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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老板笑道，“爷们有魄力啊！我瞧您是不是也会一两下？给长长眼？”

想起之前在车上碰了一鼻子灰，肖霖有些恼， “烦不烦？我要玩游戏了，走走走——”然后假装打开游戏的客户端，眼睛却没离开页面，他默念着报道的最后几个字：橘园万山告别专场现开票抢购。

他迅速开了盘游戏，瞧着老板走远，悄摸点开了底下链接里几个相声专场，堵上耳机，摇头晃脑起来，嘴巴里还嚼着几个词。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小橘园的后台从没有过这么多人，夏瑞卿被层层围在中间，双手捧着脸，两眼无神，对着墙角的扫帚发呆。期间只听白禹不断地念叨，“……头七还没过你怎么能把大话说出去？你不知道那群记者自从万家岐死了就一直盯着你吗？万一要是找不到人，你知道请公关要花多少钱吗？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算盘的个头比常人矮了一截，但不妨碍他声音洪亮，附和道：“是啊卿哥，咱账上不剩什么钱了！杂七杂八算下来……咱还得替师父养鸽子呢！”

“开园是件好事儿，但是谁能撑得起这角儿？”白禹急得来回踱步，“‘万家灯火’不是你我能砸的起的！还有你和万家人说的那些大话……唉，真等到别人砸你的挂，我看你怎么办！”

白禹这张被祖师爷开过光的嘴，不说到他满意誓不罢休，而且这人记性一流，停哪都能再续上。夏瑞卿习惯已久，不顶嘴，只默默问道：“砸谁的挂？”

“你的！还想怎么难听？‘寡妇再就业’还是‘摄政王夹辅万室 ’？”

摄政王还要千军万马来相助呢，而自己充其量只有个草头军师。他想起上午肖霖的莽莽撞撞，不禁嘴角上扬，戏谑道：“谁骂我，我打谁呗！”

也许是形象过于刻骨铭心，他居然还笑了起来。

“笑个屁！”白禹出手稳重狠，看得人后脑勺一紧，“我知道你不爱听，在问你最后一句，明天，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试试呗。砸了招牌我再去和记者们解释，说不好意思啦师父还有一份隐藏遗嘱，少班主原来是万家嵘！surprise——”

阿荣一惊，羞涩地拿起扇子一丢，骂道：“去你的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