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nk（1 / 2）

Fight for what matters to you.

为了所珍视的东西而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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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在赌气。

大约凌晨五点多的时候，他带着一身酒气掀开了被子。大概是怕吵醒小姑娘，巴恩斯的动作很轻，但那股浓烈的伏特加的味道还是让艾米不自觉地翻了个身——她本来就没睡着。小姑娘知道如果巴基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应该给他留出自己的空间，但是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安安稳稳的入睡。

“把你吵醒了？”

巴恩斯不知道喝了多少，他说话含混不清，像是在嘟嘟囔囔似的。

小姑娘感觉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样的疼。她记得以前不管怎么样的酒局，怎么样的胡闹，巴基都没有把自己灌成这样。

“没。”

艾米伸手去扶他，从床头抽了几张抽纸，擦去男人嘴角几滴伏特加——巴恩斯甚至没注意到他穿着夹克衫和牛仔裤就试图往床上爬。

……

“艾米。”

她的手腕被巴恩斯抓住，后者只是稍微用力就把小姑娘拉到了怀里。这个过于用力拥抱让艾米有些喘不过气，冬日战士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力气有多大，女孩在他的怀里像只被狮子咬住了气管的猎物，不得不张嘴来呼吸更多的空气。

“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的声音压抑，说不清是委屈还是难过还是在自嘲。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

巴恩斯重复了一遍，他把女孩往怀里摁了摁，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呜咽后，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减弱几分。

“七十年，艾米。”冬日战士的手在颤抖，“我一无所有的过了七十年。”

“你在哪里。”

他松开了有些发抖的小姑娘，一只手扶住她的脖子，指尖过于用力以至于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指印。

“你在哪里？！”他问。

巴恩斯红着眼眶，眼中尽是渗人的红丝，他像一只被扼住了喉咙的野兽，因为过于压抑情绪而变了声。

艾米似乎被吓到了，她的脸和嘴唇都有些发白，开口的时候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触动了男人的禁忌，巴恩斯的手指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小姑娘咬着嘴唇，没有喊疼。冬日战士似乎刻意想让她发出声音，他浑身上下都是浓烈的酒气，尖利的虎牙触碰小姑娘的脖颈处的皮肤的一瞬间，女孩打了个寒战。

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人类最脆弱的地方留下了齿痕。

“我……”小姑娘的眼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脖颈处的疼痛不得不抽着气说话，“我知道你会被俘虏，但是，我，我不知道克，克里斯是间谍。”

她最后几个字是用一种极为奇怪的语调说的，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摁住了嗓子，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呜咽。

“史蒂夫，会，会沉到北冰洋，我，我也知道……”

艾米感觉巴恩斯松开了嘴的一瞬间心里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她被摁到了阴影里。冬日战士正在用一种像是森林的野狼一般的眼神注视着他。

“你知道。”

巴恩斯重复了一遍。

带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脖颈，小姑娘咬着嘴唇偏开了头。

“我阻止过的。我……”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巴恩斯沉吟了一声，“你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艾米反驳的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没有什么底气，“我说了去佐拉基地要带……唔。”

她的话被一个似乎为了宣泄愤怒的吻尽数堵了回去。巴恩斯像啃咬猎物一样啃咬厮磨着女孩柔软的唇瓣，强迫对方张开嘴，接受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掠夺。舌尖蔓延开来浓厚的血腥味，女孩的唇角甚至有血丝往下流。

她抖的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