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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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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内苑诰命堂内。几只高烛火已然熄灭。窗口的珠帘没有放下,天上皎洁的月光透过银纱帐子映照过来,落了一地的静谧。

女人坐起身来,有些不安的叫道。

“莺儿?”

没有得到响应的声音,她不觉有些不安的将罗帐卷起,从里面探出头来。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发髻偏偏挽着,单薄衣衫勾勒出姣好身材。因之前一直躺着,那襟带不觉松松落下,一旁的衣服就这样滑落,露出圆润雪白的臂膀。

她系上襟带,掀开罗帐,赤着脚,在地下胡乱探了一气,终是没有找到绣鞋。不由得叹口气,露出和她高贵的身份不相符的孩子气。

她见室内没有一人,放下心来,却又有些不高兴叫道。

“莺儿?”

见丫头连连不应,她终于觉得又有些不对劲了。她挽起秀发,眼光在这黑黝黝的大殿里四处张望,一双素手不安的将胸前两片衣襟向中间压了压。

忽然一阵寒光扑来,一只青黑色宝剑横在她眼前。

一个满身血污,脸色青白的男人在这冰冷月光中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安烈王妃,您好。”

那王妃浑身一震,整个身体僵在那里。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望,这房子里燃着芸香,月光透过巨大的窗棂中投进屋子,香气缭绕,银月铺地,这华丽的雕栏朱阁中却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这种对持考较的是人的内心的力量。也不知是被长剑所指身处下风还是因为女性本身的柔弱无法适应这场生与死的对决,那位美丽的王妃率先开口。

“李裴安,你竟然还留在大明宫内苑!这些天你是怎么躲过他们那样大规模的搜查的?”

男子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嘴角泛出一抹冷笑。

“王妃在这绮疏暖阁银台画烛的殿堂一定不会想知道裴安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那王妃不动声色,可忽的她玫红的嘴角现出一个诡异笑容。

“可惜呀可惜,李将军这么多日都躲过去了,可为何偏偏到了这一日却鸟入樊笼自投罗网?”

那王妃的眼睛毫无波澜,说到最后,美眸一动,人连带着身子向窗棂外转去。

她的动作极其优雅,微微上翘的眼睛带着魅惑的光在静夜里流转。

将军的神色顿时有了一丝疑虑,紧接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王妃的眼光,也向窗棂瞥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霎那间,王妃忽一把推看眼前的长剑,似乎毫无惧怕,转身就跑。

很不幸,她可耻的逃跑计划还没来的及实施,她的脚下一沉,人已向前扑去。

这样静得夜,这样严防死守的宫禁中,若是王妃这样扑倒在地,又或者她樱唇中发出一两声惊呼,想来立刻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可是那持剑之人却更加迅速。一霎那间他将自己的宝剑插入剑鞘,随后如同一只猎豹迅速扑起,目标便是那不听话的猎物。

只在一个响指之间,他的手已经掐住王妃的两颊,有效的阻止了她后面的惊呼,而他另一只手,环住王妃的腰肢,将王妃身躯贴紧自己的,顺着王妃向前扑去的力道,在空中空翻两圈。最终和王妃一起轻轻的,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大殿中央厚厚地毯之上。

那王妃被撞的花容失色,一双妙目几乎流出眼泪。可是等到她咬牙吞下这些痛楚,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离她不过一丈远的地方,一双失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对着她的面。

那是——她的丫头莺儿!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努力想靠近莺儿再看得清楚些,可是她很快发现这些都是徒劳的。脸上和手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她此刻躺在地上,而身上的那人,一手掐着她的嘴,一手将她两只柔荑紧紧固定在她头顶上方。

刚才的拉扯使她柔软的亵衣带襟不由得又松开了些许去。随即,她一大片粉白的胸口就这样春花乍骤然出现在冰冷空气中。

而这李裴安此刻,他的胸膛压着她的,他掐着她面颊的手臂恰巧离那大片春光只有几寸的距离。

她的香气喷出,不由得进去他的肺腑,四体相合,香气笼罩。他心中一动,身体在这旖旎暧昧的状态十分僵硬。

他急忙拱起身来,试图拉开与她距离。

可是她似乎还没有认识到这个暧昧姿势的危险,身子如同砧板上的一只鱼,又踢又撞,眼睛里透出极度的愤怒。他不得不用那条还存留一只箭簇的左腿将她大腿压住,而双手将身下的她压的更加紧。

可是她仍然不消停,腿脚并用,眼睛里似乎在怒吼。

“是你,是你杀了她!”

他有些气急,他已经百般克制,为何这个女人还是不懂得什么是顺从?

他心中一咬牙,身子一沉,他壮硕的躯体和那活色生香的娇柔再次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和女人巨大的身体结构差异在这次契合之后,显得极其明显。

王妃一愣,愤怒减少,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她此刻才发现她怕疼。

她怕死。

她更怕死得难堪。

可是纵然如此,她仍不服输。

她虽不能发出声音,可是她仍然用极其高傲的口吻,无声的问道。

“将军就是这样对待好心帮助过你的人么?”

帮助?李裴安不由得一愣。

眼光一暗,眼前呈现出几天前的画面。

——————————

大乾天光十五年大明宫丹凤门外。

一位绯色罗袍黑色鞋履武将装扮的朝臣匆匆下马,大步跑上前来,对着在丹凤门在值守的太监飞快的说着着什么。

“不行。”

公鸭嗓子骤然响起。那个衣着光鲜,一脸趾高气扬的太监首领气势汹汹的将腰牌塞回到那名将领手里。

“检校老太师是受了李太后懿旨去的广政殿听候垂询。将军虽是史太师随身侍卫,可是你既已没跟他一行进去,到了这会子朝廷业已下朝,宫中却也没有留存朝臣的道理。按例没召见没文书没腰牌,任都不能进去。”

那太监见那武将一脸不服,接着道。

“我可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认腰牌和文书。有这两样你就能进,没有这两样,任你是天皇老子都不能进。”

年轻将领李裴安抬头看看天边的颜色。今日皇帝询问尚书令五州营镇北节度使、大将军何威斌调兵邺城防御匈奴之事,老尚书顾明成付以时议,君臣前后商议不下一个时辰,因此直到巳时这才下朝。

可是从宣政殿退朝,出了中书省过了宣正门,临上金水桥时,宫中又有旨意下来,说圣上和李太后于广政殿宣检校老太师、幽州道行营招讨使史弘义详询西北缴贼之事。那太监说得甚急,说太后因此事已经好几日都吃不下饭了。因此虽已到饭点,可甚至不让史弘义在待诏院吃个午饭再去。正巧,又有兵部侍郎端仪又缠着他非说前日他递交的军需文书上数目对不上,让他立刻和他去将此事核准。否则耽误了军备的移交,那端仪可不担着。

这两年四海不靖,五州不平。朝廷钱饷也紧得很,马上又要过冬,军上又要添置冬衣,储备粮草,误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当下检检太师史弘义便命自己手下十三亲卫之中的十二卫随他进宫,李裴安则随兵部侍郎端仪一起先将文书之事核准。

于是李裴安和兵部侍郎端仪在金水桥下牵了马出了丹凤门,并辔而行。刚走到神策军丈院的左右廊坊,便有一个急奔而来的小太监在他马下拌了跟头。

他看着那小太监十分眼熟。急忙下马,将那小太监扶起来。

原来这小太监名叫吕帽,因受过检校老太师史弘义的恩惠,留了一条小命。

这些日子,因老太师史弘义身份贵重,这次回京述职,身边出入总是要几百名侍卫。

平日里,老太师史弘义进宫朝圣,按例将自己几百名侍从留在诏训门外,只带自己最信任的幽州十三卫进宫。

而这吕帽就是在诏训门外接待权臣贵戚留下车架侍卫的小太监。

李裴安这是见到吕帽只觉他神色有异,又想到他在诏训门外当值,怎会游荡到这神策军丈院左右?越想越不对,当下跳下马来,亲自下马扶起小太监。

却说吕帽犹是机灵,连头也不抬,只含糊道谢。却在两人手臂相接之时暗暗给李裴安手中塞入一硬物。

李裴安假做平常,回身上马,趁那端仪不备,悄悄从袖中掏出那物件一瞧,顿时衣襟后面湿了一片。

原来那硬邦邦凉冰冰的物件却是一只带血的桃木牌。

那木牌他当然认识,便是他的军中同袍,结义兄弟毛太至随身所带。十几年年前华山派七子之首魏逸尘,他,以及当年那个小乞丐毛太至在华山下歃血结义的信物。

他心急如焚,三番两次要将这端仪打发走。却说这端仪今日也不知怎的了,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就是要李裴安和他去兵部核准文书。

李裴安这才百分之百确认,这端仪必是受人所托,要将他从老太师史弘义身边引开,再对老太师行不轨之事。

可如何甩掉跟这屁虫端仪,让他乖乖放过他,也不能给那边报信。想来想去,只有死人才能放心。当下假模假样跟他走到望仙门里一处前后无人的地方,便一掌拍在端仪身后,将他杀死。又将他尸首推入一旁龙首渠中。

长安城地势北高南低,龙首渠由北而来,几乎穿越整座大明宫,可是这渠水出宫入宫都有分水设施,此处离南面龙首渠出宫之地极近,如今他将这端仪推到渠中,怕很快就有人发现。可是如今他却管不了这么多。处置了端仪,又将他的马拉在一处青草茂盛的无人的角落,绑好了,这才飞马回身往丹凤门去。

一路上过了几重关卡,他因是才才下了朝的朝廷官员,因此撤谎只说少了重要文书,要回来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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