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楼评等级,乔小郎定花名(1 / 2)
又在浴桶中蒸泡了一个时辰药浴的乔悦山被送回前楼屋内已是奄奄一息,年儿和小葫服侍他清理按摩时,看着那一身痕迹,甚至红了眼睛。
小葫含泪边喂他喝粥边道,“刚入馆中的倌儿从没上过这么多功课,您也未犯错,夏管事如何下这般重手。”
听小葫议论管事,吓得年儿赶紧捂上他的嘴,“你莫要再说了,给人听了去,若是以为倌儿对管事怨怼,不但倌儿还要受苦,连你自己也要被打杀了去。”
被年儿一说,小葫小脸一白,珉了珉唇小声道,“倌儿受罪了,吃了粥好好歇息吧。”
乔悦山笑了笑,他今日饱受研磨,周身无一处不痛,可意识却比之昨日清醒的多。他知道这三日熬过来了,那神秘之人必要再来找他。如今他已視这身子如尘土,只要有一丝机会可令自己报得大仇,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对朱唇万人尝又如何,反正自己现在连个名字都不配有的男娼,已经不是那时以十二稚龄就考上秀才、国子监祭酒家中的麒麟儿、人人艳羡的中京神童案首了。
睡得一夜无梦,乔悦山照例晨起小解后用了药粥、梳洗、换衣,又有年儿和小葫送他去千蕊阁。这日仆妇没有给他清肠,只是涂了药膏,浸了一个时辰的药浴。回到房间又被那日名曰阿大的汉子盯着他用玉势做了菊`穴的功课,做完夏管事吩咐的例行之事,连小年和小葫都撤出房间,倒真容他一人从下午歇到了转日天明。
转日便是夏管事所说,要给他安置和定花名,年儿与小葫比往常早叫了他半个时辰,而且晨食除了粥居然还有一碗蛋羹,更衣时也没有在穿那遮不住分毫的纱衣,而是来里衣外换上了一件正经的青色直缀,腰间用丝绦松松一系,长至腰间的乌发半梳半放,衬着乔小郎冷淡俊颜,别有韵味。
收拾停当,便有一仆妇引他下了楼来至迎客楼。迎客楼一共两层,一直主廊约百余步,南北天井两廊皆有小阁子,他们由后门进入,穿过偌大屏风,寻着楼梯上到二层一间正屋之前。
站在门前,仆妇道,“进到屋去,要先向四位管事扣头问安,管事不叫起便不能自行起身,懂了吗!”
“奴懂了。”
“进去吧!”仆妇打开门,闪在一旁,等乔悦山进了房门,对屋中道了万福便从外关上。
主屋之内,迎面摆了四张大椅,有三张已经坐了人,其中两个是春管事与夏管事,还有一人穿着褐色长衫,眼角下搭一副苦相,与另外两个管事间隔了一个位置坐在最右首,想来应是掌刑的冬管事。
乔悦山行至中间,拜倒扣头道,“奴,请管事安。”然后便双掌叠放,贴紧地面,将额头抵在手背上一动不动。
“恩~我就喜欢这样念过书的倌儿,比那些平常的小子多了几分规矩,若都这样我们刑堂也能轻松些。”说话的是冬管事。
夏管事道,“哥哥说笑了,见过刑堂手段,有哪个敢不规矩。”
春管事笑道,“夏管事过谦了,三日调教乃见成效,也是你的功劳。”
夏管事连忙道,“俺也是借了两位哥哥手段,不敢居功。”
春管事摆手道,“旁的不说了,今日事多,也不等秋管事了,先看这倌儿居何等级。”
“是。”夏管事看向还一直伏在地上的小郎,令道,“起身脱衣。”
乔小郎起身,半点没有迟疑的褪下`身上衣物,毫不扭捏的站直,只是眼眸微微下垂。
“嗯~不错!”春管事起身,走到乔小郎身前用手微触嫩红乳首,见人未躲闪,又拈了入珠的青芽,最后拉动垂在挺翘股间流苏,感到玉势被瞬间夹紧,春管事更加了一层笑意。
“跪下,直起身体,仰头。”夏管事又发令道。
乔小郎屈膝跪好,挺直上身将乳尖送出,仰起螓首,双唇微开,小巧舌尖若隐若现,未梳起的乌发随着头部上扬,铺满在肩背,甚是旖旎。
“很好!”春管事满意笑道,“这孩子果然不错,胡大倒是真献了个宝。”
“是哥哥福气。”夏、冬两管事一起道。
“这倌儿可评上品,两位管事意下如何。”春管事道。
“全凭哥哥做主。”夏管事笑道,经他调教的倌儿评为上品,将来梳拢的礼金也会有他一份,自是欢喜。
“那便给他挂上红头牌,这身如玉肌肤,花名可为玉奴儿,三日以后正是疏密都承旨窦大人生辰,要在馆中宴客,前几日还说要个处子在当晚侍奉,到时便请窦大人梳拢他罢。下午便由夏管事带回千蕊阁做初次接客的调教。”
春管事又对着乔小郎道,“你这玉奴儿快过盛年,便不用得你太勤,每日只接一位客人,两年后查验身子情况,再次定等,若是保养的好便可再留上等一年,一年之后若无官人赎身便定为中等,去接喜欢两人一起用穴的客人,两年内还无官人赎身便在前厅戏台为宴客官人表演淫戏,让各位官人在你身上试用馆中助兴巧物,再有一年直接送去下馆,每日接五客,官营堂子不许下馆客人给你赎身,更不许你自赎,两年后若还能日接五客便再容一年,一年后日接十客,想必到那时你已穴松色衰,再无客人上门之时或将你锁入下馆门外做壁尻便器,或做让人入拳入器的穴奴,或在刑堂试用新琢磨的刑具,直到你咽气那一天才能将尸身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