有一点不受控的兴奋。

“立起来了。”脑子不太正常的大少爷用他那双又细又白、不曾劳作过的手戳了戳小何作，就好像在玩狮子的尾巴一样，“好有趣。”

“你也有。”三两下吞掉面包，何作好意提醒他。

“可是你的比较大。”闻朝暮用手握住立起的柱状体，“也比较硬。”

要是平时被这么说，何作估计能乐一乐，但现在这情景，何作觉得不说话比较能维护自己的面子。

他何必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呢？

其实在乡道上初见闻朝暮，何作的直觉就告诉他这人不对，而稍微一相处，何作就看出眼前这个人的脑子不对劲。

不是简单的没有生活常识，更像是大脑发育不曾完全，没有羞耻感，没有公德心，没有是非观，成年人都不会有的可怕意志力和持久执行力，却又充斥着稚童才会有的旺盛好奇心，以及令人发寒的带着天真的残忍。

他真的是被钱迷了心窍，结果落到现在这副景象。

洗了一阵后，大少爷突然开口，把对话线索又拉回何作一开始的问题，反射弧极长——

何作问他，喜欢自己哪一点。

“也许是喜欢你的不迁就，每次我这样闹，他们都会容忍我，只有你不一样。”

“你也知道这样是在闹？”

“但这是被允许的。”大少爷立刻为自己找了理由。

“被谁允许？”

“被闻朝暮。”

“你自己不就是闻朝暮么？”何作又被绕回去了。

“该怎么说呢。”闻大少爷又露出那种让何作着迷过，又感觉危险的笑，“我现在算是闻朝暮，但又不是全然的闻朝暮。”

“要是划分得更确切些，那我的本名应该是，朝歌。”

“本名？”何作被眼前人说话的拗口程度震惊，他睁大眼，似乎想通了矛盾来源，“你的身体里，有双重人格？”

听到“双重人格”，闻大少爷没承认也没否认，他漂亮的眼亮了亮，上挑的眼尾拉出撩人的弧度，似乎有你懂得挺多的赞赏意味。

“我们在融合，这具身体睡了很久，也注射了很多药物。”大少爷把自己的左臂伸到何作的眼前，像是在炫耀，“看，这里都是针孔。”

何作之前没注意，但当这节像白玉一样的手臂放在眼前时，密密麻麻的针孔就格外显眼。

“融合并不顺利，也许是以我这个人格被杀死的代价来结束，所以朝暮哥哥把这具身体暂时交给我主导，他只有在危险关头才会出现。”

“一个人格杀死另一个人格？”

“这是最坏的后果，说明人格融合失败了。”

“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其他的人格。”

“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说还没有见到你说的那个闻朝暮，朝歌大少爷。”何作对这位大少爷换了一个称呼。

“你见过了。”大少爷纠正，百分百的确定。

何作恍然想起那个有着冰一样线条的男人，虽然只是一瞬，观感和眼前的朝歌完全不一致。

“知道么，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人。” 被称呼为朝歌似乎让大少爷很高兴。

“这也不至于吧？”

“毕竟能叫我为朝歌的都死了。”

何作的太阳穴抽了抽：“你刚刚确定不是在诅咒我？”

“我喜欢你，怎么会诅咒你呢？”闻大少睁着他好看的眼睛，继续给何作擦身子，“喜欢你对我的不迁就，喜欢你不受束缚的长相，喜欢你结实的身体，对了，还有喜欢这个。”他又握住小何作捏了捏，“软下来了，不过还是很大。”

何作眸色深了又深，语气里多出别样的意味：“你想要？”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