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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确实实的陈述语气，不带一丝疑惑和惊讶，像是一早就知道。鉴于王源的表现，王俊凯可不认为王源会对马思远坦白一切。

马思远轻笑，王俊凯没由来的心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以前听Karry提起过你，放心，源源他什么也没和我说。”

一个他不敢想的答案就这么轻飘飘地从马思远口中说出来，王俊凯有些反应不过来。

马思远像是看穿了王俊凯的疑惑，“以前是，嗯，十多年前了吧，你刚小学毕业。”

“你们关系真好。” 王俊凯脱口而出，又想起他们已经八年没见，自知失言，“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马思远并不在意，“我们以前关系是还不错。”

“冒昧地问一句……”

“先把早饭吃了。”或许是王俊凯说话声音太轻，马思远没听见，“源源要下楼了，我发动车子去。”临走时，如同一个哥哥对弟弟般拍了拍王俊凯的肩膀。

半分钟后，王源下楼，一眼看见傻站在门口的王俊凯，手里拿了个熟悉的饭盒。

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哥刚给你的？”

“嗯。”

“你有口福了，这是他亲手做的饭团。一共有三个，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有蛋黄酱肉松，有鸡蛋土豆，还有火腿玉米。”

不久前刚被Karry炫耀过马思远的厨艺，王俊凯很期待，“我都喜欢。”

“你要喜欢就都吃了，吃不下也别硬撑。”

“嗯。”

“那什么，”王源拐弯抹角，终是到了正题，“我哥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就，普通地聊了几句。”王俊凯手一顿，“问了下名字，顺便把早饭给我，他就开车去了。”

“他什么反应？”

王俊凯咽下一口饭团，“我没看出他有什么反应。”

“也是，心理医生能让人看出来才有鬼。”

王源小声呢喃，错误估计和王俊凯的距离。说得含糊，王俊凯还是听到几个字。不过这当口，什么都听不到才是对的。

“你说什么？”

看见熟悉的车牌，王源顺势转移话题道：“我哥的车来了。”

王俊凯无意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缠，当然他满嘴都是饭团，也不好开口说话。Karry倒是没骗他，马思远的厨艺真的不错。

肉松和蛋黄酱调配得刚好，不会太湿或者太干。蛋黄酱应该是自己做的，不像外面买的带了点甜味。碾碎蛋黄加水加酱搅和在一起，还能吃到一粒粒蛋白。土豆绵软，蛋黄沙沙地裹在外面，轻轻一抿就化在嘴里。切成颗粒状的火腿和清甜爽脆的玉米，用浓稠的酸奶代替酱料，清爽又没有违和感。

米饭握得紧实，紫菜包裹在外面，里面是馅，种种味道聚集在一起，十分和谐。配上一杯温五谷豆浆，暖了胃，身子也暖起来。

“谢谢，思远哥。”王俊凯上车第一句话就是夸赞，“饭团很好吃，豆浆也很好喝。”

“喜欢就好。”马思远笑道，“源源，和俊凯坐后排吧。”

“哦。”王源听话地松开手，跑到后排座椅，和王俊凯中间留了一个空位。

“我今天跟过去，就是了解一下位置还有教练水平，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没事没事。我哥特意安排，教练就我们两个学生。”

“替我谢谢你哥。”马思远对王源说道，“你快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你今天不是还有病人，哪来的时间接我回家。”

“可是……”马思远面露难色。

“我可以送王源回来。”

“你回学校，我回家，又不顺路。我自己回来就可以了。”

“行吧，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知道了，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马思远无奈摇头。

学车的地方偏僻，好在今天不堵车，开过去四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后排的两个小朋友已经睡着了。

马思远车一停，王源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哥，到了？”

“嗯，你们在这儿下车吧。”

“王俊凯醒醒，我们到了。”

“哦。”

王俊凯连忙下车，看到马思远摇下车窗，喊住他的名字，“水壶，源源一个，你一个，别忘了。”

“谢谢。”王俊凯一手拿一个，转身跑着去找王源。

这个场地就他们一辆车，Karry的神通广大，王俊凯从不怀疑。两个人轮着开，一晃三小时过去，教练宣布下课。他俩边喝水，边看手机，做贼心虚，时不时偷瞄对方，又不约而同地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