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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我们来自一个良心却各自藏起·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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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月摆摆手,挥开喷出的烟雾,对门传来的作乐声,却一再打扰二人谈话。

“今天这样吵?”这可是大世界难得安静的地方。

“一群少爷公子在闹呢,年轻人。”苏月月嘲弄地弯了弯嘴。

她有些天真地将头窝在了他肩上,将自己吸了一半的烟递给他抽,染着她粉红的唇印。她闭上眼,安逸地。

言余矜没有推开。就像梦里的十五岁,阳光过于多的午后,他在苏月月第一次的引诱和胁迫下,害怕得哭泣和发抖,但他没有夺路而逃。

那以后,她成了他唯一的女人,因为他就此失去了,爱一个女人的能力。除了她,每一个女人都叫他害怕,而她,让他又惧又恨又怜。甚至还有感激,感激苏月月承担了他成年以前该有的全部女性角色,娘亲,姐姐,伴侣。没有苏月月,他在言子风的阴影下根本活不到成年,或者生不如死。拒抽大烟,推掉包办婚姻,争取新式学堂,外出留学,都靠了她的支持。

“你去跟你母亲道别了?”

“去了。”

“你倒是比她有情,她给你留了什么东西?”她止住他的话,“我猜猜,是苏家的东西,正房祖传的首饰,留给你将来的媳妇?”她有些好笑,因为知道荒唐,他哪会有媳妇。

“是她给我抄的经文。”

“迂腐。”苏月月不屑一顾,她对苏成诗始终怀有敌意。

自从苏月月离开言子风,知道她是言余矜姨娘的人就少了,知道她是苏成诗庶出妹妹的人,更是无几,当年苏家待字闺中的庶出小姐出走做了舞女,还是风动东南几城的新闻。这个姨,倒有两重意思。上一辈的哀怨情仇最是难算的糊涂账,言余矜不爱听,他拨开她的手,“我去要杯酒。”

出了房,外面浓重酒气竟叫人好受些。对门正好走出一个侍者,他刚要叫住,那waiter身后的白西装倒先叫住了他:“余矜君,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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