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苦痛与快感（2 / 2）

我笑着看向穆恩，我想我笑的一定很好看，因为穆恩他少见的变了神色，连刚刚的话题都不记得了。

“我……”穆恩吱吱呜呜，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飘忽，耳根泛红

“当时你——”他磕磕绊绊地开口，想要解释。

可我自然而然地接口，扭曲他的语意。

“当时我很明显是要被你小子揍啦，我可是很怕痛的啦——”无所谓地摊手，我继续说，“但是小爷我能屈能伸，当服软时则服软，道歉道地毫不迟疑，这才免于了一场无妄之灾，哈哈。”

“可是你——”穆恩皱眉。

“请您绝对放心，穆恩少爷，小的我自知高攀不起你，绝对不敢对您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当时的举动只是出于特殊时刻的特殊行为！”

“我不——”

穆恩看起来还想再说些什么，我连忙接口。

“哦哦哦，小的我明白，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将之大肆传扬，您的清白名声绝不会有半点的损失，请你一定要放一万个心~”

我的脊背弯的很低，笑容谄媚。

穆恩皱眉看着这样的我，眉头皱得很深，仿佛刀刻，他不再做出对真相的解释，咬牙说。

“你又是这样……”

双手被缚住，仍有双脚，在飞行器上的三人反应过来之前，穆恩一脚将我踢倒，鞋底踩在我的新校服上，他自上而下地俯瞰着我，恶狠狠地说。

“永远都是这样。”

他的眼眶有点泛红？我没注意，我的视线集中在他踩在我胸口上鞋，心中想着，幸好我的校服是黑的。

幸好。

正在驾驶飞行器的络感知到了他身后的混乱，想要来阻止，可是被莉莉拉住了。

“这样很好，”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穆恩的红眼眶，说，“很有趣，不是吗？”

我懂这个娘们为什也是这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之前不是说过吗，这个狠人是从黑市中爬出来的。据莉莉在某次发酒疯时说的，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是黑市中最混乱残酷的地方——黑市的赌斗场，以性命相搏的那种，因为赌斗的金额过大，所以一般人是消费不起的，多数是兴趣奇异的贵族阶级的成员。在她第一次代替某人登场的时候，因为并不熟悉格斗，被对手打得很惨，手臂也好，脚部也好，残片倒插在她的胸口，鲜血汩汩流出，痛到了极致，模糊了她的意志，那时她倒在残破的驾驶舱中，想着，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可是她的耳畔只有观众的欢呼。

只有一句句，一声声，催促着她的对手杀死她的呐喊。

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

没有任何的救赎降临。

她在懦弱地哭泣。

周围尽是旁人的欢笑，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

从她的苦痛和泪水之中汲取快感。

从那以后。

她总是压抑不住自己想要从贵族的苦痛中汲取快感的冲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