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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水倾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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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毕,各自歇息。

沈吟到底心惦居同野,叫小厮抬来两个浴桶并排搁在屋里,撩起水时,还唉声叹气做不成戏水鸳鸯。

推得了伴路的马匹盘缠小厮丫鬟,推不了晚上的黑漆描金床和床上的香熏软被,只差一对描金龙凤呈祥蜡烛,当真就能洞房花烛夜。

卓大人准备的这间小院看似幽僻,内部布置繁花似锦,宝象花瓶,梨木桌椅,烛光灯照如白昼,端的是齐整摆设,乃居同野前所未见,差点提出要沈吟独眠而自己睡柴房。

沈吟淫心大起,捻起床边的帐幔轻轻摆弄,不由自主油腔滑调:“还是金帐幔,弄的跟婚房似的,同野你说席间是不是你对本官含情脉脉,叫人看出端倪,好叫咱两晚上入洞房。”

外间软塌也铺好被褥,是方便有人能夜间伺候。

居同野习惯了沈吟的调情话,红着双耳佯做没听见,在旁人家中,人眼诸多,只怕一不小心叫人看出他二人缠绵,便指着外间道:“我还是睡外面,免得叫人发现咱们睡在一起。”

沈吟不乐意了,跑到外间,抬腿上床一阵乱踩,又拉着居同野的手朝内间的描金床走去:“怕什么,我不乐意叫人知道,谁能知道。”

居同野不晓得他如何能叫人不知道,威胁人家闭嘴不成?

沈吟掀开被褥,就要解居同野裤腰带,哄道:“好了,本官心疼你,今晚就不弄了。快快歇息,明早还要赶路。”

居同野躺在在香软的被褥中,浑身不适,原本以为雪白柔滑的沈吟便是他触碰过的最柔软的,没想到还有更柔软之地,被中气味香醇熏人,浑身像是被点火的手撩拨。

他终于无法安睡,瞧着趴在胸上似乎熟睡的沈吟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显然也是在装睡,便气恼地推了一把。

“做什么还不睡,想要了?”沈吟伸出舌尖舔着上下薄唇,他唇薄,唇干时显得人也凉薄,湿润起来却又如花似火让人想一口叼住,眼里更是含情引火。沈吟直直把他看硬了,又低头在他胸膛上舔了一口,留下一串长长的口水印渍。

居同野抹干净胸上口水,无奈道:“我还是去外间睡吧。”

沈吟忙手脚并用抱着他,无辜地眨着眼,柔声细语相求:“别去,我不闹了还不成么。”

居同野这才不动。

沈吟又问:“睡不着?”

居同野点点头,实话实说:“没睡过这么好的床。”

沈吟扯过居同野一只胳膊枕在脑下,一手搭在他胸前缓缓揉搓:“这点就不适应,以后你还有的见识呢。”他摸出居同野有点僵硬,怕他是心中想二人身份一高一低不甚相配,忙一下一下轻拍,如慈母哄儿子那般温柔。有时居同野梦中不安稳,来来回回地翻身,沈吟也不叫醒他,便用这招来哄。

居同野倒觉得这只手有无限力量,竟将安息的念头送入他脑海,眼皮沉重难挡,行路一日的疲倦登时席卷而来,铺天盖地一股脑儿将他覆盖,竟无知无觉睡着了。

翌日送行,卓大人果然连夜找来了两匹腿力好的青春壮驴。

居同野觉得自己是捕快,怎能跟大人同骑,传出去也不好听,正琢磨怎么推却。

沈吟是他肚里咕噜咕噜钻的蛔虫,只肯收下一匹:“我这捕快啊,天性一双快脚,走得说不得更快呢。”

居同野在前走在面前,箩筐也叫驴驮了,沈吟便将只做了一点的衣服拿出来继续缝,居同野偶然转头问他做什么,沈吟抿嘴做笑柔情似水摇摇望着他,就是不答。

话分两头,且说那日曾响眼泪汪汪送走沈吟和居同野,心如刀绞,大清早的回衙门,只怕触景生情,便托着沉重步伐如脚踩荆棘回了家。

曾氏以为儿子病了,连忙喊人请大夫,曾家上上下下一时好不热闹。直到曾响再三坚持没事,方才作罢。

曾响琢磨着大人对居同野就是和对待自己不一样,对居同野是就是柔声细语如春雨扑面,对自己就是拳脚相加厉声呵斥,一时忍不住呜呜咽咽,趴在被子上哭起来。

曾氏问清楚儿子哭泣缘由,便抚掌大笑喜出望外:“儿子,这是大人重用你呢!”

曾响不明所以,哽咽扑在曾氏身上撒娇:“娘,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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