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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养育妖医多年,倒真时没见过他脸色发青的样子。既担忧又有些好笑,大巴掌一拍侄子肩膀:“怎么了?噎着啦!”
“姑父……刚才一共两个人吗?”
“废话。”
“呐,这些日县里可有出现其他外乡人?”
“前几日都没有,这两个似乎也刚到……怎么,他们在找你?”姑父大概猜到一些,心里多少开始发紧。
“姑父你听我说,刚刚那两人,正是烧我房子的……之二。”妖医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人家俩娃斯文俊俏,说的好听话一套一套的,咋可能是小流氓?”姑父刚要感叹世道不古,这般青年才俊都不愿谋求正当差事了。相形之下,自家侄子简直一无是处,也不知县衙里愿不愿收下这么个废人。
“姑父呀!”梅妖医一跺脚,“我得赶紧逃,他俩是正派弟子!”
“正派弟子不去做好事,烧你房子图个啥?”
姑父呀!”梅妖医急得再跺脚,“你可长点心吧!烧我房子就是做好事!”
第二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
“买烧鸡的老孙家儿子是不是闯祸啦?!”
“不是书读得蛮好,等着乡试考举人吗?他爹摆酒的钱都攒好啦,哪舍得骂呦。”
“那,敢情他家二丫头?!”
“他家丫头也乖呀,咋啦咋啦?”
“不知道是哪个闯了祸,老孙家昨天晚上呜泱呜泱骂孩子吶!隔着门听得真真切切,啧啧啧,骂得那叫个劈头盖脸!一无是处!还让给祖宗牌位下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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