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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你敷衍我!”傅语诺不客气地拍他,柳眉倒竖,威胁,“你说不说,说不说?”
谢西然只是纵容地看着她。
她被这眼神勾得心神荡漾,突然掀开裙子脱丝袜,很来劲儿地说:“那我们现在就生吧。”
“文雅点。”谢西然压她的裙角,可来不及了,傅语诺像条光滑的鱼,一下就把丝袜扯了下来。
“文雅不了,爱情是野兽与野兽的交流,凭的是本能,而我的本能就是爱你,看见你就会发情。”
浓烈的情话,强烈的占有欲,她用尚有余温的丝袜勒住他的脖颈。
谢西然自下仰视她,感觉到颈间的温热一寸寸绞紧,呼吸越来越艰难,而她笑容明媚,眼波流动,薄薄的身体在半透明的欧根纱布料下起伏。
谢西然闭上眼睛,窒息般的快感,刺激,极致,灵魂都轻了起来,他要在最爱她的这一刻死去……
他们之间的爱情,背德,阴暗,宛如野兽间原始且粗暴的交|媾,没有道德,脱离秩序,服从于最幽不可闻的欲|望,即使未来遭到背叛,他也愿意为了此刻的快乐倾尽所有,毫无保留。
……
谢西然撕开傅语诺的衣服,毫无怜惜地打开她的身体,像拆分期待已久的礼物,等待他的是饕餮盛宴。
他们交尾,苟合,纵情地驰骋,疯狂地纠缠,她像一块破布娃娃,在他怀里颤抖,哭泣,失去意识。
太快乐了,性麻痹灵魂,性让人沉湎,性掩盖一切龃龉。
45、
窗外大雪飘飞, 南城迎来近几年最强烈的一场降温。
与寒冷的室外相比,主卧的温度高得惊人。
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傅语诺汗涔涔地躺在谢西然怀里,悄悄回味,咂摸到激情处,还会悄悄脸红。
她哑着嗓子小声喊他:“叔叔……”
“嗯?”
“我还活着吗?”
“说什么胡话。”
眼睫挑着泪珠,她舔舐红肿的嘴唇, 嗔怪:“我还以为我要坏掉了……”
谢西然拿毯子盖住她的身体:“不是你叫我凶一点吗?”
“唔……”她不好意思地挡住脸, 不敢回忆自己刚才放浪的形态,身体刚一动,就有微凉的液体从腿间流了下来, 微微僵住。
他问:“怎么了?”
“没……不要看不要看!”可来不及了, 凌乱的腿心被他尽收眼底。
他用指尖沾一点稠白的液体,划过她的脸颊,蹭到她红肿的嘴唇上, 傅语诺羞赧地看着他,却又大胆地吐出舌尖舔干净, 粘腻温热的触感留在指端, 他忽然起身抽纸给她擦嘴, 擦腿。
“你要干嘛,我不擦。”傅语诺仓皇地躲, 上身被他强势固住, 她气起来, 双腿乱挥, 最后眼睛都红了,夹杂哭腔,“说了我不要了呜呜……你放开我……”
他只好停下动作,帮她抹眼泪:“哭什么,我没欺负你吧?”
“你有,你就有!”
他撤手,做投降状,傅语诺等了一会儿,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动作,才又放心地凑过来抱住他,脑袋伏在他胸口,小声地问:“叔叔,能不能把它放进来,我想含着它睡觉。”
“……含着什么?”
“就……”她微微抬起头,在他耳边私语。
胸口一阵酥麻发痒,又被她勾起兴致:“阿诺,头抬起来。”
“嗯唔……”她听话地抬起头,被他吮住。
他有技巧地亲吻她,舌尖勾着舌尖,手掌揉搓,傅语诺在他怀里乱了方寸,等他退开还吃不够似的跟过去纠缠他,呼吸热而紧,大脑昏昏沉沉。
忽然,哗啦一声,皮带在半空中发出尖啸的鸣叫。
她懵然回神,发现双手已被背到身后绑住了,她疑惑:“叔叔,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亲她的耳朵,握着皮带另一端把人拉了起来,傅语诺踉跄地起身,没走几步就被压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她似乎有点明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身子微微扭动:“还要玩吗?”
“嗯,你陪不陪我?”
“玩什么?”
他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被勒红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傅语诺的耳根热起来,她感到无比羞耻,这张桌子,这本书……她曾无数次趴伏在这上面学习、写字,听他给她念诗,现在她被压抵在这张桌上,浑身赤|裸地与他干最羞臊的勾当,被迫颂念暧昧的诗歌。
“女人的身体嗯……白、白色的山丘……啊……”
“宝贝,不要喘气,不要停顿,像我给你念诗那样。”
桌子微微摇动,快感抓着头皮,她艰难地开口。
“女、女人的……嗯……”
“再来。”
他站在她的身后,故意缓慢顶胯,一时给,一时不给,要她臣服要她迷醉,要她恍恍惚惚地跟随着他。
傅语诺红着眼,咬着唇,像得不到肉骨头的小狗,想哭,又想要得受不了,抬起头讨取一个温柔的回吻,享受着被施舍的快乐。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
你像一个世界,俯顺地躺着。
我粗犷的农夫的肉身掘入你,
并制造着从地底深处跃出的孩童。
……”
她小声地、猫似的念,带着鼻音,如同撒娇,可怜又可爱。
他仰起头,闭上眼,汗水沿着喉结滚落,在她清透的嗓音里沉醉,白雾入梦,缥缈的山峦,清澈的溪涧,灰蒙蒙的故乡,消瘦清隽的少年行走在泥泞的小径。
他幼时留守,少时失孤,踽踽独行大半时光,人至青年才遇到一个她,他是沙漠行舟,无根的浮萍,有了她才有了家。
“我像隧道般孤独。众鸟飞离我,
夜以它毁灭般的侵袭笼罩着我。
为了拯救我自己,我锻铸你成武器,
如我弓上之箭,弹弓上的石头。
但复仇的时刻降临,而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