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1 / 2）

“你没事吧！”他俩这个闹完那个闹，一晚上的光折腾。江涟只一个劲地摆手，什么话也不说，他想到林枨一个人在小小一间卧室没吃没喝地过了那么久，他觉得喘不上气。自己当时在干嘛呢？可能在为他一声不吭地离开恼怒，也可能在奋笔疾书中还担心地往人家座位上瞥一两眼。

林枨慌张地给他倒了杯水，江涟接过抿了一口，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沉默许久，一开口嗓子像用砂纸磨过一般。

“他凭什么这么对你？他凭什么啊？”他说着又激动起来，眼睛疯狂眨着，想把那些止不住往外溢的泪水和情绪全都压回去。

“没事的，你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林枨柔声倒，揽着他的腰把林枨小心地捧到怀里，像呵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好个屁，你刚才都要吓死我了，你要在来一次我非给你表演个原地晕厥。”他声音混着浓浓地鼻音，一点都不像威胁，反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林枨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束手束脚，走近了对方不得劲，走远了自己又舍不得。他轻轻吻着江涟的头顶，看起来充满眷恋。

“我不想让过去影响现在所以才一直没告诉你，我没有不信任你，真的。”他说得近乎虔诚，“我不想活在回忆里，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在意那些好吗？”

他怎么能不在意，“我只想让我们之间的付出更对等，”江涟正色道，“往后有我在，你不会再辛苦。”他说着直起身子，吻向对方。

一切前因后果都剥丝抽茧，慢慢理清，过去变得清晰可触，再也不存在任何的障碍。两人都是情到浓时，江涟的头几次险些磕到茶几，都被林枨用手垫住，江涟喘着气，艰难地半支起身子，朝卧室指了指。

卧室的窗漏了一条缝，泄了些许的月光和烟火到这间气氛旖旎的屋子里，谁也没空理那条窗缝，慢慢凹陷的床身上滚落两枚晶莹剔透的玉，那些多余的饰品包装散落一地，留下的只是最本真的内里。

触手生温的质感夹杂着阵阵难以压抑的喘息，林枨觉得自己恍若置身梦境。

江涟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他似乎发现自己被林枨仰面摁在床上，两腿分开朝着面前的人。

“等……等等……”江涟想起身，但去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只能无力地朝林枨挥了两下手，但在那人看来，这似乎邀请的意味更重。

“什么……”林枨用牙咬开包装，两指夹着朝他扬起下巴，江涟在心里卧槽了一声，要是现在位置没这么尴尬，他估计能把林枨活吞了。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问道，“有吗？”林枨冲他歪歪头，“我说你以后不让你辛苦，所以……”江涟企图起身，但再次失败。

“所以？”林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撑着下巴一想，恍然大悟地笑道，“哦……你说这个啊……”

江涟点头如捣蒜，“所以辛苦的活儿还是我来吧，我说了要疼你。”

林枨眼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啊。”江涟还没反应过来，林枨就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个圈，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那就麻烦你啦。”林枨蹭蹭他的鼻子，在唇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