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如果林渊爱上了别人,自己就算是杀了他,抱着他的尸体过完余生,也绝不会把他拱手让人。
喻瑾之扯开了林渊松松垮垮的内衫,扛起来就把他扔到了床上,自打林渊受伤以来,自己一直没舍得碰他,今天算是把他气昏头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林渊,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寝宫里,一步也不准迈出房门,谁也不准见,听懂了吗?”喻瑾之慢慢开始撕掉以前的伪装了,漏出了他本来的面目,他早就想把林渊彻底的圈禁起来了,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能碰,谁也不准和林渊说话。
林渊刚想开口反驳,就被喻瑾之封住了嘴,今天的亲吻和往日的完全不同,林渊觉得喻瑾之像是一头野兽,要把他吃了一样,牙齿磕的他的嘴唇生疼,他只当是喻瑾之气急了,所以就想着由他去吧,这样能让他消消气也可以。
“你听话,我就会一直疼你,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要和那个玄至纠缠不清?”喻瑾之把手放在了林渊的脖子上,想掐但又舍不得下手。
“我没有和他纠缠不清,你误会我了。”林渊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是瞒着喻瑾之想把玄至送走,但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啊。
“那我杀了他,怎么样?”喻瑾之轻轻的摸着林渊的喉结,又把他按回了床上。
林渊看着喻瑾之的眼神,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来这次,玄至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他知道如果再继续帮玄至求情,反而是火上浇油,还不如现在闭嘴,等喻瑾之气消了再去求求他。
喻瑾之看着林渊欲言又止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你替不替他求情,都改变不了他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死人的事实了。”
喻瑾之手上开始慢慢用力,他特别享受看着林渊窒息的样子,拼命地像他求饶,不停的在他手里挣扎,让他无比的痛快,林渊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想要推开喻瑾之,然后被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把他打的有点晕,就忘了继续反抗了。
缺氧的痛苦太难熬了,林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喻瑾之怎么会舍得这样对他,胸口疼的像要裂开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挣脱开,但是喻瑾之越来越用力,开始没想着求饶,但是现在想求饶,张开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林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极度窒息的感觉,真是太不好受了,他已经没用力气去抵抗了,喻瑾之瞧着林渊不反抗了,没了兴趣,就松开了手,林渊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样子十分狼狈。
喻瑾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的进入了林渊的身体,很久没有被开扩过的下面一下就被撑开了,流出了一些血丝,林渊疼的哑着嗓子叫了两声,拼命地想往后躲,喻瑾之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让他不能再乱动。
“瑾之,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放开我,我好疼啊。”林渊也顾不上别的了,喻瑾之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只不过从来没让你见过罢了,本来我也舍不得这么对你,可是你让我太生气了,所以我打算让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喻瑾之抓住林渊的头发,又甩了他一个耳光,林渊的嘴角渗出了血,脸肿起来老高。
喻瑾之的下面开始用力的抽动起来,没有被事先滋润过的里面十分干涩,他动的很费力,但看着林渊疼的直翻白眼,动作就变得越来越粗暴,林渊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实在是太疼了,他咬紧牙才不让惨叫声从牙缝里漏出来,第一次,他想要逃开喻瑾之,两个人之间,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喻瑾之不管不顾的继续冲刺,林渊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的昏过去了,他拿出匕首,在林渊的胳膊上扎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沾满了床褥,林渊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喻瑾之冷血的眼神。
“喻瑾之,你就是有再大的气,也差不多撒完了吧,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这不是折磨,这是情趣,看到你流血,我就特别兴奋,哈哈哈哈哈,林渊你最好别再晕过去了,不然我会再扎你一刀,因为我喜欢你清醒的时候不停挣扎的样子,我可对奸尸没有兴趣。”喻瑾之拔出匕首,扔在了一旁,林渊颤抖着捂住了不停流血的伤口,好疼啊,不是伤口疼,而是心疼,疼的他快要绝望了。
“喻瑾之,我是不是错了啊?”
林渊没有得到喻瑾之的回应,他用沾着血的手摸到了喻瑾之的脸,玄至也曾给他说过,他和喻瑾之以后不会有好结果的,他当时不信,怎么可能,喻瑾之对他那么好,从小到大,两个人都想法设法的护着彼此,他以为他是最了解喻瑾之的人,记忆里的喻瑾之明明乖巧温顺,从来没对他红过脸,现在怎么因为一件小事就这样对他呢?
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所以不管怎么解释,喻瑾之也不相信自己是一心一意的,罢了,到现在这个样子,他说什么也没用了,从心脏开始的痛楚,蔓延到了四肢八骸,清醒的坚持到了最后,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快是个死人了。
喻瑾之从林渊身上起来,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林渊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偏了偏头,看着喻瑾之离开的背影,他想开口喊住他,但是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恍惚之间他看到小德子进来了,哭得和个泪人一样,林渊习惯性的想安慰小德子一下,但手还没抬起来就晕了过去,晕之前他还在想,小德子怎么一遇到事就哭,以后怎么做喻瑾之身边的大太监啊。
洛修把洛然带回驿站以后,以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的了解,自己肯定关不住他,索性给他喂了点蒙汗药,分出了自己一半的随从,伪装成商人先把洛然送出城了,和谈是没戏了,南梁提出的割地的条件被喻瑾之给拒绝了,那能把父皇交代的另一个任务完成了也行。
喻瑾之派出的杀手扑了个空,没有找到人,得知消息以后,喻瑾之气的把御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心软,就该趁早杀了那个玄至。喻瑾之颓败的坐到了地上,让所有人都滚了出去,就这样一个人坐到了天亮,他有点不敢回去面对林渊了,自己走的时候也没敢多停留,但是脑海里还是记下了林渊满身伤痕的样子,以及那双绝望的眼神。
他突然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守不住的东西,毁也要毁在他自己手里,如果林渊有任何想要离开他的念头,自己就要亲手了结了他。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然他非得把那个洛修杀了,出口恶气,洛修觉出来这个北燕的新皇帝最近可能心情不太好,接下来的几天一直阴着一张脸,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把他渗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出使的日子一到,洛修就收拾收拾东西赶紧开溜了。
洛修回到南梁,把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了自己的父皇,如今这种情况,也不用多考虑了,再举兵进攻一次,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北燕就彻底完了。
洛修向自己的父皇交代完,就去看了看被成功押送回南梁的洛然了,进了宫再想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洛然逃了几次都失败了,现在也老实了不少。
洛修到洛然的寝宫的时候,看到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也没有要起来行礼的意思,忍不住走过去踹了他一脚。
“看见你八哥,连声招呼都不打?”
“八哥,我现在都快恨死你了,你要是还拿我当你弟弟,你就想办法放我走,不然我就活活饿死我自己。”洛然现在心烦意乱,自己倒是回南梁了,但是林渊还在北燕啊,这下被困在宫里,自己更没办法把林渊弄走了。
“那你就饿着吧,我看着你折腾,但是就是不会放你走。”洛修对他这个弟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放着好好地皇子不当,偏偏跑去做道士,这也就算了,后来有四处去云游,过着那种风餐露宿的日子,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疼,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的。
“哥,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又要攻打北燕了,这次你们要做到何种地步啊?”他这几天心里止不住的发慌,老是觉得要出大事了,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早知道就跟着师父好好修道了,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半吊子。
“你在北燕军营做的那些好事,父皇不清楚,但是我清楚得很,这一次,你别想再出去胡闹了,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这也就是自己亲弟弟,换做其他人,洛修早就把他剁了喂狗了,之前分不清敌我,次次帮着北燕他就先不计较了,这次是最后的关键一战了,说什么也不能让洛然出去坏事了。
“你都知道啊?哎呦,亲哥,快让我亲亲你。”洛然麻溜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干的那些好事没人知道呢,得亏是让自己的亲哥知道了,没让别人知道,不然够他死八百回的了。
洛修一脚把洛然又踹回了床上,“你给我滚远点,少在这里耍花招,你知道什么北燕的军事机密,快点说出来,我就算你将功折罪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知道我也不说。”洛然揉了揉被踹疼的大腿,他既然承诺了林渊绝对不做对不起北燕的事情,就要信守到底,不然就是陷林渊于不仁不义的境地了。
“你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北燕大势已去,也不差你这点情报了。”
洛修又给洛然的寝宫加了一倍的侍卫,确定他插翅难逃,才满意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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